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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覺得應該還有補救的辦法,他認為他應該做點什麼,不應該在這裡坐以待斃,所以慌慌張張的月歌突兀的從床上站了起來,像只無頭蒼蠅似的在夜螣面前轉來轉去,明明是他著急的要死卻還出言安慰好整以暇的夜螣:“蠢蛇你別怕,等我想想,想想怎麼辦,你不會死的,我一定不會讓你死的~~你千萬不要慌。”月歌嘴巴在安慰夜螣,可他比誰都要慌亂,慌亂的不在覺得自己的腿很痛,就連傷口掙破有鮮血透了出來他都沒有發現,更是膽大妄為的跳下床,對,是用跳的,然後他仍在原地打轉,似是囈語又像命令:“對了,剪刀,刀片,剪刀呢?刀子呢?在哪?咱家的剪刀和刀片放哪去了?”
話音才落,臥室門外便傳來了黑蓋狗奴的聲音:“主人,剪刀和刀片。”
“快!快給我拿進來。”月歌大喜過望,急急忙忙的奔到大門口,不等黑蓋在說什麼,他一把奪過狗奴手中的器材就奔回了床邊。
他凶神惡煞的一手舉著剪刀一手攥著刀片,雙目浮赤,然後他有些神經質的安慰著床上仍舊好整以暇的夜螣:“蠢蛇你別怕,你就咬牙忍一忍,我想到辦法了,我,我把你那塊腐爛的肉挖下來就好了,不要它感染不讓它擴散,你,你就忍忍,雖然手臂會被我戳個窟窿可這要比失去生命的好。”
看著月歌那種明明害怕看見血肉模糊的一幕還愣要咬牙堅持的樣子,夜螣不懂,既然如此在乎自己,為何不馬上答應和自己走呢?紅~在你的心裡我仍舊不是第一位麼?我還是比不上你所謂的那些太多太多的事情吧?
“好了紅~我們扯平!”夜螣溫柔的笑了出來。
一手拿刀一手拿剪刀的月歌,從面向猙獰的魔鬼變成了呆若木雞的傻鳥,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的他狐疑道:“嗯?什麼意思?”
夜螣笑的好像個老狐狸,月歌忽然間心領神會,當即炸了鍋的丟掉手中的武器大吼道:“混蛋混蛋,你個臭流氓居然報復我?我騙你失憶你就用這個來報復我?你知不知道我快被你嚇死了,我以為,我以為你真的沾上了鵝糞,混蛋,混蛋~”月歌氣呼呼的撲到夜螣的懷裡大罵著他,時不時的還掄起拳頭垂在夜螣的身上:“你這條睚眥必報的蠢蛇,以後不准你在開這種玩笑,混蛋,混蛋死了。”
“寶貝,其實你的腿不痛嗎?我剛才看見好像流了好多血呢。”雙手緊緊抱住對他拳打腳踢的月歌,夜螣壞壞的提醒道。
呃………血?月歌下意識的低頭看了下去,入目的全是透出來的血液,粘膩的粘在自己的腿上,眉毛一擰,當即就吼了出來:“啊~混蛋你為什麼要告訴我,痛~痛痛痛~好痛啊~~嗚嗚嗚~我的腿要斷了,哇哇哇~~”這個東西全是精神作用,好像牙疼,你要不去想,一做起其他事情來還真就把牙疼這事給忘了,只要稍微被人一提醒,哇靠,能疼的你直打滾。
本就嬌生慣養的月歌從小到大哪裡受過這樣的罪?這次可謂算是經歷一場生死劫難,他和衍橫受傷位置基本差不多,都在腿彎處受了一刀,只是深淺度不同,同樣也都頭部受創,不同的是衍橫身上有多處其他鈍傷和出血點,而月歌只是那條受傷的腿上被洋釘子豁開一條從膝蓋到胯骨的大口子,不過,月歌完全不用擔心,伊米根本不會要月歌的身體上留下難看的疤痕的。
兩個人這麼一鬧騰就鬧到了七點多鐘,氣喘呼呼的月歌把頭從夜螣的胸窩處抬起來說:“喂~我就這麼在醫院消失了不得急死醫護人員啊?”
“所以我現在準備送你回去啊~”夜螣說著已經站起身來。
“哦哦~那快點,要咱家的妖精們快點伺候咱倆沐浴更衣,然後出發。”月歌倒在床上笑眯眯,腿還是很疼,只要不去想就會好點,腦袋也被紗布包得像個粽子。
大概八點一刻的時候,被伺候的妥妥當當的夜螣和月歌駕車而去,上了車月歌奇怪的問道:“這臺夏利哪裡來的?好像不是咱家的車啊?”
“這事兒你得問黑蓋他們,不過這車倒是可以掩人耳目,不然你的車一停在醫院樓下,還什麼訊息能被封鎖住啊?”夜螣一面駕著車一邊與身旁的月歌調侃著。
“這倒是~這小車還不錯,呵呵~”月歌也笑盈盈,然後他習慣性的用手去攙夜螣的胳膊,右手的小拇指卻出其不料的戳進了一個洞中,連帶著夜螣胳膊上的衣料都被他戳了進去,月歌大驚。
他立馬坐正了身子,夜螣沒有看他而是繼續駕車,月歌也沒有說話只是一把扯開了他的衣袖,果然那一片一寸長的紅鱗中,其中的一片鱗片被他的小拇指給戳的掉了進去,很明顯的那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