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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一臉的驚異。不光是因為對方唸了《大般涅盤經》而沒死,只看四大聖僧各自嘴角掛著血跡,而且稱手兵刃都丟了,腳步踉蹌,還是互相攙扶著才走出來的就足以看出戰況的慘烈。林雷
師妃暄說四大聖僧每一個都是不弱於寧道奇的存在,這句話雖有偏頗,但是這四人合在一塊,的確是能橫著走了。石之軒的不死印法很逆天,不懼群攻。還能借力打力,轉化生死極端。還有身法絕妙、速度絕倫地幻魔身法在身,即使這樣碰上四大聖僧也只有逃跑的份。實際上四人聯手,就連三大宗師也要避著走。
知道四大聖僧的人見到他們現在的這樣子,心中自然將不太瞭解的朱浩的武力再次加了幾個等級。加上他之前在天津橋一劍傷了寧道奇的表現。更是認定他已經擁有超過宗師級高手的武力。因為至今為止也沒有任何人可以探查到朱浩功力的極限在哪裡。好像每一次對敵他都是出了奇招,並且一直留有很大的餘地。
此時太阿劍產生地壓迫已經不像之前那麼沉重,空氣中殘餘著淡淡的威嚴,它變得悠長而綿密。宋智鬆開握住劍柄地手,微微抖了抖,卻早已麻木了。發軟的膝蓋不停的提醒著他之前的可怕印象。但這些都比不上四大聖僧地敗退來地可怕,之前還有強烈的希望,有強烈的不甘,現在卻只剩下死心了。
寇仲站起來。若無其事的道:“一切的黑暗在光明下都將無所遁形!”然後回頭對宋玉致露出一個極為迷人的笑容補充道:“師父說的!”
“唔……我們為什麼要這麼對峙下去?”
朱浩手中的太阿斜指大地,一股清涼的氣息順著劍柄傳過來,帶著令人心神鎮定地力量。
宋缺的雙眼一直不曾轉移,目視朱浩道:“因為宋某不光是宋閥閥主,更將畢生奉獻給了刀道。出於一個純粹的武者的心理。我很想與你一戰!”“可我從不將自己當作是武者。”朱浩糾正道。“如果是的話,我就不會以現在地身份與你對話。我地武功只是輔助我達到目的地手段而已。其本身並不是目的。”
宋缺皺眉道,刀鋒一轉道:“拿起刀劍,誰不是武者?”
朱浩詫異的看了對方一眼,道:“宋閥主說的頗有道理。不過我始終認為我們沒有打下去的必要,尤其是在四大聖僧走了之後。”
宋缺問道:“你在迴避什麼?”
“不,我是在期待。”朱浩微笑著搖頭。
宋缺低頭,目光掃過陪伴了他數十年的天刀,戀戀不捨的道:“那你轉告楊廣,宋某依舊是先帝所封的鎮南公。”
“那麼劣徒與貴千金的婚事呢?”朱浩追問道。
宋缺神色一冷,道:“宋某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威脅的!”
“這不是威脅。我自信劣徒比起李天凡來說出色不知多少倍。閥主可以將令千金許給毫無感情的李天凡,為何不能許給與她情投意合的寇仲?”朱浩毫不猶豫的揭了對方的傷疤。將期望與資本投注在李密身上或可說是宋閥的一次絕大失誤。雖然這個失誤的意見並不是宋缺所提出,但也經過了他的默許和縱容。沉浸刀道的宋缺眼中,所有人都可以成為棋子,包括自己的女兒,包括曾雄霸天下的李密,也包括親自傳授刀道的寇仲。
李密兵敗如山倒,現在朱浩以強硬的姿態來到宋家山城,這已經是他們引火燒身了。雖然此時此刻南邊還有蕭銑、林士宏兩大反王勢力阻擋隋軍的步伐,但是那些人的戰鬥力實在有限的很,如果楊隋下定決心要清剿兩者,不日就能兵臨城下。
朱浩有恃無恐。
這一局棋,宋缺已經落了後手。
朱浩自顧著說:“我猜閥主定然早在梵齋主到來宋家山城的時候就知道她要請動四大聖僧來對付我吧?而閥主答應對方與我一戰,甚至要困我三天三夜。”
“那又如何?”宋缺語氣淡淡的,聽不出任何的感情波動,既不肯定也不否定。
“我恰巧知道一些當年閥主與梵青惠的一點小事。拋開碧秀心來說,你對她的感情應該很複雜。”
宋缺瞳孔微微一縮,臉上還是看不出表情。
“以宋兄的性格,定不甘心被人驅使利用。所以之前在我要出擱刀聽雨堂的時候,宋兄並未施展全力。天刀雖出,也只用了一半的實力。如果我被你五成實力攔住,自然就沒有與靜齋相抗衡的實力,你會真正的按照梵青惠的想法將我困住,或是直接交給四大聖僧,讓他們背黑鍋,受隋室的怒火。但是我成功的出去了,所以宋兄在一旁靜觀其變,任由事態發展。”
“許多人看到你強大的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