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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宋氏院裡住的那間差不多大小,兩張床相對而放,中間擺了個梳妝檯,梳妝檯上除放了那些梳妝用品之外,還用個瓷瓶插了幾朵野花。床旁邊就是衣架等物,一張床鋪了藍底白花的床單,上面的被子枕頭擺放整齊,懸了頂本色帳子,想必就是初晴睡的地方。
另一張床空著,上面放了兩口箱子,也懸了頂本色帳子,只是那帳子卷在那裡。初晴已經爬上床把帳子解了下來:“這裡一直沒人住進來,這帳子都齷齪了,等我把它收起來洗一洗再給你掛上,橫豎這段時日天氣不熱,還沒蚊子。”
說著把帳子扔到地上,又把那兩口箱子搬下來,拿出一塊抹布來擦一擦那床上的草蓆,這才對環兒道:“那被褥都放上去吧。”初晴手腳麻利,簪子還來不及說什麼她已把這些事全都做完 ,環兒把被褥放上去,初晴已把一口箱子塞進自己床底,另一口箱子開啟,裡面空空的,初晴笑著說:“簪子,這口箱子就歸你了,那些東西都放在這裡面,也塞到床底下。”
簪子應了,初晴已把帳子和抹布都拿出去放在外面,進來時候見簪子正在那點著東西,章婆子的臉嘴一直都不好看,此時也是如此:“可細細瞧了,可別少了一樣半樣的,到時又來怪我。”要按了簪子平日,這樣說了不過就是胡亂點點,任由章婆子去,可今日簪子和平時有些兩樣,既來到大姑娘院裡,還怕她做什麼?
見簪子的確是細細瞧了,章婆子臉上露出一絲慍怒,這丫頭,真以為離了那院來到這院就得了好處?實在讓人無法忍。章婆子還在想時已經聽到簪子問了:“章媽媽,那日琴童哥送我的首飾,本是四件,一對鐲子一支簪子還有耳環和釵,怎麼現在那根釵不見了?”
章婆子聽了大怒,自己跑這一趟要點辛苦錢又有什麼關係?再說那根釵連頭到尾不到一兩重,至多不過七八錢,這丫頭就這樣喋喋不休,還當著環兒的面問出這話,實在是不可忍。初晴正好返身進來,聽到簪子問話,嘴裡小小哦了一聲,這種事也是遇見過的,就看面前這丫頭怎麼處理,畢竟這種婆子,一嚷起來那話可說的十分難聽。
果然章婆子冷笑起來:“簪子,你說這話就沒意思了,我是什麼人?用過的東西比你見過的還多,況且在大奶奶身邊那麼多年,要手腳不乾淨,大奶奶早把我給攆了,哪會讓我再待在她身邊?你的東西,只怕是你記茬了,哪有什麼四件,明明就是三件,你自己再數一數,點清楚了,我們可就再無干系。”
平時若是這樣,簪子也就被嚇的不敢再多說,可是這些東西是琴童留給她的念想,說了要給她做嫁妝的,簪子還存了念頭,等自己以後有了女兒,也好給女兒留著,這麼好的首飾可不多見。簪子使勁咽一口口水,鼓足勇氣道:“章媽媽,別的東西也就算了,可是這是琴童哥留給我的,我怎麼會記茬,的的確確就是四件,那釵我還記得,就是風頭的。”
章婆子見簪子不肯罷手,更加怒了起來,伸手就想往簪子臉上打去:“你這丫頭,竟還和我強嘴,說了三件就是三件。”眼看那巴掌就要落到簪子臉上,耳邊響起初晴的聲音:“章媽媽,您當這還是在大奶奶的院子?”
只一句章婆子就蔫了,把手慢慢放下,悻悻地道:“初晴,這事你也看見了,明明就是簪子栽贓,說我賴了她的東西,那樣東西又不是沒見過的,頂多七八錢的一根釵子,換成銀子也就七八兩,七八兩銀子在我眼裡,也算不了什麼大錢。”
初晴撲哧一聲 笑了:“章媽媽,您要沒見過簪子的那釵,怎麼知道那釵有多重呢?”章婆子被初晴一語說破,就算想去捂自己的嘴也來不及了,嘴裡還在強辯:“但凡釵子不都這麼重嗎?誰家打釵子打個幾兩重的,戴在頭上不重死?”
初晴臉上的笑帶上一絲揶揄:“章媽媽,原本以為您在這家裡也是四五年了,總該有些見識了,別的不說,大奶□一天進門,太太喝她敬的茶的時候賞的那根釵不算上面的珍珠寶石,就足有二兩重,章媽媽您是大奶奶的貼心人,難道就沒見過那根釵嗎?”
章婆子被反問住,看一下房裡的三人,簪子是肯定不站在自己這邊的,環兒還小呢,也幫不了忙,再加上一個初晴,想一想只有從袖子裡拿出那根釵來,往簪子面前一丟:“就這麼點點重的東西,值個什麼?你在那院裡那麼久,難道臨走時候孝敬我一點東西也不成嗎?”
簪子急忙撿起這釵,見果然還是琴童送的那支,臉上有喜悅笑容,別的東西也不再點,就把箱子蓋上。初晴聽了也點頭:“說的是,簪子也該孝敬您老人家點東西,只是不告而取謂之偷。”簪子如同開了竅,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