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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勒岑的耳鼻喉科醫生吉辛大夫為希特勒治療爆炸時受傷的耳膜,他公開支援勃蘭特和哈斯爾巴赫。爭吵傳到了希特勒耳朵裡。莫勒爾當然勝利了,因為希特勒已經離不開他的興奮劑和麻醉藥了。希特勒趕走了吉辛。勃蘭特和哈斯爾巴赫被換掉了。希姆萊派來他自己的私人醫生、黨衛軍一級突擊隊大隊長施通普埃格爾頂替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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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特勒檔案》12(5)
那幾天希特勒急需治療牙齒。他的牙醫雨果·布拉希克被召來“狼穴”,希特勒已經接受他的治療好多年了。布拉希克在柏林的選帝侯大街上開有一座私人醫院,他是國家社會黨成員。戰前希特勒授予了他教授頭銜。戰爭期間他被提升為黨衛軍旅隊長。他經常被叫去總理府,山莊宮殿和“狼穴”,為希特勒、愛娃·勃勞恩和希特勒私人參謀部的工作人員治療牙齒。布拉希克做牙冠使用的金子是他從黨衛軍帝國指揮部的庫存里弄來的。另外,黨衛軍帝國指揮部還收到在俘虜營裡搶來的金冠、金牙和齒橋。這家醫院是1944年在希姆萊的秘密指示下為滿足希特勒的一個迫切願望而成立的。
8月中旬,在臥床兩星期之後,醫生們又讓希特勒恢復得可以參加每日的軍事會議了。但他的臉色還很蒼白,雙腿不穩,眼下有深深的黑影,左手哆嗦得厲害。爆炸時青腫的右臂仍纏著繃帶。走路時他的背佝僂得比過去更厲害了。
出席希特勒病後首次軍事會議的除了平時的人員還有鮑曼、陸軍元帥莫德爾——他被希特勒任命為中央集團軍群總司令,接替萊茵哈德上將——和省黨部頭目科赫。希特勒的參謀部裡開玩笑地將科赫叫做“烏克蘭皇帝”,自從蘇軍將德國人趕出烏克蘭之後,他就返回東普魯士,擔任帝國防禦專員。
穿著裝甲部隊黑色制服的新任總參謀長古德里安彙報東線戰況:預計蘇聯人將在雅西—基辛約夫地區大舉進攻南烏克蘭集團軍戰區。右翼的羅馬尼亞師戰鬥力不強,因此他命令將德國師作為“衣架”安插在他們之間。北烏克蘭集團軍的戰區向西一直延伸到魏克瑟爾河,預計蘇軍不會在那裡再發起進攻。德軍對桑多梅日附近魏克瑟爾河西岸蘇軍橋頭堡的進攻至今沒有結果。
希特勒低聲打斷古德里安:“如果我們現在不能拔掉這座橋頭堡,當蘇聯人再次進攻時,我們就無法守住魏克瑟爾河。”
他命令古德里安集中一切力量,清除這座橋頭堡,將魏克瑟爾河西岸變成一個擁有牢固工事的戰區。
古德里安繼續彙報。他介紹了東普魯士邊境上的局勢,蘇軍在很寬的戰線上發起進攻。科赫和莫德爾惡毒地互望了一眼。科赫突然臉色通紅,叫道:“國防軍不幫我在邊境上修築工事。莫德爾先生似乎對此不感興趣!”
莫德爾不甘示弱,同樣高聲駁斥,說科赫為所欲為,在修築工事時根本不聽工兵們的話。兩人生氣了,越嚷聲音越高,互相辱罵。希特勒好不容易才讓他們安靜下來。
自從蘇軍部隊向東普魯士邊境推進以來,科赫將數十萬居民和蘇聯戰俘趕去修築防禦工事。除了東普魯士現有的名叫“海爾斯貝格三角”的防禦區,還在因其自然特點易於防守的馬祖爾平原建立了一個密集的防禦工事網。所有的道路和橋樑上都在發瘋似地繼續修築防坦克路障和壕溝。
東普魯士邊境上的戰線越近,從直接受到危害的邊境地區逃向後方的人就越多。對德國來說,這是一種完全陌生的景象。戰爭頭一回迫近了自己的國土。
會議結束前討論瞭如何將婦女和兒童疏散出東普魯士、避免引起驚慌的問題。希特勒激動地聲稱:“如果蘇聯人膽敢入侵東普魯士,他們就會認識德國人民。它會竭盡一切力量堅守在它的土地上,保衛它,直到流盡最後一滴血。那時我們就可以說:人民起來反抗了。”
會議到此結束。當與會者已經離開會議室之後,戈林出乎意外地來了。他穿著嶄新的傘兵制服和高幫獵靴。他衝向還坐在桌前的希特勒,喘息著叫道,蘇聯人入侵東普魯士,真是太可怕了。他已經在羅明屯發出了警報,他的獵人們已經做好了戰鬥準備。戈林嘆息著補充說:“我可怕的鹿啊。這太可怕了!”
8月的那幾天裡,特洛斯特藝術畫廊的女主人,來自慕尼黑的寡婦特羅斯特,作為希特勒個人的客人呆在“狼穴”裡。自納粹黨建立以來,希特勒就同她是好朋友。特羅斯特夫人40歲左右,是國家社會黨的老黨員,金色黨章獲得者。她的已故丈夫、保爾·特羅斯特教授,也曾經是多年的老黨員。希特勒上臺後不久他就自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