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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後,希特勒神情莊重地宣佈:“裡賓特洛甫證明了他是位優秀的外交官。我很快就發現了他的這一才能。”
“可興登堡不想要他。”戈培爾回答道。希特勒坐下來,模仿業已亡故的興登堡的低沉聲音講道:“我的總理,我聽說,您手下有個年輕人,您想讓他擔任外交部長。可我不希望他擔任此職。”周圍的人哈哈大笑。
在興登堡生前,希特勒裝得好像兩人的關係情同父子,他轉向戈培爾,以嘲諷的聲調繼續說道:“您還記得卐字旗的故事嗎,博士?”又模仿興登堡的低沉聲音說道:“聽說戈培爾的宣傳部上空飄揚著一面新旗幟。我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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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特勒檔案》2(3)
氣氛很放鬆。戈培爾一個接一個地講笑話。這傢伙貌不起眼,又是瘸子,因為一位漂亮女演員再次同妻子吵翻了,因此晚上寧願在外面度過。
戈培爾講了有關戈林的最新軼聞,他是那樣地崇拜幻想的制服和勳章,甚至在睡衣上別上了一枚。希特勒很喜歡這個故事。他開玩笑要委託霍夫曼用金箔和銀箔折一枚漂亮的勳章,連同一張言過其實的證書送給戈林。霍夫曼笑得前仰後合。這個畸形的人,他壟斷了所有希特勒的照片,靠國家任務掙了大筆錢,他每天晚上都醉醺醺的。
希特勒雖是國家社會黨的國家首腦,但他並不在意。
在霍夫曼來之前,他習慣問:“哎呀,他處於什麼狀態?”
現在希特勒又警告他的一身酒味的宮廷攝影師,別走得太靠近壁爐了,不然他會蒸發掉。
霍夫曼朗誦起諷刺第三帝國大量逮捕無辜者的打油詩,簡直笑得要死。詩中描寫的是先後被關入集中營的十兄弟。可笑的是,他們都犯了典型的錯誤,如演奏門德爾松的奏鳴曲或擁有海涅的書籍。當霍夫曼上氣不接下氣地朗誦:
“第四位嘲笑雷,
哎呀,只剩三人了……”
眾人都開心地大笑,希特勒興奮得直拍大腿。他目空一切地說:“英國人以為,我像只兇狠的鬥牛狗一樣坐在總理府裡,刺激不得。好在他們現在看不見我們。今天我們應該將總理府飯店命名為‘快樂總理’飯店。”
1923年11月9日,希特勒在慕尼黑組織了一場暴動。當時他率領一小撮納粹分子想在巴伐利亞奪取政權,再從那裡擴大到全德國。此前一天的晚上,1923年11月8日,參與者聚集在慕尼黑的市民啤酒館裡。
喜歡戲劇性亮相的希特勒手持一把手槍出現在啤酒館裡,衝著天花板開了一槍,宣佈“革命”開始。第二天,11月9日,慕尼黑的納粹分子們在希特勒的率領下試圖佔領政府大樓。在奧第昂廣場旁的一座紀念性建築物英烈祠前面,政變分子們被政府軍驅散了。15名國家社會黨員喪生。
希特勒上臺之後,在慕尼黑政變的那個日子,每年都舉行慶祝活動。
1935年11月8日希特勒從柏林乘車前往慕尼黑,去慶祝這一天。
像平時一樣,他在攝政王廣場16號他的住處下車。來到屋前,他身著便裝,將臉上的絨帽拉得很低,離開了車子。他從安裝在儀表板上的一隻盒子裡拿出那幾年裡他一直隨身攜帶的狗鞭。房屋入口處圍著一群人。一個憔悴的女人,顯然是一位工人的妻子,從第一排衝出來,想接近希特勒。也已經下了車的希特勒的黨衛隊保鏢攔住了她。可她還能喊叫:“元首,您行行好吧!我無辜的丈夫已經在集中營裡被關兩年了!”聽到那個女人的喊叫後,希特勒加快腳步,消失在了入口後面。走上臺階時,他揮著鞭子,衝他的保鏢喊道:“別讓我再碰上這種事!不然就將你們自己關進集中營!”
在房子裡,希特勒受到了他的慕尼黑女管家溫特爾夫人的歡迎。這地方有它的秘密。15個房間裡有一間自1932年以來就一直鎖著。房間裡放著被蟲子蛀壞了的軟墊傢俱,上面蒙著一層厚厚的灰塵。室內黴味嗆鼻。1932年以前希特勒年輕的侄女妮基就住在這裡,她是他的情婦。叔叔和侄女的這段戀情以姑娘自殺告終。妮基死去後幾年——在他認識愛娃·勃勞恩之前——希特勒每年都在她的忌日用一把他隨身攜帶的鑰匙開啟這個房間,在裡面呆上好幾個小時。妮基為何輕生,這一直是個秘密。為了隱瞞妮基的自殺,希特勒的人馬散佈說,她是在擦拭他的手槍時走火了。
11月8日晚,希特勒身穿納粹黨褐色襯衫,胸佩“血勳章”來到前政變分子們聚集的市民啤酒館。“血勳章”是希特勒上臺後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