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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上半月希特勒的日程大體如下:
中午1點到1點半由林格將他叫醒。希特勒搬進了他的掩體,根本不想再離開它。因此午間會議現在也不再是在新總理府舉行,而是在元首掩體裡。這種軍事會議開始於下午4點左右,持續到晚上6點或7點。夜間軍事會議隨空襲柏林的時間長短於凌晨2點到3點舉行,約持續1個小時。之前希特勒在他的工作室裡同愛娃·勃勞恩和女秘書們一起喝茶。
《希特勒檔案》14(5)
為了能有充足的睡眠,4名女秘書每天晚上兩個一組輪流值班。喝茶時的談話涉及各種話題:談希特勒的副官們,如談紹布的戀愛,或談希特勒的總管卡嫩貝格,空襲讓他嚇得要命。但也談到各種菜的烹調法,當然還有愛娃·勃勞恩的狗、希特勒的布隆蒂和它的沃爾夫。
由於希特勒失眠,大家一起直到凌晨5點或6點才睡。
希特勒看上去又老又累。他的頭髮花白了,腰躬得很深,跛著腿。他特別神經質和不安,比平時更容易發火,作出的決定自相矛盾。
4月初,除了左手哆嗦又出現了另一種病痛:他的右眼開始疼痛。他請柏林著名的眼科醫生勒萊恩教授治療。林格早晚必須給他往眼睛裡滴可卡因眼藥水止痛。希特勒對這種新的疾病說道:“現在我才正確體會到了,當腓特烈大帝在七年戰爭中因憂慮重重而牙齒脫落時是什麼樣的感受。戰爭的痛苦帶給我的是左手和右眼的疾病。”
講到戰爭,希特勒總是強調必須戰鬥到最後一人。他說道:“我不想在十二點缺五分時終止戰鬥。我會繼續戰鬥下去。”關於蘇軍對柏林的威脅,希特勒說:“七年戰爭時蘇軍一直打到柏林。但腓特烈大帝還是繼續戰鬥。”
從此,希特勒參謀部裡既不談勝利也不談失敗。可以這樣形容一般人的情緒狀態:“要麼我們贏,那樣一切都好,要麼我們輸,那麼——哪管它身後洪水滔滔。”
希特勒滿心希望奧德河前線能守住。他現在最關心的就是對這個前線的支援。在他和戈培爾釋出的“保衛奧德河就是保衛柏林”的口號下,每天都將蒐羅起來的最後的後備軍派往前線。從柏林守備部隊裡抽調出120個高炮部隊炮兵連,派往前線參加同蘇軍的地面博鬥。希特勒決定同蘇聯人戰鬥到底,他感覺美國總統杜魯門的就職演說是對他的支援。杜魯門宣稱,“美國的戰場不在歐洲,而在東亞。”希特勒是這樣理解這些話的:只要他繼續同布林什維主義作戰,杜魯門的美國就不會在背後偷襲他。
早在1945年4月的頭幾天,希特勒就將奧地利的三名省黨部頭目召去了柏林——因斯布魯克的霍費爾,克拉根富特的烏伊貝賴特爾和林茨的艾格魯貝爾。希特勒同他們討論時鮑曼在場。事關在奧地利高山修建一座“阿爾卑斯要塞”,用作繼續戰爭的“最後堡壘”。
除了奧地利的群山,阿爾卑斯要塞還應該包括薩爾茨堡—巴特賴興哈爾—貝希特斯加登地區。鮑曼和凱特爾已經做好了技術性防護措施,將德國所有的最高領導機構安置在這裡——希特勒的大本營,國防軍總司令部,陸軍總司令部,黨的辦公廳,帝國各部委和其它國家機構。修建了掩體,鋪設了電話線,建立了地下供應倉庫。希特勒車隊的大部分已經搬到了上薩爾茨山。他的專列停在慕尼黑附近一座森林裡的一條側軌上。希特勒的由15架福克—伍爾夫200和容克52組成的飛行中隊,停在柏林以西20公里處的加托夫機場上隨時準備起飛。鮑曼越來越經常地談到,希特勒的大本營必須儘快搬去上薩爾茨山。但希特勒拒絕了所有這一類的建議,講:“只要前線還在奧德河畔,我就留在柏林。”
同奧地利省黨部頭目們會談過之後,希特勒也同東線中央集團軍總司令斐迪南·舍納談了修建阿爾卑斯要塞的事情。斐迪南·舍納同鮑曼、布格多夫和費格賴因關係密切,盲目地服從希特勒。他為此獲得過金色黨章。希特勒稱他是自己最優秀的將軍,聽從他的建議。參加上述談話的除了希特勒和舍納還有布格多夫、費格賴因、京舍和舍納參謀部的作戰處處長,總參謀部的馮·特洛塔上校。舍納向希特勒提交了一個增援被蘇軍包圍的西里西亞城市佈雷斯勞的計劃。舍納的建議使希特勒情緒高漲。他滿意和讚許地拍拍這位將軍的肩。然後希特勒又同他私下交談了三四個小時。將他晉升為陸軍元帥。希特勒參謀部的人知道,這次商談時他告訴了舍納他要在阿爾卑斯山裡繼續戰鬥的計劃。他要求舍納擔任他的最後堡壘、阿爾卑斯要塞的司令。
哪些將軍最忠於希特勒,這在這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