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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想到走過去的時候她忽然就暈倒在地了。難道真的是悲傷過度導致心力憔悴才暈倒的嗎?事情還未揭曉之前,這一切都那麼撲朔迷離。
黃衣女子醒來之後,方澤滔的手下幫她的“父母”合葬到一塊兒,又將另外的三十多人合葬一出。
她好像一句話也沒有說過,除了立碑的時候掉下的兩行清淚證明了她的悲傷。
最後朱浩深深的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兩個簡單的墳冢,有看了看默不作聲的黃衣女子,婉言謝絕了方澤滔臨去前邀請他們去竟陵的美意。
“走吧,我們也該走了!”
崎嶇坎坷的山道上,朱浩牽著溫馴的騾子,騾子背上馱著以為橫坐著的美人,在綿綿春雨中離開了那個流血的傷心之地。
“對了,這麼久了還不知道姑娘的名諱呢!”朱浩忽然回頭不經意的問道。
“……”
沒有回答,朱浩之聽到耳邊的一聲輕嘆。
過了許久,背後才傳來一陣柔和好聽的聲音:“我…叫婠婠……”
“婠婠?真是個好聽的名字,如同你的人一般!”朱浩頭也不回的誇讚道,同時心裡變得更加警覺。之前幾乎已經肯定了對方的身份,可是聽到她親口說出來的時候,朱浩還是覺得心裡像是少了什麼一樣。
唉,雖然破壞了她們的行動,可是朱浩明明已經給她製造了一個重歸計劃軌跡的機會,為什麼她會放棄那個機會而來和自己走一路呢?
如果僅僅是為了殺了他的話,朱浩覺得這也太不理智了。是的,作為“陰後”祝玉妍培養出來的天才弟子,如果連私人恩怨和派內任務孰輕孰重都分不清的話,那麼她就不是婠婠了。
難道是他露出了破綻?
朱浩出來這件事除了楊廣和兩個徒弟、還有虛行之外,應該沒有其他人了。當日他和楊廣談的時候,連那個陰癸派高手韋憐香都被特意遣走,摒除了一切閒雜人等,那麼韋憐香應該也不會偷聽到這件事的。
那還有什麼原因可以解釋婠婠這反常的作為呢?
“下雨了,怕不怕冷?”
這時候綿細的春雨似乎有了變大的趨勢,天空也變得更加陰沉了。雖然婠婠是武功高強不懼寒暑的先天高手,可是她此時表現出的樣子還是讓人忍不住忘記她的本來身份。
這個時候才是初春,北方很多地方還有積雪,這荊襄之地也還是乍暖還寒的時候。婠婠身上的衣服卻顯得有些單薄了,而且她之前“自盡”還不多不少的流了一些血,因此更是雪上加霜。
所以朱浩還是情不自禁的把她當作一個普通人家的女孩,從包袱中取出一件稍顯厚實的長衫交給她披上。“謝謝!”
卷八 北上傳旨-卷十 西征北伐
第一百五十四章 … 心知肚明
浩幫她披上長衫的一瞬間,忽然隱約感覺到婠婠身上他的東西,如同兩根不同極性的磁鐵一般,這更像是是一種心靈上的吸引,而驟然運轉加快的道心種魔大法明確的告訴了他這吸引的來源——想不到婠婠身上的天魔大法對他的道心種魔大法有這樣特殊的吸引作用!
《天魔策》上對於此事並沒有絲毫的提及還不難理解,因為蒼璩祖師雖然創出了這兩樣武功,但是不一定研究過兩者的異同之處。後來聖極宗和陰癸派功法傳人無論如何應該是認識的,但是就朱浩所知,好像向雨田和祝玉妍一直是水火不相容來著。
沒有足夠的依據,朱浩只有認為是是老天也有意將他們兩個給拉到一起去,只是現下如何處理這個美麗的麻煩該還是個相當嚴重的問題。
朱浩想了許久,終於下定決心了。
魔門兩派六道的力量實在是不容小覷,雖然到現在仍舊是一盤散沙,但只要運用合理,今後還是能起到很大的作用。
魔門歷來受到以靜齋為首的勢力的打壓,想要的只是和靜齋爭一爭道統,確立他們的地位而已。而從某些方面上來講,朱浩繼承“天魔”蒼祖師的秘藏,又掌握了先秦諸子百家的珍貴典籍,而他想要宣揚的思想,一定意義上來說和魔門最純粹的思想是非常接近的。只是有了後世見識的朱浩比他們更加需要打破儒學的一些思想桎梏、宣揚後世上千年文化積累的經驗產生的合理的發展觀。
魔門無疑是最接近這種思想的勢力,比起其他勢力群體來說也更容易接受這種思想。
那麼婠婠就可以成為聯絡他與魔門的紐帶。
“婠姑娘……”朱浩微微回頭輕喚了一聲。
“……公子請講。”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