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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時不少愛國人士,其中包括名作家都曾為了洩憤在法國怒砸法國政務廳。
當年北約誤炸我國駐南斯拉夫領館時,北京美國使館的碎玻璃就有我的一份功勞。還有前幾年日本科書篡改侵華史實、侵佔釣魚島,恰好執行完任務回到北京的我,雖然作為人民解放軍中的一員,我也換上了便裝混跡在老百姓中,顯示了我在軍中投手榴彈的神投手的能力。
呃……我承認我的行為很兒童很憤青,不過這個世界就是那麼不公平,當不公平因為種種原因成為理所當然之後,我的腦部就會被師父的霸道條款所影響,即便是瞞著父親,我也要做一些無組織無紀律的事情。至少要把憤怒給宣洩出來,讓肇事者知道有些事情不是理所當然變成合理性的。
當然吳家瑤的事情根本不能和我以前幹過的一系列愛國**相提並論,不過像這胖子我倒是覺得可以用上這一招,至少讓對方知道他做的虧心事並非是人不知鬼不覺的,起碼有人惦記著。那四面碎玻璃足以做出警告:若是再不收斂的話,人如玻璃!
吳家瑤也被之前發生的情況給驚呆了,她沒有想到許銳會用上這麼一招。她一直盯著張家的別墅,以為許銳也許就是想把張能叫出來訓對方一頓,而且她也計劃著若是兩人打起來的話,她覺得自己還是能把許銳給安撫下來。
然而那打破寧靜的巨大響聲卻告訴她不是那麼一回事兒,還沒等她想出任何解決方案時,許銳竟然已經飛速地飄了過來,而路上也多出了三三兩兩的行人湊到那邊看熱鬧,不過以許銳的小心謹慎,按理應該沒有任何目擊者看到誰是肇事者。
還沒等吳家瑤回過神來,許銳已經一把拉著她往另外一個方向走去,她覺得他的手掌厚實且溫熱,這個在她看來頗為穩重的男子似乎也有著他瘋狂的一面,如孩子般的瘋狂。
“這是怎麼回事?你覺得砸他家的玻璃也算是警告他了?”吳家瑤抿嘴撩了他一眼,笑著問道。不過雖然沒有得到張能關於這方面的道歉,但是她內心深處還是覺得比較解氣。尤其是聽到屋子裡那氣急敗壞而驚嚇的尖叫聲,她聽得出是張能,也許還有他某位女伴的聲音。
“不是警告,是威脅。”走在小巷子裡,我把臉上的墨鏡和圍巾,還有她的,一併取了下來。在燈光下,她那張精緻的小臉,還有清風拂面的笑容,像一輪初生的明月。
“哦?那胖子根本不知道是誰砸了他家的玻璃,又怎麼能形成威脅呢?”吳家瑤皺了皺她尖挺的瓊鼻,小手在我的掌心上劃了劃,面帶微笑地問道。她這個親暱的動作很輕,卻是很有效果,讓我心頭微微一動。
“就是要他不知道,那才有意思呢。除非他平日裡什麼虧心事都不做,否則起碼這段時間能讓他老實一陣,因為也不知道要防哪個敵人。人哪,吃虧還要吃得莫名其妙找不到苦主,那才是最鬱悶的事情。”我牽著她的手走在這老區的小巷子裡,幸災樂禍地說道。
“你以前還是個解放軍叔叔。真沒想到竟然會做出這種無組織無紀律地事情。像個大頑童一樣。”不知不覺我們已經開始玩十指緊扣了。吳家瑤也是順其自然地挽著我地手。
也許是涼風襲人。她之前因為喝過酒後臉蛋地酡紅開始消褪。不過酒精地餘威尚在。加上今晚地一系列與以往不同地刺激。使得她依舊是興奮奕奕。連走路都有點像小女孩一般小步子跳躍。如同音樂譜上歡快地音符。
“我一個人代表不了整體軍人。軍人地形象也不能覆蓋我個人地性格。”涉及到形象地問題。我還是開口作出一番說明。“不過現在最重要地是。咱們得離開這個地方。製造不在場地證據。”
恰好這時候傳來了一陣響亮而清脆地警報聲。製造出一系列略微恐慌地氣氛。而且上空飄響地警報聲似乎也愈來愈近。愈來愈響。看來今天晚上地受害者已經報了警。
“不會出什麼問題吧?”她挽著我手臂地手又緊了緊。帶著微微地喘息聲。柔軟地身體無意識地貼在我地手臂上。我暗自抽了一口氣。然後牽著她地手往大街上飛跑。笑著說道:“我現在打地送你回去。在警察找上門之前回到家就沒事了。”
“真地?警察會查到我家裡?!”她邁著碎步小跑。呼吸有些緊促。卻靠近有些擔憂地小聲地問道。
“騙你的!”如果沒有自信,我想我也不會去幹這種無聊的事情,得不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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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後,在她的家裡,氣氛帶著一絲怪異和尷尬。時間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