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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清了清嗓子,道:“太子,這件事交給你負責,今年文試一定不能再被其他小國比下去了知不知道。”
蕭縱酒人傻了:“您不會是想讓兒臣去比賽吧?”
他算算題還行,寫詩作賦可萬萬不行,他總不能拿《唐詩三百首》來忽悠人吧。
“自然不是。”皇帝道:“你如今是國子監學子們追捧的算術夫子,本事可大著,朕相信你一定能培養出一批能為國爭光的好學生。”
蕭縱酒震驚,這怎麼忽然就有任務了,他不想奮鬥啊。
他只想每天教一個知識點讓他們自己去悟,然後他自己當一個無所事事只需要吃喝玩樂,偶爾再逗逗幾個弟弟的鹹魚公子啊。
這突然的壓力是怎麼一回事啊!
“好了,就這樣。”皇帝擺手:“還有事嗎,沒事退朝。”
“恭送陛下,陛下萬歲。”眾臣立刻行禮。
蕭縱酒無言以對。
散了朝,眾人就趕上來恭喜蕭縱酒,提高大慶文化素質,還被予以重任,如今的太子可又是一塊香餑餑了。
禮部尚書更是一大把年紀了還和蕭縱酒擠眉弄眼,那意思就像是說:看吧殿下,臣幫您重新接觸了朝政,您日後發達了可要記著臣。
蕭縱酒恍惚地站在康陽殿高高的石階上,看著那些結伴遠去的深藍色背影,獨自一人風中凌亂。
“殿下。”一道清亮好聽的男聲從一旁響起。
蕭縱酒轉頭看過去,就見一笑容滿面的溫潤公子哥走了過來。
是個陌生帥哥,不過這人周身氣度溫潤,氣質如同清風拂柳,讓人一眼就能產生親切的好感。
“下官翰林院編修李子安,見過太子殿下。”
李子安?
蕭縱酒想了下,這名字聽著耳熟,但他一時想不起來了。
李子安笑著說:“下官是今年剛考中的探花,日前剛剛舉家搬至京城,所以一直沒來得及去國子監報道,也沒能為殿下分憂。”
“不過明日起下官就能去國子監教學了,殿下先前的教學筆記下官也已經看過,可以協助您為學子們教數學,您今後也可以多些休息日。”
多些休息日!
人家說了這麼大一通,蕭縱酒就只聽到了這麼一句,頓時樂了:“行啊,那就辛苦你了。”
“應該的。”李子安溫和地笑。
蕭縱酒多看了他兩眼,心道不愧是探花郎,長得是好看。
“太子這是在等本王嗎?”商鶴飲的聲音忽然從另一邊響起。
蕭縱酒轉頭,就見商鶴飲剛剛從殿內出來,閒庭信步面帶深不可測的邪魅笑意來到了他身邊。
“誰等你了?”蕭縱酒很沒有風度地翻了個白眼。
攝政王大人真的每天都能重新整理蕭縱酒對他的固有認知,沒當他覺得商鶴飲已經夠不要臉的時候,商鶴飲都能用實際行動表示——不,他還能更騷!
李子安對商鶴飲行了個禮:“下官翰林編修李子安,見過王爺。”
“嗯。”商鶴飲瞥了他一眼,沒再說別的。
呵,架子端的可真足,蕭縱酒暗自腹誹。
李子安瞧出這兩人之間似乎有點不對付,未免殃及池魚,便主動道:“那殿下、王爺,下官先告退了。”
“好,明日見。”蕭縱酒非常友好地拍了拍他的肩。
李子安驚訝了一瞬,但很快低眉垂眼,先行離開了。
蕭縱酒也邁步下臺階,商鶴飲就和他並肩走著,兩人都沉默著沒說話。
攝政王人高馬大的,蕭縱酒根本忽視不了他的存在,於是連九十九級臺階都沒走完,他就忍不住先開口搭話:“你幹嘛跟著我?”
“嗯?”商鶴飲驚訝道:“出宮的路就這一條,你走你的,本王走自己的,何時就成了跟著你?”
蕭縱酒瞥了他一眼,不想說話了,煩著呢。
只是他沉默後,商鶴飲又開始招惹他:“怎麼了,瞧你好像興致不高?”
“你說呢。”蕭縱酒沒好氣道:“孤只想安安靜靜當條鹹魚怎麼就那麼難,教學壓力忽然重了這麼多,煩死了。”
他唉聲嘆氣吐槽,商鶴飲就側頭看他。
看著看著,商鶴飲就開始走神。
他忽然發現蕭縱酒這張臉近看似乎很軟,還那麼白,看不到一點瑕疵,就如同一塊上好的羊脂玉。
當他生氣委屈的時候,唇瓣會無意識地撅起一點點,將本來略有些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