第3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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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是手冢彩菜。
“知道了。”將筆夾進書裡,時吟放下書站起來。
就在時吟出去拉上房門的時候,一陣風從沒關緊的窗縫裡鑽進來,吹開了寫滿【手冢國光】的紙張。小小的薄紙片被吹離了書桌,在空中打了個翻,又輕飄飄地落在桌腳。
為了早點寫完自己的告白計劃,時吟快速吃完飯,打算洗完澡繼續去書房奮鬥。
“你們有沒有覺得時吟今天特別興奮?”等時吟離桌了,手冢彩菜小聲問眾人,見大家都搖頭,便看向手冢,“國光,你也不知道嗎?”
“不知道。”
“真奇怪,不過多半也是和你有關吧。”也只有和自己兒子有關的事情,時吟才會做的那麼積極開心。
碎碎唸了幾句,手冢彩菜聳聳肩,把這件事拋在了腦後。
手冢吃完飯回房,路過書房,腦海裡蹦出了手冢彩菜的話,他拉開門,裡面空無一人,手冢走進去。走到快要到書桌的地方停住,他蹲□,撿起桌腳的紙張,在看到上面寫滿了自己的名字時微微錯愕。
字跡有些潦草,顯然寫它的人是在漫不經心無意識的情況下寫下的。
手冢站起來,將紙張放到書桌上,看到了書桌上的英譯日版普希金詩歌精選,詩集下壓著一張紙,手冢抽出來看。
紙張的上半部分寫了某人策謀的追夫計劃,下半部分則摘抄了一些普希金的詩歌。
手冢的眼神轉為無奈,然而心底又有喜悅,這份喜悅來得突然,
60、再見【下】 。。。
61
61、當歸 。。。
時吟張開眼睛,被突入的陽光刺到眼睛,她偏頭朝向背光處,在看到房間的擺設,以及順著細管滴落的營養液後,微微愣住。
這是……醫院?
記憶瞬間回籠。是因為她暈倒在地上,所以有人把她送到醫院裡來嗎?不,不對,怎麼會有人看到她?
時吟深吸氣,環顧四周。是醫院常見的擺設,不過她住的是單人間。
營養液還在輸送,時吟小心翼翼地把枕頭立起,一不小心扯到了傷口,痛了半天。時吟齜牙咧嘴硬生生忍下,靠著枕頭半坐著,儘量平定思緒,穩下緊張的心情。
放鬆放鬆,能活著就是最好了,放鬆。
如此反覆在心裡樹立信心,時吟緩緩閉上眼睛,小休了兩分鐘,再睜開眼時,已經平靜下來。
她的視線轉到一旁的矮櫃上,上面放著水杯,除此之外空無一物,乾淨整潔。
等等,時吟忽然覺得有什麼被自己忽略了。
她不是暈倒在地的嗎?那剛才怎麼會扯到傷口?就算是刮傷也不可能會這麼痛啊,這樣的痛,一動就扯到每一寸神經……分明就像是被重物撞擊一樣。
時吟突然就不敢呼吸了,生怕這是一場夢。
重物撞擊……是不是車禍?
時吟尚在思考中,房門被開啟,兩名護士推著推車進來,看到時吟半坐起,驚喜道:“你醒了?”
是日文,是在日本。
“是。”時吟開口說話,才發現自己的聲音沙啞得厲害,基本只動了動嘴皮,沒什麼聲音發出來。
“真好,我馬上去通知忍足醫生。”一名護士道,轉身去找醫生了。
忍足?那這裡是忍足家的醫院?
聽到熟悉的姓氏,時吟差點熱淚盈眶了。
另一名護士推著推車進來,見營養液輸完,隧道:“我先幫你把針拔了。”
她從推車裡拿出消毒棉籤,上前小心地給時吟扒掉針,將針管和空的營養液的瓶子放到推車上的小垃圾桶裡。做完這些,她轉過身,見時吟盯著自己看,笑道:“你已經昏迷了兩個星期,我們只能用棉籤沾點水塗抹在你嘴唇上,所以你喉嚨會感到不適,稍微休息會就好,我給你倒杯熱開水吧。”
說著她開啟推車下面的小門,從裡面拿出熱水壺,拿過時吟床頭的水杯,倒了1/3,遞給時吟:“先潤潤喉嚨。”
時吟接過:“謝謝。”
原來她昏迷兩個星期了。
時吟喝了口,忐忑不安地問:“那我……是怎麼進醫院裡來的?”
“是車禍。其實當時你的情況並不是很危險,再加上送得即時,應該在隔天就能醒來,不過你因為這次車禍又引起了發燒,發燒退了幾天又燒起來。現在醒來了,應該也沒大危險了吧。”
車禍。原來,真的回來了。
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