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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投入這次行動,奪取勝利,任何代價都在所不計。
巴拉通湖反攻失敗了。發起進攻後的最初幾天裡蘇軍就透過重重地打擊側翼使德軍裹足不前,將他們逼退到出發陣地,甚至迫使他們在遭受巨大損失後繼續後撤向西北方向的奧匈邊境。
希特勒立即撤下伍勒爾將軍,換上倫都裡克將軍,這是一位奧地利人,合併之後在奧地利軍隊服役。希特勒曾經頒給他金色黨章,嘉獎他對國家社會主義的無限忠誠。
巴拉通湖反攻失敗,深深地震撼了希特勒。他對他的黨衛軍師所抱的希望破滅了。新任總參謀長克萊布斯在軍事會議上第一次做彙報時,就不得不彙報澤普·狄特里希軍的撤退,希特勒坐在桌旁,垂頭喪氣,呆若木雞。
另一次會議上閱讀了澤普·狄特里希的報告,他的軍在浴血戰鬥中人員和坦克損失很大,希特勒聽後跳起來,發火道:“我的黨衛軍師忘記了戰鬥!他們變膽小了!”
他坐回沙發椅裡,盯著一個點發愣。他的面部在抽搐。他一直將他的黨衛軍師立為全國防軍的榜樣,賞以特殊的名稱,現在他卻偏偏得指責他們的膽小。
會後希特勒將京舍叫去他的工作室,詢問澤普·狄特里希在巴拉通湖反攻之前有沒有找他談過話。京舍承認了。他告訴希特勒,澤普·狄特里希表示對即將進行的行動充滿信心。他只是遺憾,他的軍隊在匈牙利而不是在波莫瑞戰鬥,因為他不想為匈牙利,而想為德國搏鬥。希特勒咕噥說:“這是古德里安唆使他的。這我可以想像。”
希特勒又問京舍對澤普·狄特里希軍的師長們和黨衛軍“阿道夫·希特勒”旗衛隊的團長們知道些什麼。京舍回答時強調說,旗衛隊裝甲團團長派珀爾,第一摩托化步兵團團長漢森,第二摩托化步兵團團長桑迪格,自1933年就參加了旗衛隊,自戰爭開始以來就在前線作戰,被授予過高階勳章。
希特勒打斷了京舍的話:“好了,好了,您走吧。”
確定巴拉通湖反攻終於失敗之後,希特勒將京舍叫過去,吩咐他給黨衛軍第6裝甲軍軍長澤普·狄特里希起草一份命令,旗衛隊再也沒有資格使用“阿道夫·希特勒”這個名字了。京捨本人就屬於旗衛隊,他心灰意冷地在希特勒的寫字檯前坐下,開始不情願地起草命令。希特勒在房間裡來回踱步。經過多次的塗改和重寫,京舍終於在紙上寫道:“我命令:由於旗衛隊沒有完成我下達的任務,沒有體現出我期望它的戰鬥精神,它沒有資格使用‘阿道夫·希特勒’的名字。”
希特勒察覺了京舍的猶豫,走近他,說道:“算了,我自己同希姆萊談。”
還沒有消化掉被撤消魏克瑟爾集團軍總司令職務的希姆萊仍然呆在霍恩林琴的黨衛軍療養院裡。
接到希特勒命令的第二天他就又來參加軍事會議了。會上,希特勒發洩了他對澤普·狄特里希和他的裝甲軍的怒火。他咆哮道:“旗衛隊再也不存在了!它沒有資格使用我的姓名!希姆萊,您親自去找狄特里希!我取消所有黨衛軍師的名稱。取下袖章!包括狄特里希的!請您告訴狄特里希,如果黨衛軍各師繼續後撤,我就沒收他們的所有旗幟,收回軍官和士兵們的勳章!”
希姆萊低聲問答:“遵命,我的元首!”
戈林小心地想讓希特勒改變這個決定。他認為,這種處罰對整個戰爭期間一直在東線浴血奮戰的黨衛軍師來說太嚴厲了。這惹得希特勒更加憤怒。他拿自己的命運同腓特烈大帝比較,七年戰爭中腓特烈大帝也因膽小處罰過許多團長。“腓特烈大帝褫奪了他的團的團名、團旗和勳章!如果他們繼續後撤,哪怕槍斃黨衛隊員,我都不會手軟!“
由於希特勒威脅要取消黨衛軍師的戰旗,4月初澤普·狄特里希的兩名軍官前來找京舍,取京舍為他們收藏在總理府掩體裡的旗衛隊戰旗——只在檢閱時才扛它。京舍未通知希特勒就將旗子交給了他們。他們將它送到澤普·狄特里希那裡,他的指揮部當時設在維也納附近。
接下來幾天在東線南段發生的戰鬥中,黨衛軍第6裝甲軍所屬的南方集團軍被趕回了奧地利。在希特勒下令要戰鬥到最後一人的維也納爆發了一場反對德國當局的人民起義。希特勒命令卡爾登勃魯納立即前往維也納,採取一切嚴厲的手段鎮壓起義,卡爾登勃魯納出生於奧地利,在希特勒將他任命為帝國保安總局局長之前,他擔任維也納的警察局長。但4月13日蘇軍就進入了維也納,使人民免遭了希特勒的屠夫卡爾登勃魯納的屠殺。他坐車前往維也納去執行希特勒的命令,卻再也沒有返回柏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