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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什麼關係呢?單靠靡靡之音哪能使一個國家腐化甚至敗亡?便是寫出《玉樹後庭花》的陳叔寶也只是加速了它被滅亡地程序而已。那句詩只是借商女說出一個道理而已,以尚大家地智慧,當看得出來。”
尚秀芳勉強的笑了笑,道:“殿下已經為此事道過歉了,再說當日誰原諒誰都打了個顛倒,殿下地寬宏大量秀芳早已知道,哪有斤斤計較?”
“商女皆是可憐女子,哪裡由得了自己。唱的不過是客人想要聽的罷了。我並沒有任何貶低甚至折辱之意,只是錯已鑄成,如果死不承認,豈非錯上加錯?”朱浩最後感慨一句。
尚秀芳眼中的悽迷之色一收,驚異的像重新認識朱浩一樣再度打量著他。朱浩笑問:“我臉上有花?”
尚秀芳破顏笑答道:“若是多情公子侯希白說出這般話,奴家定會感動不已。因他時常流連青樓,最瞭解青樓女子的苦楚。可是殿下這般說出來卻讓人……”
“很驚訝是嗎?”朱浩笑了笑,伸手去拿酒壺,不過尚秀芳亦做出了同樣的動作。兩人皆半途收手,相視一笑,又同聲道:“你先請!”
兩人再度啞然失笑,朱浩收手道:“秀芳先說吧!”
尚秀芳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之色,伸手抓起酒壺給朱浩斟了一杯道:“朱先生該自罰一杯!”
“我也正想這麼說。”朱浩看了看眼前金黃色泛著桂花香味的桂花酒,同樣拿起酒壺給尚秀芳倒了一杯。
“我們也別再互相推辭了,痛飲此杯而後拋開前嫌真正做一對朋友可好?”朱浩執著酒杯,認真的看著尚秀芳道。
尚秀芳與他對視一眼便微微避開,柔聲答道:“那秀芳便逾越了。”
“我可說過,朋友相交是不分貧富貴賤、身份高低的。哪裡有什麼逾越?”
“嗯,好。”尚秀芳簡單的應了一聲,爽快的將杯中酒飲盡,將杯口對著朱浩,朱浩亦做出同樣的動作。兩人相視一笑,頗有知己的感覺,連舉措都那麼默契。
宴會散去之後,朱浩將尚秀芳邀請到下榻的行館。“今晚月色很好,想不想到房頂上看月亮?”朱浩忽然起了點頑皮的心思,轉頭看著尚秀芳道:“小時候我經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