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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了激動,跳得厲害,比當年我和妻子初吻時還要激動。我覺得,我現在體味的真的是一種超越了常人常見的那種戀情,不知惟妙會怎樣想,她可是一個從沒戀愛過的女子呀?可笑呀,她,也許只是想找個伴兒,何來對我的愛戀呢?
小河,一扭細腰,向東去了,我們便也跟著走。走了沒多遠,岸北邊就又是大片的果園了。
天色,象被河水泡過的白裙子,淡淡地暗了下來,我們往東又走了不過百米,惟妙鬆開了我的手,彎腰撿了塊瓦片,衝著平靜的河面用力旋了出去,瓦片,在不寬的河面上好象帶著刷刷的聲音直掠對岸,但最終在河的中間沉沒,無聲。
“哥,你也來一個!”惟妙的心情暢快了許多,四下尋著可以打水漂的東西。
我找到了一片白色的碗片,俯下身,奮力甩了出去,可是,最終也在河中間消失了。我感慨:“這過河的只能是船,也就是說,什麼材料做什麼事兒,勉強不得,要不然,只能以失敗告終。”
“按你這麼說,男女生來是不是戀愛的,是不要應該享受到愛情的甜美呢哥?”惟妙又撿了樣兒東西掠向河面,裙幅,被一股順河而來的晚風掀了掀,露出她一截小腿來。
“當然是。”
“可然是?可是,為什麼愛情還要那樣折磨人,那樣讓人痛苦、直至痛不欲生呢?”
“也不全是這樣的吧。你小東西又沒談過戀愛,也談什麼愛的痛苦啊?”我彎手指在惟妙的鼻子上輕輕颳了一下。
“旁觀者清。我妹妹就是最好的例子。”惟妙說到這裡,沉默了。
我趕緊伸出手去拉惟妙:“走,再走走吧,現在涼快多了。”
惟妙於是就跟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