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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不一會兒,兩名親衛各自將一個紅布蓋著的托盤端上來。朱浩揮手道:“開啟!”
眾人的目光被吸引過去,第一個托盤上面放著地是解暉前一天剛剛得到的許國封他為蜀王的聖旨,還有相備的印綬黃袍等證明身份的東西。另一個上面這是厚厚的一疊信件。
朱浩指著這兩樣東西。對解暉道:“你應該還認識這些東西吧!”
解暉掃了一眼就明白過來,正是因為這些東西,他淪為階下囚,身陷囫圇、朝不保夕。看著面前只穿過一次的親王服侍,再看看眼前一身白衣儒服的朱浩,忽然間覺得一切都那麼好笑。他想當裂土封侯、稱王稱霸,渴求一身明黃色地尊貴服飾與同樣的虛榮,可惜成了今天這般樣子。面前的朱浩尊榮無比。聲望無人可及,可聽別人說過,他從未穿過御賜的並肩王龍袍。那是特製的並肩王服,上面繡的不是朱雀,而是龍,四爪金龍。比皇帝的龍袍只少了一隻爪子而已。
這就是人生最大的諷刺。有人一心追求的東西,別人已經擁有,卻覺得它不值一提。更諷刺地是這樣地追求僅僅是為了虛榮。
“解某很明白這些是什麼!”解暉平靜的答道。
“嗯,我喜歡坦誠的人。你現在的態度很好。不過你是否知道這些你與李閥、與宇文閥的秘密信件中有你兒子解文龍與女兒解文鴛的參與?”朱浩直視著對方的雙眼。看到解暉臉色一白。變色道:“明明是解某鬼迷心竅,想要利用女兒與宇文化及和親以攀龍附鳳,何嘗有文鴛何事?至於文龍,只是幫我打理一些家族的生意與勢力而已。關於我地事,他並不知道內情,更未曾參與!”
“是我貪慕靜齋仙子美色,由此與李閥二公子搭上線,才勸父親與他們合作。是我的錯!”
“不。不是的。是我聽聞宇文化及後宮未立皇后,想要憑藉著家族在巴蜀地影響力躍上枝頭當鳳凰。所以才有了與宇文閥的合謀。是我的錯!”
解文龍與解文鴛爭相認錯,懇求朱浩繞瞭解暉。解暉氣的滿臉通紅。喝道:“住口!你們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爹了?若你們再敢多說一句,我便不是你們的父親!”
“爹!”解文龍與解文鴛兩人挪著膝蓋跪走上去,兩人都靠著他的肩膀大哭起來。解暉長嘆一聲,老淚縱橫。
“殿下…………”宋師道剛想起身,朱浩抬掌示意他停下。宋魯趕忙拉了拉他的衣袖,低聲道:“只看只聽就好,不要說話!”
宋師道輕嘆一聲。終是沒有再說什麼。
朱浩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權利與虛榮最容易腐蝕一個人地心靈,追逐它並沒有錯。錯地是因為追逐這些東西而迷失了本性。剩下的那些東西我也不說了,現在直接宣判!”
一聽朱浩地話,所有人都來了精神,豎起耳朵準備看看朱浩將給解家三父女什麼樣子的下場。
朱浩拿起桌上的一張公文,喊道:“嫌犯解文鴛!”
解文鴛趕忙跪直身子,躬身應道:“罪女在!”
朱浩一掃公文,抬頭道:“解文鴛,據查,大業十一年四月二十日,曾因口角之爭惡意打傷福雲樓夥計兩人,致使兩人殘疾,生活無法自理。此罪一。大業十二年九月初九,曾在青城山因為被人當眾調戲,再次出手將一人重傷,而後不治身亡。此罪二。大業十三年正月初五,曾……大業十五年,參與密謀投靠反賊宇文化及事件。但因其並非出於自願。此罪七。因其傷人之後大多付與大量財資補償受害者家屬,念起誠心,可從輕處罰。七罪相併,本庭最終決定,判處罪犯解文鴛…………”
朱浩一頓,關注此事的人都抬頭看來。
“…………貶為賤籍,監禁,八年零五個月!限制行動自由終身!”
解暉微不可查的送了一口氣。
“嫌犯解文龍!”
“罪民在!”
朱浩刻意看了他一眼,才拿起公文看了一眼,抬頭道:“解文龍,據查,大業十四年十月至大業十五年五月初三,其一直參與其父解暉投靠反賊宇文化及以及偽唐勢力之中。知情不報,此為罪一。但念其曾多次勸阻乃父,並屢次說服其父接受朝廷賜予之神農一號谷種以及歸附隋室之事。平素為人正直,積善頗廣,聲譽有加。本庭最終決定,判處罪犯解文龍…………監禁兩年零五個月,限制行動自由二十年!”
地下一片譁然聲,原本絕大多數人都認為解暉這一家子全都要人頭落地。沒想到解暉的兒子女兒所判的刑罰竟然一個比一個輕。
地下跪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