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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該知道嗎?”我有些奇怪,重又打量了畫中人,剛剛看時,還不覺得,不知為什麼,再看之下卻覺得隱隱有些面熟,好象真的見過一般,於是說:“你不說還不覺得,真的好象見過這個畫中人似的,只是什麼時間,什麼地點呢?”
“算了,我也只是隨便說說,美女圖,美女圖,只是畫美女,未必真有其人,別想了。” 胤禛卻一反常態的重又走過來,一把奪去畫卷,卷好後放回到好多畫中。
“這畫中人現在一定很幸福。”我看著他的動作,忽然冒出了一句自己都覺得奇怪的話。
“你怎麼會這麼想?” 胤禛轉身,語氣和平時沒什麼兩樣。
“那幅畫告訴我的。”我笑著指了指他身後那一堆畫卷。
“唔?”他挑了挑眉。
“能把人畫得如此傳神,一定是有很深的愛在其中,被人這麼愛著,難道不是幸福嗎?”
胤禛沒說什麼,卻只是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我聳了聳肩,退開兩步自去找書來看,胤禛也取了書回到自己的角落,只是不知是不是我多心了,整個下午,他心事重重一般,雖然坐著不動,依然給人一種很不同的感覺。
從養心殿回乾清宮的路上,迎面遇到了胤禩和胤禟。朝堂上的事情我雖然近乎全然不知,不過偶然在康熙召見臣子時,也聽個一鱗半爪的,無外乎是朝廷勢力的此消彼長,太子如今一日不如一日,而滿朝文武,卻交口稱讚八貝勒賢德。
在大臣們說這樣的話時,我曾偷偷觀察康熙的表情,不過在這位千古一帝的臉上,很難看出一絲的喜或怒,在大臣心目中,不怒自然就可以理解為喜,至少是不厭惡,於是,稱讚胤禩的人越發的多了起來。
其實,這還不足以讓我憂慮,真正讓我擔心的,是胤禩的表現,這一年中,他處處針對太子,雖然每次證據看起來都是那麼充足,而且每次提出證據的人,看似又都和他毫無瓜葛,然而他卻忽略了一點,就是他要面對的,其實並不是他那個草包太子兄長,而是他精明的父親康熙。
康熙在位已經四十五年了,經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