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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您平時不是一點都不關心這些嗎?”
蕭縱酒:“不是說了嗎,我後日就要去國子監授課了,當然要提早知道一下大家的水平。”
張來福想了想,說:“咱們大慶三歲小兒都能扎一個時辰的馬步,厲害些的都能飛簷走壁,但文化方面嘛,就不說民間,單是朝堂內部,能出口成章的大人也不過十位。”
“數學算術方面,就更是一竅不通,可能全大慶數學最好的就是各大酒樓的賬房先生吧。”
蕭縱酒嘖嘖稱奇,又忍不住八卦道:“那攝政王呢?”
“攝政王自然是厲害的,文武雙全的厲害人物。”張來福誇完,又覺得不對,急忙找補:“不過他肯定沒有殿下厲害。”
蕭縱酒好笑道:“文不成武不就,除了一個太子的身份,我有哪裡比他厲害?”
張來福毫不猶豫地說:“您長得比他好看呀!”
“......”
謝謝您嘞。
蕭縱酒不再搭理他,轉頭專心看錶演。
現在這些表演都是前菜,樂知公子估計最後才會壓軸出場,蕭縱酒想想就興奮,還有丟丟緊張。
此時隔壁包間內,商鶴飲坐在寬大的椅子上,面色無波地看著樓下樓上飛舞彈唱的歌姬舞姬。
對著這麼多美人,他愣是神色都沒變一下,顯然是個性冷淡。
難怪坊間傳聞攝政王被狐妖吞了精氣,再也不能人道呢——禁軍統領羅廣雲在心底默默吐槽。
“他在做什麼?”商鶴飲忽然問道。
付玉軒正趴在欄杆上紅著臉給舞姬姐姐遞酒杯呢,聞言手裡的酒杯差點摔下樓。
“能幹什麼,等著樂知公子出場呢唄。”
商鶴飲輕輕摸著腰間玉佩,說:“沒有其他動靜?”
“沒有啊。”付玉軒解釋道:“我剛才過去他們都沒說什麼,見到我之後他也沒為難,看著和之前確實有些許不同。”
商鶴飲眯眼,不知道在想什麼。
羅廣雲問道:“你擔心什麼?他現在都被你送到國子監了,還能翻出什麼浪來?”
“這可說不好。”商鶴飲輕笑:“咱們這位太子草包了十七年,這兩日倒是叫我刮目相看。”
羅廣雲分析說:“鎮國公府明擺了要明哲保身,皇后連自己親生兒子都不見一面。蕭縱酒如今無依無靠,除了一個太子名號之外什麼都沒有,自然是不敢真的謀反,先前我聽說他要謀反的時候都沒當真。”
商鶴飲搖頭:“謀反是真的,是他能幹得出來的事。但他到底為何會臨陣反悔,我暫時還想不清楚。”
“想不清就別想了啊。”付玉軒苦著臉,一邊把欄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