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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奈何形勢所迫,他好不容易考上,自是不能因為榮家,而犯了陛下的忌諱。
武定候世子於爾東,橫了於朝朝一眼,方才圓場道:“諸位出來半晌也渴了,想來薄荷綠豆湯已好,一同回席吧。”說著,於爾東左右招呼,將園中眾人都請回了前進院。
臨走前,榮嫿掃了眼地上碎成幾段的翡翠玉筆,一時心情舒暢極了。哪怕它碎了,她也不想傅明赫拿給於朝朝用。
她不在乎傅明赫和誰在一起,但是她討厭自己像個冤大頭的感覺。
她送出去的東西毀了,那往後於朝朝和傅明赫,愛怎麼親密親密,跟她半分關係都沒有。
回去的路上,榮嫿恰好和於朝朝並行一線,於朝朝嫌惡的自鼻翼裡旖出一聲哼。
榮嫿則翻了個白眼,用只有他們兩個能聽見的聲音道:“看在一起長大的份上,提醒你一句,這傅公子,會趨利避害的很呢,自個兒留神吧。”焉知來日的於府,不是今日的榮府。
於朝朝聽罷,心頭莫名又竄上火氣。
這榮嫿什麼意思?自己和狀元定了親,這就來編排傅公子不好了?
傅公子有什麼錯處可給她編排?今日她做錯事,傅公子還那麼護著她,分明有擔當的很,怎麼可能是榮嫿說的那種人?
肯定是仗著自己要嫁狀元,才來她跟前拉踩炫耀。
狀元,狀元有什麼了不起,聽說這回那狀元,家貧的不得了,榜下捉婿都沒人敢去。就算上了朝堂,沒銀子打點,能有多大出息?
欸,不對!於朝朝反應過來,榮嫿不會幫他打點吧?他本就功名比傅哥哥高,再兼榮嫿一掏腰包,豈不是會爬得很快?
不成,她今晚得去跟爹爹哭一哭,在朝堂上無論如何得壓著點兒那位狀元,斷不能叫榮嫿的夫君越過她的夫君去!
江淮坐在原處,側首支頭,目送湖對岸的人遠去,這才收回了目光,向書童趙林問道:“榮家?可是當年河東道兵備僉事榮陵的家?”
趙林行禮道:“正是。”
說罷,趙林看看江淮,緩了語速,補充道:“在榮家眼裡,鎮邊候榮陵戰死,錯在定國公。”
“知道了。”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