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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柏原警察會什麼時候突然造訪。在一起的事被發現就糟了。”功一斜了靜奈一眼。
“我叫她來的哦。”泰輔說,“你不是去見行成了嘛。靜肯定也想知道情況。”
“怎麼樣?”靜奈一臉擔心地問道。
“怎麼說呢,事情變得詭異了。”
功一傳達了行成的提議。聽罷,靜奈陷入了沉思,坐在床上的泰輔身子向後仰。
“那麼,哥哥怎麼回答的?”
“嗯。雖然有些不解,不過我順水推舟了。”
“誒?沒關係嗎?不會有什麼陰謀吧。你想,對那傢伙而言,這可攸關自己的父親到底是不是殺人犯啊!為什麼會站在我們一邊呢?”
“並不是站在我們一邊。他也有他的打算,想要弄清真想,讓事情告一段落。”
“誒?會嗎?會有人這麼想嗎?”泰輔側著頭,一臉不解。
“我覺得他會這麼考慮。”靜奈低著頭說道。隨後,她抬頭望著功一繼續說道,“因為他就是這樣的人。”
功一點點頭。
“有些事,雖然我不想說吶。”他望著靜奈,“我終於有點明白你為何會愛上那個男人了。”
“都說了……沒有愛上他。”靜奈輕觸著腳趾低喃道。
站在門前,行成再一次深深吸了口氣。腦海中確認著自己的臺詞後,他用緊握的拳頭敲了敲門。
“請進。”門內傳來低聲應答。行成轉開門把手。
政行正坐在桌前,拖了老花眼鏡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什麼事?”
“可以耽誤一會嗎?有要事相談。”
“麻布十番店的事?”
“不是。爸爸的事。”行成在單人沙發上坐了下來,“今天,爸爸回家之前,神奈川縣警察局的警察來過。”
政行的臉陰沉下來。
“又來了。這次又是為了什麼?”
“那個啊,實在很奇怪。他們想要檢查爸爸的DNA。”
“DNA?為了什麼?”
“好像為了調查十四年前發生的強盜殺人事件。當然,時效馬上就要到了。這種時候,他們不得不更加擺樣子認真調查,凡是稍微有些可疑的物件,都會採集DNA鑑定。在媽媽回孃家時比較方便吧。反正她矇在鼓裡。”
“鑑定的話,不是必須要知道犯人的DNA嗎?”
“犯人好像在現場落下了東西。當時除了頭髮和血液,無法進行DNA鑑定,不過現在的技術可以從汗漬、汙漬、手上的油脂這些中鑑定了呢。”
“是嗎……”
看到政行的視線彷徨不知所依,行成心緒愈發複雜。他從未看到父親露出如此不安的表情。
“覺得他們三番兩次來打攪我們太麻煩了,我自作主張把爸爸的牙刷和刮鬍刀給他們了。因為需要本人的簽名,我代你簽了。這樣可以嗎?”
政行眨了眨眼,隨後微微點了點頭。
“嗯,可以。警察還說了什麼?”
“重要的好像就這個。這些大概可以告一段落了吧。重歸寧靜真好。”
“嗯。想說的就是這個?”
“嗯。”行成起身,“工作中打擾你,抱歉吶。晚安。”
嗯,行成邊聽到政行的回答邊退出房。
確認了一下手機上的地圖,看到電線杆上的標識,功一停下腳步。
“總算找對路了。那個轉角轉彎後應該就能看到戶神家。”
“總覺得有些緊張。”泰輔舔了舔嘴唇。
“一點都不像你吶。這種事不是已經駕輕就熟了嗎?”
“和騙年輕小夥完全不同喲。而且平時還有靜幫腔呢。”
“別怕!你肯定辦得到。”
“是嗎?嘛,試試看吧。”泰輔整了整領帶。
兩人都一身西裝。功一望著泰輔的模樣,吐了口氣。
“再次深感佩服啊,你果然好厲害。演什麼像什麼。現在看來活脫脫一個年輕警察。明明穿的衣服和假扮銀行員時一樣。”
“本來我就沒什麼個性。”泰輔調整了眼鏡的位置。不用說,眼鏡只是用來擺擺架子的。
“我覺得不是這樣就不行啊。”
身旁有家咖啡屋。玻璃窗上映出兩人的模樣。對比了一下,功一歪著頭:“我這樣子,不會露餡吧。”
功一沒有系領帶。泰輔覺得這樣比較像警察。
“不要擺出這麼恐怖的臉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