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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騎射考試,沒想到背後居然還有這樣的軼事。”
“有趣的還在後頭。”畫棋說。
程君顧催促她快說。
“尚書夫人說的是第一場騎射考試,第二場的時候,兩位將軍不知怎的忽然開始比拼起來。到後來,就演變成了他二人的射箭比試。”
程君顧:“……”
“這還真是他們能幹出來的事。”
她當初從邊關回來後沒兩天,就遇上六皇子啟蒙,跟著辛太傅進宮去。對這場考試的事有所耳聞,但因著事務繁忙,對這些事聽過就忘。如今重聽一回,心情稍稍放鬆了些。
她還想問點什麼,恰見兵部尚書走進院裡,忙起身出門。
“阿顧,有日子沒見,長高不少。”兵部尚書眼底含笑,看上去不似平日那般古板冷峻。
程君顧朝他行了一禮,說夫人正在廚房忙活。
“那勞你晚上在這兒陪她,兵部還有事要忙,我拿完東西就得走,不在家吃了。”
“可是出了什麼事?”
兵部尚書思索須臾,“反正你這兩天也會知曉,早點說了也無妨。辛家軍有個參謀叫馮路明,你可曾聽聞?”
程君顧眼神冷了幾分,“我知道,他怎麼了?”
兵部尚書疑惑她神色變化,但念及兵部公務並未細究,回道,“他在被押送回京的路上失蹤了。時候不早,我得回兵部去了,你陪小婉多說說話,免得她又多想。”
“我明白。”
按本朝法律,從軍之人若是犯罪,先由將領定罪,後押送至兵部進行初判,初判完畢,再轉交刑部終審。但這種規定往往適用於犯下大罪之人,因為小罪在軍中就能完成審判。
兵部尚書返身往另邊去,等人走遠,畫棋問道,“這個馮路明不是辛將軍的心腹麼?怎忽然要押送他回來了?”
“我也不知道。”
她只在信中寫了要辛琰小心馮路明,依著她的記憶,這時候的馮路明還沒露出狐狸尾巴,可辛琰居然直接把人判罪。難不成是遇上了比馮路明更厲害的老狐狸?
“畫棋,我哥眼下還在原處鎮守嗎?”
“不曾聽說遷移,小姐為何突然問這個?”
程君顧盤算一番,她兄長鎮守之地亦在邊關,離辛琰那兒不算太遠,倒是可以託他去打聽打聽,瞭解馮路明這事的來龍去脈。
“說起來,我哥還有給你寫信嗎?”
畫棋面色平靜,“信不是給我寫的,是給程家,我只負責轉交。”
程君顧鼓了下臉,去廚房尋尚書夫人說話。
這頓晚飯賓主盡歡,尚書夫人還在飯桌上說了好些往事,程君顧聽得津津有味。等她盡興回屋睡下,程君顧才帶著畫棋和飲月披星戴月回程家。
幾天後,昭華夫人宮裡來人請程君顧入宮一敘。程君顧領命,留飲月守家,帶著畫棋進宮。
她對四皇子抱有仇心,但對昭華夫人卻是尊敬。昭華夫人母家與程夫人孃家有點淵源,嚴格算起來,兩人是遠房表姐妹,只是表得有些遠。
昭華夫人膝下只有四皇子這一個孩子,四皇子原本還有個姐姐,但小公主過完兩歲生辰不久便夭折,這事一直都是昭華夫人的心病。
程君顧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