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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師溫和的說道。
“醫生醫生,你就直說好了,我什麼都可以承受的,直腸癌還能治癒麼?我一定會積極配合的,一定會,你說,你怎麼說我怎麼做就是了~~”
“月歌先生請您冷靜一些,我只是觸碰到一些硬物組織,也未必就是肌瘤,所以你不必太擔心,先回去吧,報告出來後我們會立刻通知您的。”醫生和顏悅色,他看著月歌的眼神都是憐憫的,似乎覺得月歌有些可憐了,關於他的事情滿城風雨,還有誰不知曉呢~只嘆一聲紅顏薄命啊~~
月歌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家的,他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一直髮呆,想要想點什麼,可是腦子卻一片空白,兩個小時後,他瘋了似的開啟電腦開始上網查一些有關直腸癌的資訊,最後,他的心涼了半截。
可是他還不死心,他覺得那個醫師是庸醫,於是他抓起風衣就直接衝出家門。
開啟門的伊米很意外,意外月歌的主動出現,可戴著金絲眼鏡的男人還是客氣的將月歌請了進來。
毫無意外的,衍橫赤裸著上身坐在伊米家的客廳沙發上惆悵著,似是著魔一般在那垂頭喃喃自語:“不~不~怎麼會這樣,我是來殺伊米的,怎麼會又和他Zuo愛了呢?”衍橫神經質的張開雙手五指,上面的血管紋路清晰可見,他瞪大雙眸繼續囈語著:“我的手~~我的手怎麼會不聽我的使喚?我是來殺人的來殺人的啊~~~~”癲狂的衍橫完全沉浸在深深的自責中,根本沒有看見與他擦身而過的月歌。
伊米只是微微一笑對月歌說:“他這段時間一直這樣,似乎病情惡化了~~總是瘋瘋癲癲的說殺我,呵呵~~~”
月歌看得出,伊米是幸福的,他話裡話外都透著一股子令人羨慕嫉妒的甜蜜,所以月歌也敷衍的勾起唇角回給伊米一個枯萎的笑容。
帶著月歌來到二樓書房的伊米問道:“小月?你怎麼了?看起來似乎有什麼心事~”
“伊米,我來是想要你給我做個檢查,看我——是不是得了直腸癌~”
金絲眼鏡下的眼眸突兀的瞪大,伊米難以置信的驚道:“什、什麼?小月你在說什麼?”
月歌笑了,笑的瀟灑至極,他佯裝若無其事的道:“哈,剛才有個庸醫說我得了直腸癌,我不信他,我信你。”宛如冰晶一般閃亮的眸子無法掩飾那股溢動的哭意,伊米看的清晰。
片刻,伊米也勾起唇角微笑著對月歌說:“好~要我這個名醫幫你證實他是庸醫!”
於是,月歌配合著伊米做了檢查,結果得到的答案與那所謂的庸醫一樣,伊米一臉的嚴肅,月歌的臉上卻始終掛著笑,他對伊米說:“還以為可以馬上得到答案,看來你離庸醫也不遠了,呵呵~~”月歌穿戴整齊,他起身往門口走去:“行了,我就回去安心的等你通知了~~不在這裡耽誤你們了。”
伊米送月歌下樓,坐在沙發上的衍橫剛好抬頭,一眼便撞上了正下樓的月歌,他喜出望外:“小月?哈~小月你來了?”他急急的起身走了過來,激動的抓起月歌的手腕說:“小月我、我們分手吧!”衍橫的語氣生冷無情,可他的臉卻扭曲的變了形,頭部也不斷的搖著,似乎在否決自己剛出口的話語。
月歌笑了笑說:“好,我接受!”隨後他放開衍橫的手大步離去了,而衍橫的雙腳就像被人灌了鉛似的,粘在地板上無法動彈,可憐的衍橫被成了精的小草折磨的快瘋了。
月歌離開伊米家後沒有直接回家,而是一個人漫步在藍翎市的街頭,十月下旬的天氣已漸涼,路上的行人來去匆匆,有穿靴子的,有穿毛衣的,還有穿棉服的,反正就是亂穿衣服的季節。
街道兩旁積滿了落葉,抬頭望去沒有一絲陽光,陰沉沉的,月歌忽然想笑,連老天都在可憐他麼?
他走走停停,停停走走,覺得疲憊的他坐在了馬路邊候車亭裡的長椅上看著車來車往的街道,有風吹來,吹進他的衣領,他瑟縮的用手理了理衣領,將風衣的領子翻了起來,雙手插在衣兜中,就那麼傻傻地坐在長椅上胡亂張望著。
看著馬路中間的畫面,看著馬路對面的畫面,耳朵裡滿是嘈雜的聲音,有汽車的鳴笛,有公交車開門的聲音,有行人跑著往車上擠的聲音,有媽媽教育孩子的聲音,有路人打電話罵人的聲音,有商販叫賣的聲音,好多好多的聲音、好多好多的畫面,這是人生,這是生活,這是世界,如果活著——就能看的到聽得見。
覺得那位站在烤地瓜車子旁的媽媽好幸福,她的身邊有位乖巧的小朋友,覺得賣地瓜的大爺好幸福,他今天賣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