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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施行而不悖;長幼有序,則事業捷成而有所休。朱兄還是不要推辭了吧!”
原來李世民也按捺不住出來看看。正好在這裡插了一句。
朱浩想了想,古人思考方式不同,在他看來兩個學究天人而且年紀大他十多歲的人給自己下跪當然是使不得,但是在他們看來卻是理所應當的;而作為“主公”地朱浩給他們行禮。卻變成了於禮不合。
無奈之下只好作罷,不能改變也只有去適應了。
房玄齡和杜如晦偕同上了另一輛空置的馬車,那原本是準備給李靖夫婦的。
“如何?”
“看不透……”
房玄齡搖了搖頭。“我們兩人可沒有多大名聲。你道他是故作姿態還是未卜先知?”
杜如晦思索了一陣。道:“想來是後者吧!”
……
“這灞橋乃是西京名勝之一,尤以隆冬與初春時候這兩岸垂柳或掛雪。或抽枝,各有美妙絕倫之處。”
今天朱浩的興致頗高,掛起馬車左右的簾子賞析這長安八景之一的“灞橋風雪”,旁邊還有個活地圖李靖講解,邊看邊聽,當真愜意。
“天色也比較晚了,這裡頗為繁華富足,不足暫且在這裡歇息一晚上吧!”
天邊浮現一抹昏黃,灞河兩岸還未化盡的積雪映著溫和的晚霞,彷彿給遠處地青白相間的群山鍍上一層七彩外衣。
李靖難得開玩笑道:“當然好了,欽差大人發話,誰敢不從!”
朱浩長呼一口氣,笑道:“這樣的美景,馬車上怎能看夠?天色尚早,前面便是鎮子了,我們走路過去如何?”
“當然好了,我也正有此意。”
秦嶺以北的地方這個時候正是乍暖還寒,前天還下過一場小雪,鋪在地上薄薄地一層,官道便足跡少至的地方尤是一片潔白。
順著灞河岸邊漫步,朱浩不由自主的想起陸游的一首詞,其中有一句“灞橋煙柳,曲江池館,應待人來。”好像是叫做“秋波媚”,原詞地時間、地點和這裡都不相符,不過抒發的那種慷慨悲歌卻是相通的。
“公子好興致!”
身後傳來兩人的足音,正是偕同而來地房杜二人。中午在朱浩和他們商討和很久之後,兩人終於改口稱他為公子。
朱浩回頭含笑道:“兩位先生也下車了。”
房玄齡笑道:“美景當前,公子怎麼忍心一人獨享呢?”
三人談笑一陣,朱浩忽然道:“杜先生是如何知道在下的身份的呢?”
杜如晦道:“以公子才智,定能猜得出來。”
朱浩思索一下,笑道:“杜先生目光如炬明察秋毫,定是那馬兒告訴你地吧!”
“正是!”
朱浩初遇杜如晦還是在他與寇徐二人離開長安準備入終南山吸收邪帝舍利元精地時候,那個時候朱浩頂多只是在江湖上小有名氣而已。杜如晦是學士,這些他都不一定會關心,但是隻要發現了馬蹄上那獨一無二地馬掌便容易猜度了。畢竟他們這種頂級謀士足不出戶也能悉知天下大事,那飛馬牧場未見其形的能夠保護馬蹄地東西還未流傳出來之前便有了這種東西的,只有可能是發明者。
不愧是在史書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人物。
“房夫人為何沒有隨先生一起來呢?”
朱浩只是想起來身邊這位史上有名的“賢相”有一位比他並不遜色多少的“悍妻”,吃醋、醋罈子這樣經典的詞語便是從她那裡來地。當然,房玄齡的妻子看他看得緊,衣食住行全都要親自出手才放心。
這一次房玄齡和杜如晦都是單身來投,看來也是試探一下。打算觀望一陣再說。
房玄齡聽
,尷尬的道:“家中需要料理,一切還需賤內操持…
不過對於朱浩特意問他的夫人,如果不是輕薄之言,便真的是如杜如晦所說的那般“未卜先知”了。與他配合默契的杜如晦目光一轉,直言道:“公子莫不是懷疑我們二人並非誠心來投?”
“當然不是!”朱浩笑道:“我聽聞房夫人似乎非常在意先生衣食住行,害怕先生到了江都會不習慣。”
房玄齡與杜如晦對視一眼,暗自心驚。
房玄齡怕老婆雖然比較出名。但也只是鄉里鄉鄰和至交好友知道些,而朱浩一直以來的態度分明證明他早就知曉這些事情了。
難道他們真地是要輔佐一位神仙的徒弟?
“朱兄和兩位先生好啊!”
身後再次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