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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舌頭住外推拒著柔軟的蛇芯,津液順流直下,月歌吃力的說出這幾個字來。
“好~”溫柔的聲音響起時,月歌感覺到纏卷在自己脖頸上的夜螣慢慢鬆開了他,自己的咽喉很快又暴露在空氣中,胸前的蛇身也全都緩緩向他的身下爬行而去,月歌心跳如鼓。
“~夜螣,我害怕~~嗯嗚~”當月歌感覺到夜螣的身體已經完全集中在他的胯下時,害怕的喊了出來。
只是慰藉自己般的喊了出來,算是一種小小的撒嬌,不是真的要拒絕夜螣的,可待他真摯的夜螣卻當真的疼惜他,聽他害怕如此竟是忍著快要爆炸的慾望緩緩抽身離開。
良久,閉著眼晴咬著牙等待著的月歌並未迎來令他身子都哆嗦的進入,他驚訝的睜開眼回頭去看,夜螣大半的蛇身已落進冰諒的浴桶中,只剩一截蛇尾纏在自己的腰腹下也正在緩緩鬆開往下落去。
忽地眼晴一熱,心中有著說不出的感動,因為害怕而縮小的器官竟登時漲了起來,月歌踉蹌的起身朝著那露在桶外緩緩爬動的半截蛇身撲去。
“你別走~你回來~~”月歌雙手死死抱住夜的蛇身不撒手,夜螣意外,猛的從沒了一絲熱度的洗澡水中鑽了出來,嘩啦啦,水花四濺,自那紅豔奪目的耀眼蛇鱗上滑落。
我的紅頭繩怎麼了?盯著赤裸的月歌抱著自己半截蛇身的夜螣怔怔的想著。
夜螣仍舊不願去強迫月歌,他害怕的沒了情慾,那裡沒有了絲毫男人的氣勢,他要的不是這種感覺的交媾,要的是那種全心全意的,即使他的紅頭繩害怕,男人的象徵也會依然挺立的那種,可是他的紅完全無愛,只是在等待一場刑法,這要他難過。
依然的溫柔,夜螣欺身緩緩彎了下來,他的紅頭繩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