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袍便兩側開著叉,白褲子白靴,這一身也確實非常適合蕭縱酒。
像蕭縱酒自己說的,冷白皮配大紅色真的無敵。
商鶴飲打量著他,慢慢搖頭:“差了點東西。”
“什麼?”
商鶴飲站起身,對張壯壯道:“把坐塌移過去,本王和太子說說話。”
“是。”
蕭縱酒:“......”
什麼鬼,他的小弟怎麼還聽商鶴飲的話啊,難道因為最近話本聽多了,兩個小張都成了攝政王的粉絲?
周圍嗑瓜子說笑的聲音也詭異地頓了下,隨即又聊開了,聲音還都比之前大,欲蓋彌彰的不要太明顯。
蕭縱酒悄悄朝她們看了眼,總覺得後背毛毛的不自在。
商鶴飲垂眼掩下笑意,之後便坐到蕭縱酒身邊,從自己腰間解下那枚酒壺形狀的白玉玉佩,親手給蕭縱酒系在了腰間。
“嗯,這樣就可以了。”商鶴飲還自我肯定了下。
這小酒壺圓潤矮胖、憨傻可愛,和他們那日在老酒館喝的女兒紅的瓶子幾乎一模一樣,只是顏色質地不同,這個明顯珍貴許多。
蕭縱酒抿了下唇,看著他小聲問:“這個也送我?”
商鶴飲從他桌上拿了顆核桃:“喜歡就拿著。”
“總拿你東西多不好。”蕭縱酒嘴上說著不好,唇角卻忍不住揚起來了。
“財迷。”商鶴飲輕笑,同時啪嘰一下捏碎核桃,把裡面的果仁倒出來放到乾淨的手帕上,隨手推到蕭縱酒面前。
蕭縱酒抬手就拿,嘴上還不老實:“這種活讓張壯壯幹就行了,王爺您的手多貴啊。”
商鶴飲就側頭看他:“那你吃不吃?”
“吃吃吃,多謝王爺。”
蕭縱酒很開心,他覺得自己已經抱緊攝政王的大腿了,至少他們現在算是還說的上話的朋友,皇帝也非常關心他的身體,小九也喜歡他這個哥哥......
“對了。”蕭縱酒拿了兩塊核桃仁,轉身就遞給了身後不遠處困得眼睛都快睜不開的小九:“小九,吃不吃?”
小九迷茫睜眼,看清蕭縱酒遞給他的東西后就甜甜地笑,抬著肉乎乎的小手接住:“太子哥哥你真好。”
蕭縱酒慈祥道:“吃吧,吃完哥再給你剝。”
大言不慚地哄完小孩,一回頭就撞上了商鶴飲的視線。
商鶴飲要笑不笑地看他:“殿下,本王給你的東西你就這麼給了別人?”
張來福和張壯壯同時倒吸了口氣,蕭縱酒慢了一拍沒趕上,一下笑出了聲。
這怪不得他們,昨晚睡前張來福又讀了會話本,裡面的王爺和小廚娘說清誤會,還把自己的玉佩給了廚娘,結果廚娘同屋的老奶奶小孫子病重沒錢治療,小廚娘就把玉佩給了老奶奶,讓她當了換錢買藥。
王爺知道後又是發了通脾氣,也說了“本王給你的東西你居然給別人”這種話。
“笑什麼?”商鶴飲眯眼。
蕭縱酒憋著笑搖頭,臉蛋都有些飄粉,瀲灩雙眸還有一下沒一下地掃著商鶴飲,這模樣實在有些過分好看,還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狡黠和引誘的意味。
商鶴飲腦子一抽,忽然抬手輕捏了下蕭縱酒的後頸。
這一捏,兩人都怔住了,張來福和張壯壯同時僵住,就連隔壁皇妃們嗑著瓜子說笑的聲音都停了。
蕭縱酒眨了下眼,隨即渾身都跟過電了一樣發麻,耳根騰地一下就紅了。
救命,他為什麼忽然捏他!
還捏脖子!
那裡有腺體啊你不知道嗎!
不是,他都開始說胡話了!
蕭縱酒腦子裡的小人反覆去世,跟個吸了貓薄荷的小貓崽似的撒潑打滾。
商鶴飲手心發燙,倏地把手收了回來,握拳抵在唇上。
兩人誰都沒說話,氣氛愈發尷尬。
周圍的官員、女眷、小廝丫鬟等在內的所有人都屏氣凝神,視線全都有意無意瞥向最前面那兩人。
啊!誰來救救這個社死的世界?
蕭縱酒覺得自己太不對勁了,他明明可以說笑著把商鶴飲推開,可他卻臉紅了、紅了......
他紅個屁的臉啊,不就是被帥哥捏一下脖子嗎,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如果沒臉紅他還能狡辯一下,但現在他覺得自己斷袖的身份估計要坐實了。
都怪這些直男的小把戲,他們可能只是單純開個玩笑,可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