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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假。
本來有疑慮的張壯壯也沒想法了,還小聲對張來福說:“王......王公子武力在我之上,只要他不傷害公子,那就沒人能傷害公子。”
第一次聽到張壯壯說這麼長一串話,蕭縱酒都沒來得及笑話一下這個“王公子”,就先驚訝道:“原來你不是小結巴?”
他之前還以為張壯壯總是一兩個字蹦,是因為說長了會結巴呢,原來他只是不愛說話而已。
張壯壯對此很不理解,商鶴飲不耐煩擺手:“去吧。”
等這兩人離開,酒菜也就上全了。
“先吃點東西。”商鶴飲給蕭縱酒倒了杯酒。
蕭縱酒終於想起來自己剛才問過的話了:“我方才問你的話你還沒答我,你平日裡也來這裡喝酒嗎?”
“偶爾來。”
“哦,那你怎麼發現這裡的?”蕭縱酒很好奇,堂堂攝政王怎麼也不該來到這麼個小巷子裡吧,尤其商鶴飲也不是多愛酒的人。
商鶴飲自斟自飲了一杯,才抬眼看向蕭縱酒,要笑不笑地道:“我出身貧微,農家子出身,知道這些小地方有什麼稀奇的?”
蕭縱酒抿唇,小心觀他神色,可別剛把兩個小弟送走他就把人惹了,這可是攝政王。
“你怕我?”商鶴飲忽然問。
蕭縱酒嗆了一下,急忙喝了口茶,順下去後才艱難道:“這說的什麼話,你又沒什麼可怕的。”
“那就好。”
話至此,兩人便都沒再說話,商鶴飲一杯一杯飲著酒,蕭縱酒根本跟不上他的速度,酒量就更跟不上了。
可不知道是不是男人的勝負欲忽然作祟,蕭縱酒看著他一杯接一杯地喝,自己也開始一杯杯跟著。
直到喝第十杯的時候,蕭縱酒實在忍無可忍,掙扎著握住他的手腕:“你、你等一下,喝慢點。”
商鶴飲這才又看了他一眼,可接著他的視線就收不回去了。
蕭縱酒很白,喝了酒後眼底和耳根便開始飄粉,平日裡有些病態的唇更變得鮮紅,比閨閣女子的口脂還要紅些。
“你瘋了吧?”蕭縱酒舌頭有些捋不直,眼睛也有些花,這陳年的女兒紅是有點上頭。
商鶴飲沒說話,就那麼看著他。
蕭縱酒手有些軟,想收回來,可商鶴飲卻忽然反握住了他的手,低沉的嗓音帶著微醺的啞意:“你不必跟著我喝。”
“你不早說。”蕭縱酒瞪他,然後看向自己的手:“你怎麼又拉我手,鬆開。”
商鶴飲卻沒松,而是說:“你最近變化很大。”
蕭縱酒一驚,酒醒了些,含糊道:“什麼意思啊?”
“就是同先前不一樣了。”商鶴飲一眨不眨地看著他的眼睛,他也不知道自己想看到什麼,但就是忍不住地一再招惹蕭縱酒。
其實按理來說,他是攝政王,也是純臣,他對哪個皇子上位並沒有多大想法,好的上了自然好,即便是品行不好的上了,他身為攝政王一樣可以把控朝政為民謀利。
所以說,他本該離這些皇子們遠遠的,尤其是面前這位太子。
但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或許是從那晚太子府沒能人贓並獲開始,又或許是從發現蕭縱酒居然願意去國子監教學開始,反正不知不覺間,他就對蕭縱酒賦予了越來越多的關注。
而越關注,他就越發現蕭縱酒和他印象中的那個人出入很大,眼前這個醉醺醺的太子,人其實還不錯,甚至有些單純。
但又不是單純到傻,蕭縱酒還是有些小心機的,只不過這點小心機在商鶴飲看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