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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穩健的步伐,眼睛卻一直看著那被電腦遮住的,只露出烏黑髮絲的腦袋。
最後對方終於抬起了頭,讓她驚訝的是新同事長著一臉的絡腮鬍,凌亂而濃密,這使他看上去與任意像是兩代人一樣。只不過他的眼神專注尖銳,自然發散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光芒,一瞬間幾乎讓她不敢正視。雖然之後那雙眼睛變得迷茫起來,但她能確定對方有一雙尖銳而富有經驗的眼睛。
不過最讓她覺得不舒服的是,這個人或者這雙眼睛,又或者其他什麼,讓她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然而確切是哪一點熟悉,又或者在哪裡見過,她又想不起來,這是一件很讓人鬱悶的事情。尋找失蹤的東西,不管是失物或者回憶,都是讓人覺得惱火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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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好在任真能確定這對她來說應該不是很重要,所以她收拾了心中的疑惑,在對方疑問的眼神下,快步走到這個男人面前。
48。任家姐妹
“小小姑娘,清早起床,提著花籃上市場。穿過大街,走進小巷,賣花賣花聲聲唱……”
在解決了任意這小姑娘大清早的無理取鬧後,我也自得愜意地胡亂按著滑鼠開始今天的工作。後面的辦公室裡傳來了她清脆的哼唱聲,這首歌還是我教她唱全歌詞的,因為比較符合她無憂無慮的性格。天真的歌聲配合著清靜的早晨,我覺得還是比較舒服的一天的開始。
之後一陣響亮的高跟鞋腳步聲卻是打破了空間的這種音律平衡,剛開始我也沒在意,只是以為其中的某位同事回來了。隨著那聲音越來越靠近,我的注意力稍微移了移,即使沒有抬頭,卻看到了一幅美麗的景色。
不知道是誰說“女人的美腿是男人的魂魄”,我是相當同意這種說法。只見來人那窄窄的淡色A字裙下面,竟然是如此美麗和誘惑。修長而纖細的小腿,被淺色的絲襪鉤成了如詩般動人的曲線,在陽光的對映下,散發著耀眼的如百合花般的光澤。就如紐約時報攝影師戴維。羅林描繪的那樣——好象一顆流星從她的腿上滑落。
我的目光由下往上,看到了一個絕美而能幹的女子。她有著一張精雕細琢的五官,黛眉彎如勾月,桃眼湛如粲星,嬈媚而不露骨的衣服包裹著她骨感有致的身段,一顰一笑、舉手投足之間洋溢著女人味的風華。
為什麼我的腦海會出現“能幹”這個詞語呢?大概是她整體看上去像足了現代的女強人留給我的印象,尤其是那張冰冷而嚴肅的漂亮的臉蛋。我知道她也在仔細地打量我,所以我也順便繼續反觀察她,又進一步得出另一個結論,和任意估計有親戚關係,搞不好還是姐妹倆。
“你是許銳?!”她的聲音沒有透露什麼感情,有一定的權威性,感覺的確是個長期做領導的人物。
“恩?!”我的大半人生面對領導都是以敬禮來回應的,初來乍到這個社會半年,似乎還沒有掌握“擦鞋仔”的訣竅,只是愣愣地應了一聲。她那彎彎的黛眉微微的緊了緊,眉下的瞳眸有疑惑、不解或者別的情緒在裡頭,不過依然是寒著如白玉般的臉。
我大概也能猜出眼前這位就是任家的大小姐,傳說中任滄海的接班人任真。不過按理來說一家大集團的總經理怎麼會如此莫名其妙地跑到我面前問我的名字?總經理應該有很多事情做才是正解。
“姐……你怎麼來了?咱們到我的辦公室來,我給你看看這一個月我做的報表……”任意有些慌張地跑了出來,她看了我一眼之後,便奔奔跳跳地跑到她的姐姐旁邊,趕緊拉著任真的手往她辦公室裡走。
我不由地笑了起來,任意這個小姑娘還是挺可愛的,雖然她沒有說什麼與我相關的話,但是她略微緊張的表情和迫不及待的動作,可以看得出她在維護我,也許是為了避免我因為遲到而被總經理訓斥。
瞄了一眼兩姐妹窈窕的背影,一個高挑而強勢,一個嬌小而可愛,由此我也不得羨慕任滄海,擁有這兩個漂亮或者可愛的女兒,即便長著標準的“岳父相”,大概他本人也是甘之如飴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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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下午的落日如同橙色的火球般往大地灑下彩色的金雨一般,天空也被染成了緋紅色,然後漸漸地,在高樓大廈中間,展開了一幅落日的霞光。
任真忙碌了一天,終於把她手中的檔案都基本處理完,想到了許久不見的好友晚約,心情愉快的她趕緊合上了手中的檔案,然後拉開門走出了辦公室,準備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