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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讓我聽了一時還反應不過來,大兆則是笑著說道:“應該的,應該的,以後就叫我大兆,估計若是沒什麼安排,這兩個月我都會和小狼一起。哦,哦,以後不要叫他許先生,就直接稱呼小狼是小狼。”然後他拍著我的肩膀眨眨眼對我說道:“小狼,你有戲。”
卓一清對我們倆尤其是大兆一直如此旁若無人表達出對她的覬覦感到哭笑不得,不過她也明白其中善意的成分佔多數,只能搖頭微笑著問道:“小狼?他?那麼高一個人怎麼會有那麼可愛的暱稱?”
我無辜地挑動著眉毛,沒有做出任何解釋,只是好奇地問了一句:“這麼晚了,你怎麼一個女孩子在這兒練舞蹈呢?”
雖說是在小區裡面,但在這偌大一個籃球館裡,若是真的碰上什麼壞人,成功脫離危險的機率甚低。別的不說,今晚若是陳大兆這頭野豬若是沒有我陪著,說不定也能變身午夜色狼。而且按理來說,除非家裡人口眾多,以我們這棟樓的房子,應該有足夠的空間規劃出一個跳舞室。
卓一清一邊坐了下來穿著襪子,一邊抱怨著說道:“還不是因為我爸爸,帶著個女人住到家裡來,晚上回去看到他們為老不尊,想著都心煩,乾脆眼不見心不煩,就把活動場所改在這裡。”
57。借住?
卓一清亭亭玉立地站在球場邊上,看上去似乎在看兩個大個子玩籃球,實際上她心裡在思考一些事情。從小她就跟著自己的母親——一個漂亮的舞蹈演員學跳舞,這是她的業餘愛好,所以每日跳上一個小時的舞蹈,倒也成為了她的習慣和健身方式。
所以在置下這套房子之後,她甚至規劃出了一個練舞房,每日裡可以在房內盡情的舞蹈,不受人打擾,也是一件開心的事情。然而讓她鬱悶的是最近那個風流花心的父親,因為將自己的房子作為分手費贈予了他的第三位前妻,以新房子尚在裝修為由,帶著那位黑社會老大的女友,直接住進了卓一清的家裡,美其名曰:重溫天倫之樂。
卓一清所擁有的這套房產,雖說是公司作為獎勵她業務上的成績的鼓勵,但是也需要花費一部分資金,當初也是卓恆的支票支付了這筆錢和裝修的費用,也就是說實際上卓父也擁有這份房產的一部分。當然,即便是卓恆沒有出錢,卓一清自問也不會狠下心與父親翻臉主動開口讓他走人,畢竟他是這個世界上僅存不多的親人。
只是她自小是和母親一起生活,習慣了母親那種幹練嚴謹的生活作風,而與父親生活的第一天,她就覺得實在忍受不了。先不說卓恆每日喜歡喝酒抽菸的習慣,家裡多一份嘈雜,也讓她心緒不安。更別說父親那個比她年齡還小的女友,終日裡在她面前指手畫腳,尤其是跳舞的時候。
卓一清實在是無法忍受一個與自己毫無關係的人,每日總是緊緊盯著自己的一舉一動。更是無法想象,自己那位身為法學專家的父親,怎麼會喜歡上如此膚淺的一個女人。無奈之餘她只能跟小區的物業打了交道,拿到了這個籃球館的鑰匙,至少每天晚上還有個去處,也不用去面對他們兩人。
不過這樣再繼續下去,卓一清覺得自己的正常生活將會被破壞,似乎應該想些什麼辦法來解決才好。正在這時,只見遠處許銳從大兆手中搶到了籃球,高高躍起跳投,球命中籃筐。而他那寬肩窄臀的身板,球衣外露出的古銅色的面板,在黃澄澄的燈光下,顯得甚是英武帥氣。
對於這個幫了她兩次大忙的許銳,卓一清倒是有幾分好感,尤其是他不挾恩索報,甚至對於她的感謝也是淡然處理,這更是讓她頗為欣賞這個男人。畢竟在這座紙醉金迷的大城市裡,她見過實在是太多的男人,表面上對女人是愛憐有加,口口聲聲願意付出所有,然而在他們的腦海裡,想象的是女人脫光衣服躺在床上的樣子。到手之後,那曾經的山盟海誓,瞬間便會化成了美麗的塵埃,消失在歷史的輪迴軌道。
所以她一直是以穩重和老實的標準來要求自己未來的丈夫,雖然也錯過不少精英,但是寧可殺錯也不輕易放棄原則是她保持的一貫作風。本來陳正邦倒是一個非常合適的人選,只是正當她打算讓兩人關係更進一步時,卻發生了樓梯被流氓騷擾之事。
雖然這件事情與他毫無關係,雖然在她的擇偶標準裡並沒有要求對方是一位武林高手,但人的感覺就是一種很奇妙的東西,就像劉墉所說的那樣: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了,沒有什麼原因。就這樣,陳正邦就莫名其妙地從真命天子被踢出局。
不過這件事情對於不急於出嫁也不愁出嫁的她而言,倒也不算什麼嚴重的大事。因為她突然間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