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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當年我入軍營跟著戰士們學唱《打靶歸來》一樣。
吳家瑤嫻熟地從吧檯處拿來兩瓶啤酒,當她轉過身來時,看到他單獨一個坐在圓桌旁的高吧椅上,卸下領帶,拆開胸前的鈕釦,一股不經意的性感便流露出來。
身後的酒保已經八卦地問了一句:“吳小姐,那位是你的新男友嗎?身材還真不錯啊!”這家店她也算是常客,一回生二回熟,酒保對她這樣一個漂亮的女人也是較為熟悉,服務也十分周到。
吳家瑤回首笑了笑,沒有說話,彷彿是在預設。她以前曾經和上一任男友來過這裡,那時候這裡才剛剛建成,他們也算是這家酒吧的老顧客了。只不過自從前男友娶了那位臃腫的富家千金之後,這位攀龍附鳳的商場新貴只可能參加高一等的俱樂部,自然不會再到這樣的酒吧來。而吳家瑤則也樂於看到這種情況,因為她尤其喜歡這裡的裝修和氣氛,她並不想因為一個充滿銅臭的男人而改變自己選擇的習慣。
場上的DJ倒是很會製造氣氛,讓我不由想起了每次到歐美出任務時那悽慘的歲月。說實話,我曾經在英國紐卡斯爾著名的娛樂場所——“thegate”內的一家酒吧裡,用CP型手槍爆過一個人的腦袋。這種手槍是當時在英國的接應人為我配置的,第一次使用,卻沒想到如此體積小巧的手槍竟然有那麼大的威力,也許當天晚上這個酒吧裡有一半以上的人都會做惡夢。而且據說自那以後,這間酒吧費了好大的勁,出臺了不少促銷措施才漸漸恢復了原有的人氣。作孽啊,這個案子迄今為止還是無頭案,順便說一句,從thegate往後走便是紐卡的唐人街。
當然,那次行動導致我回到學校後幾乎又是痛哭流涕吃不下飯數日。大概是眼淚太多也不值錢,竇子然也許是對我這種柔弱類似女子而又莫名的狀態厭煩了。也就是那段時間我美好的初戀也正如人們所說的那樣,以失敗而告終。那時候,青隱還是我的姐姐,可想而知當時失去精神支柱的我的心情是多麼的惡劣,甚至有一種自暴自棄的想法——直到她的出現……
“在想什麼呢?”吳家瑤甜美的聲音傳到我的耳邊,把我的思緒從遙遠的青春拉了回來,讓我的心緒漸漸平靜下來。我對著她勉強的笑了笑,暗暗地舒了一口氣。我已經不再是當年的我了,現在我的生活雖然過得很平靜很空虛,但是我不再需要像從前那樣,在槍口上舔血。
無論一條生命的消失能夠贖多大的罪,或者對於一個國家的利益有多大的好處,總之,我不再想做那名終結者。
“怎麼了?剛才看你還好好的,現在看上去心情不大好?”吳家瑤看出我的不對勁,她溫婉的小手很自然地敷在我玩火柴的手上,關心地問道。
35。好記性
吳家瑤是一個很聰明而且成熟的女子,當她看出我無意把不快的話題進行下去,她便很體貼地把話題轉移。我們在一起的確相處得很開心,除了許多共同話題之外,我算是一個比較隨意的人,若是一個女子願意陪著一個大鬍子開心,那麼我們就會過得很愉快。
整個晚上我倆在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中聊著各種各樣的話題,或者玩著猜骰子的遊戲,等到遊戲玩膩了,酒精也在我們當中起到了作用,我們開始玩起了擲骰子比大小——獎勵是輸的人要吻對方一下。就這樣,我把今天的,不,是自從青隱去世以來一直保留的初吻、二吻、三吻……都輸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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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啊,女人。我醉眼迷濛地欣賞著眼前這一精緻女人美麗的姿態,她也是嬌笑倩兮地望著我。忽然肩上突然承受一記重擊,我回過頭來抬頭一看。
“許銳,你這小子可真不夠意思,今晚請你來酒吧你又裝窮,卻偷偷請那麼漂亮的美女來這裡……”劉動戲謔的笑容出現在我的眼簾中。
我不屑地撇了撇嘴,說道:“第一,你請我的時候沒打算真請;第二,有漂亮MM請客再窮也得來。”
劉動的臉上依然嬉笑著,然而聽到我的說話便故作驚訝地轉首對吳家瑤說道:“你小子就吹吧,這麼漂亮的女士要到這裡來百分之百是男士付費,何必要請你這位助理的助理到這裡來。~~~~”然而他立馬換成一副溫文爾雅的笑容,對著吳家瑤文質彬彬地說道:
“你好,我是許銳的同事,年方二十四,年收入近十萬,未婚,也沒有女朋友,當然不是同性戀,只是對於女孩子的要求較高,眾裡尋她千百度,那人此時竟在我眼前!”
吳家瑤是嫣然一笑,然後禮貌地與劉動握了握手,卻是看了我一眼,然後說道:“不好意思,我的標準卻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