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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辜的臉,艱難問道:“你叫人傢什麼?”
“商澈那——唔!”
蕭縱酒收回手,看著嘴裡叼了一根雞腿的張來福,循循善誘諄諄教誨:“來福啊,那可是攝政王大人,如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物,你怎麼能直呼人家名號呢?”
商澈,字鶴飲,如今鼎鼎大名的攝政王,出了名的笑面虎腹黑男。
他出身貧微,卻有從龍之功又履立戰功威名赫赫,大慶朝文武雙全的第一號大權臣。
只是他名聲不怎麼樣,因為有傳言稱商澈曾手刃了之前與他同村的一家富戶,老弱婦孺都沒放過,實在可怕。
因此,商鶴飲的名聲在民間還有止小兒夜啼的功能,和蕭縱酒的草包太子名號同樣響亮。
張來福拿著雞腿啃,無辜道:“可您以前就是這麼叫他的啊。”
“現在不行了。”蕭縱酒瞪他:“這是為你好,不想早早給我陪葬就聽我的。”
“哦。”張來福點頭應下。
他其實也才十六歲,按歲數甚至比蕭縱酒還小一歲,啥都不懂。
蕭縱酒默默嘆氣,最近穿書都流行穿成反派炮灰,他還挺跟實事,就是他這穿書必備的小太監腦子不太靈光,還有那個黑臉侍衛張壯壯,十棍子打不出一個屁,木訥之極。
難堪大用啊。
蕭縱酒愁啊。
他這人沒什麼夢想,只想保命,大不了這太子他不當了,當個閒散王爺也不錯。
當然,能再找個喜歡的老攻就更好了,其他的他都不挑,太子誰愛當誰當,皇位誰愛要誰要。
只是他現在這個身份,想直接退出黨爭有點難,需要動點腦子。
“對了。”蕭縱酒問張來福:“我昏睡後,攝政王可說過什麼?”
張來福唆著雞腿骨,回憶說:“他就說請太醫過來,別讓人死了,然後就帶人走了。”
“嘶——”
蕭縱酒倒吸口涼氣,這是什麼話!
莫非是要讓他活著折磨他?
今晚的事情他都讓親軍繳械投降了,商鶴飲不會還抓著不放吧?
“不過殿下,您今晚好機智啊。”
張來福嘴唇油光鋥亮,崇拜道:“您怎麼知道攝政王要來的,還提前讓我們假裝在上課,我瞧那付小侯爺人都傻了嘿嘿嘿~”
蕭縱酒被誇得心花怒放,轉瞬就忘了自己剛才想的事,嘚瑟道:“我是誰啊。”
“您是風華絕代智勇雙全無所不能的太子殿下!”張來福很給面子。
蕭縱酒輕笑,站起身拍拍他的肩:“年輕人,多跟孤學著點。”
“得嘞。”
“還有,嘴擦擦。”
“好嘞。”
吃飽喝足,蕭縱酒又回到臥房躺下,很快再次睡了過去,睡死之前,他恍惚想到自己好像忘了點什麼事。
一覺睡到大天亮,蕭縱酒終於自然醒,還打了個悠長的哈欠。
張來福早早恭候在外間,聽到動靜立刻隔著屏風問:“殿下可要洗漱?”
“洗。”
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簡直是神仙過的,蕭縱酒爽的都找不著北了,整個人懶洋洋地只想攤著。
只是,沒讓他攤多久,小廝就在屋外稟告:“殿下,宮裡的馬公公來了。”
馬公公?
這不是皇帝身邊的得力干將劉公公——的乾兒子嗎?
對了!
蕭縱酒倏地坐直了,他就說昨天好像忘了什麼事,他是忘了怎麼應付接下來的盤問。
不過他沒有真的謀反,所以即便皇帝和攝政王都心知肚明,估計也不會把他怎麼樣,但肯定也少不得一陣敲打。
他得趁機表現出“想退出黨爭”的想法,這樣後面的日子才能好過一點。
“殿下。”張來福疑惑道:“這馬公公來做什麼?”
“肯定是來找我入宮的。”蕭縱酒閉眼,悲壯道:“給我更衣。”
太子平時的衣著沒什麼講究,只有上朝和活動上才會穿官袍,但今天為了顯示自己的歉意和悔過自新的誠意,蕭縱酒就穿上了那身大紅色的蟒袍。
“哇,殿下真是好看極了,不愧是京城第一美男子!”張來福張口就是誇。
蕭縱酒對著銅鏡照了照,覺得他說的沒錯。
冷白皮配上大紅色華服,說不出來的驚豔,就是臉色有點病態。
成吧,蕭縱酒對自己帶臉穿越這事還挺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