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驚堂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皇室為什麼都短命,那就是因為被各種人磕來磕去,折壽了。
“罷了。”蕭縱酒收了摺扇,說:“念在你也曾悉心教導我功課的份上,孤就不追究你的責任了。”
李海石喜極而泣:“謝殿下開恩。”
“不過,以後這太子府,你還是莫要再來了。”
李海石怔住,他惶然看著蕭縱酒,這一刻,他忽然發現蕭縱酒竟在不知不覺中長得如此高大俊美了。
這是太子啊,無論聖上喜不喜歡這個兒子,但明面上,蕭縱酒就是太子,身後也有皇后和整個鎮國公府,是真正的天潢貴胄。
直到此刻,李海石終於頓悟了。
他沒敢再說什麼,只又給蕭縱酒磕了個頭,這才步履蹣跚地離開。
還不到四十的人,似乎忽然間蒼老了許多,就連脊背都彎了下來。
蕭縱酒看著他的背影,深深嘆了口氣。
這位老哥平日裡肯定缺乏運動,不然也不會老的這麼快。
想到這,蕭縱酒忽然覺得自己也該把健身的事提上日程了,他前世就一直沒時間健身,現在嘛......
“沒想到太傅居然是大皇子的人。”張來福震驚不已。
蕭縱酒輕笑:“年輕人,你要學的還多著呢。”
張來福嘿嘿笑,隨後又湊近蕭縱酒,小聲說:“對了殿下,今晚仙樂坊的樂知公子過生辰,您還去嗎?”
之前蕭縱酒和張來福說的是等他謀反成功,就大赦天下,舉國為樂知公子賀生。
但現在謀反失敗,樂知公子的生辰也不知道要不要過了。
蕭縱酒回想了下,瞬間想起樂知公子是誰了。
那可是京城第一樂師,唱得好長得好,才情天下第一,是文人墨客話本詩詞裡最喜歡稱讚的妙人。
向來荒唐好色的蕭縱酒對這位樂知公子更是喜歡不已,直接把他奉為知己。
殊不知,這位文文弱弱的知己其實是攝政王的人,兼職情報機構的大老闆。
張來福疑惑道:“殿下您怎麼了?給樂知公子的賀禮已經準備好了,您要是想去咱們隨時可以動身。”
蕭縱酒糾結了一瞬,隨即點頭:“今晚辦宴席是吧,咱們去。”
那可是大美人,還是隱藏那麼深的情報機構老大,這人設也太蘇了。
蕭縱酒沒什麼節操,他就是想看大美人。
而且今後他也不謀朝篡位了,和攝政王可以井水不犯河水,他當然也可以和這位樂知公子結交了。
說不定之後他們還能發展一下友情以上的關係,嘿嘿嘿。
張來福面色複雜地看著他,殿下這是怎麼了,雖然這麼笑也很好看,但總感覺透著些猥瑣之氣。
“走,回寢殿。”蕭縱酒步履生風,一點不像個有虛弱症的病秧子。
他得好好打扮一番,畢竟是他第一次“相親”,給對方留個好印象很重要。
而他剛剛離開書房,不到半刻鐘,太子府書房裡發生的事就一字不差地傳到了皇帝和攝政王的耳朵裡。
商鶴飲微微眯眼,這位太子殿下,似乎真的和他們印象裡的不太一樣啊。
“樂知公子是你的人吧,今晚你要不也去看看。”皇帝沉聲說:“幫我盯著這個逆子,看他還要做什麼荒唐事。”
商鶴飲頷首。
是夜,華燈初上,京城最繁華的前門大街上人頭攢動。
大慶沒有宵禁,因而到了夜裡,京城也還是一片繁鬧,尤其是今天還有一件大事——仙樂坊的頭牌樂知公子過十九歲生辰!
有熱鬧且人多的地方,八卦訊息就必然不脛而走。
“你們聽說沒,那位草包昨晚妄圖謀逆,卻被攝政王直接逮住了。”
“噓,這話可不能亂說,要掉腦袋的。”
“這又不是我傳出來的,昨晚有不少人都看到禁軍守在神武大街的樣子了。”
“那今日也沒見那位掉腦袋啊。”
“或許是正關著呢,且看他今日會不會來為樂知公子賀生不就清楚了嗎。”
“也對,樂知公子可是那位的知己。”
正說著,一架富麗堂皇的馬車便自長街深處緩緩走近。
一襲黑衣的張壯壯駕著車,張來福圓滾滾坐在馬車另有一側,車上掛著印有太子名號的黑色三角旗,旗子上用明黃色的金粉寫著一個大大的“蕭”字。
這馬車在京城可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