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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的工作人員帶著白手套,但是洗牌發牌的動作一點都不馬虎。
林枋叫時筠別緊張:“贏了算你的,輸了算魏樅應的。”
他們玩的是逃得快,誰先出完誰就贏,沒有最後一名。
贏家一抓三。
魏樅應理完牌,瞄了眼旁邊的時筠,看她大約是將順子之類的牌理出來然後扣在自己手邊,笑:“擺攤呢?”
時筠將手裡的牌合上,再重新碾開:“牌太多了。”
這種撲克打法多少還是有一些運氣成分,第一把時筠的牌還不錯。
出著出著,她手裡的牌就沒有了。
魏樅應一看,還真是她贏了,把手裡的牌都丟桌中央了,等待專門洗牌發牌的工作人員收走,誇了句:“厲害。”
第二把原本也是時筠贏,可是出著出著,她發現手裡的牌沒了,以為自己又贏了的時候,她才發現自己還有一疊放在桌上沒出的順子。
之後他們出對子,出單張,時筠一手順子捨不得拆,最後輸掉了。
接下來就是魏樅應開始一抓三,時筠輸輸贏贏,但總比一直沒有‘開門’的林枋和向邵遠好一些。
時筠照舊是最後一個理完牌的人,可能是因為一直沒贏,向邵遠看著動作有些慢的時筠態度脾氣有些不好了:“快點啊,磨磨唧唧。”
時筠照舊是把順子反扣在桌上,聽著向邵遠的話,有些尷尬,說了句抱歉,看了眼上家的魏樅應出的牌之後跟了一個對子:“不好意思。”
出完牌,她看見向邵遠低著頭說了句勉強和道歉沾邊的話:“沒事,你慢慢出吧。”
狐疑時,她捕捉到了魏樅應眼底狠戾的尾巴。
魏樅應垂眸,換了一個表情,看向旁邊望著自己的時筠,抬手點了點她扣著的那一小摞牌的牌面:“這把別又忘記出這一小摞了。”
然而,這副牌太臭了,時筠的牌零零散散。來到一半,包廂門開了,四個人同時朝著門口望過去。
林枋開口就是髒話:“蔣栩揚你他媽來結賬的,是嗎?”
門口的人聽罷站定在原地,作勢轉身要走:“那我走了?”
他那麼說也只是做做樣子的。
蔣栩揚說著就朝裡走過來,看見了魏樅應下家的時筠,明目張膽地看了兩眼:“誰給我介紹一下?”
這話意思等於是誰帶來的。
魏樅應:“時筠。”
蔣栩揚:“蔣栩揚。”
說完,他走到時筠身後,手搭在時筠椅子靠背上,一會兒看看時筠的牌,一會兒看看魏樅應牌。
‘觀棋不語真君子’這句話他大約是沒聽過,也可能是想牌局快點結束:“哎喲,妹妹你這牌真臭。嘖——阿樅,你給她逃點牌,你贏了算什麼?”
“我到現在一把沒贏過,你怎麼不來同情一下我?”林枋不服氣,雖然牌桌上的人都看得出來,有幾把魏樅應確實給時筠放水了。
蔣栩揚:“你活該,催死了,一路上給我打了五個電話。你不輸輸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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