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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夢中被驚喜,耳邊是手機不停響起的電話鈴聲,攪碎了他腦中的清夢,夜螣皺眉抓起了電話,果然電話裡傳來的是麥森的聲音:“夜螣,你這個混蛋你去哪裡了?你知不知道你無故缺席就是違約,違約你懂嗎?”
“違約金我賠!”夜螣說完便結束通話了麥森的電話將手機關機,不知為何會莫名的心驚肉跳,他的紅出事了。
月歌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是在他的祖屋,門邊有貓妖狗奴在守護,他驚訝的瞪大眼睛,與夜螣開口的第一句話是:“我為什麼會在這兒?你把阿衡怎麼了?”
“紅~~是我把你接回來的,我沒有把他怎麼樣,就是把他抽暈了而已~”夜螣一副做錯事的模樣,試圖蠕動蛇身往月歌的身邊蹭過去。
“你被他發現是蛇了?”月歌大驚失色。
“你擔心我是嗎?”夜螣委屈地道,明明是強勢的蛇妖非要在月歌的面前裝的楚楚可憐:“我沒有被他發現。”
“夜螣!”月歌十分的嚴肅看著夜螣喚道。
“嘿嘿~紅~~”夜螣一聽月歌在叫他急忙賤兮兮的捱了過來,豔紅的蛇頭不斷的在月歌的胸前磨蹭著,沒一會就把月歌圈在了他的身體中。
“我是認真的。”月歌目不轉睛,臉上更是沒有絲毫的表情:“我們散了吧,我有罪,應該受到懲罰。”
“紅?”蠢蛇豎起蛇身用懵懂的眼神望著下定決心的月歌。
“對不起這三個字我已經不想在對你們任何人說了,夜螣,你回獸境吧,那裡才是你該呆的地方,以前的一切你就忘了吧。”月歌一直盯著夜螣的眼睛看,似是要望進男人的心底一般。
“你選他了是嗎?”夜螣受到了傷害,蛇身不停的晃動著,似乎只有這樣有能緩解他的疼痛:“你不要我了是嗎?”又是情不自禁的爬上月歌的身子開始收縮蛇體:“今天之前的一切全是一場夢境對嗎?”
不見月歌回答,夜螣心情沮喪地問道:“你愛我麼?紅~~~~?”
“愛!”月歌斬釘裁鐵的回答不做任何猶豫:“可我更愛他。”
夜螣一顫,如果月歌沒看錯,蛇男的眼中氛氳了水色,他緩緩的鬆開纏在月歌身上的蛇身離開了月歌的身體:“紅?你傷了我的心!”血紅的鱗片閃爍奇光,正在月歌的眼前一點一點的後退,很快的,夜螣已經蛇行到了臥室的門邊,他慢慢的盤纏上去,然後回頭蛇頭傷情地看著月歌:“我等你!我就守在你的近處等完你這一世!”
月歌覺得自己的心臟脫落了,這無情是這般有情有義,他的愛是博愛麼?望著漸行漸遠的蛇身月歌痛到已經沒有眼淚可以落下來。
這一刻他竟如著了魔似的追隨著那抹奇異之光走了過去,他走出了房門走進了庭院,他看著一尾血紅的蟒蛇漸入雪色中,然後從頭部開始化成了人形,很快的一頭長髮隨風飄搖,然後是偉岸的身軀,有力的腰肢,那拖在身下的蛇尾也漸漸收了回去,很快的也幻化成男人筆直的雙腿,那是他的蠢蛇,他的蛇男走了,走在寒風中,淹沒在紛亂的雪花中,離自己而去。
月歌覺得自己變成了雪雕變成了刻石,他哪裡也不想去了,就想這麼佇立在門邊遠遠地眺望著那個男人離去的身影。
等衍橫趕來的時候,月歌的頭頂、髮梢、眉眼口鼻、肩頭、身上身下已經落滿了積雪,金哲不可思議月歌的行徑,他居然站著被凍暈了過去,幸虧衍橫發現的及時否則他險些就喪命在這暴雪肆虐的天氣中。
月歌就這麼高燒不退,一病不起,足足折騰了幾乎一個月才漸漸恢復起來,醒來後的他比之前更加孤僻不愛說話了,他在也沒提過夜螣,偶爾在電視上看見夜螣也不做任何表示,就那麼怔怔的看著,就像是在看一個很有名的大明星而已,如果衍橫播臺了他也不會抗議。
衍橫問過金哲,月歌是不是高燒的時候燒糊塗了,會不會是把某些心靈深處的記憶給忘記了,金哲的回答模稜兩可,可看月歌的反應,根本就像完全不認識夜螣一樣。
如果你問月歌他有會回答,不問便不會說話,他可以整整一天看著一件物品發呆,他可以倒水倒到水滿四溢還在繼續倒著空壺。
衍橫問他愛不愛自己,他會微笑著回答說愛,可他卻不要衍橫抱他、親他、吻他。
不知什麼時候月歌開始喜歡養大鵝,他會將那些大鵝在很小很小的時候就開始養,每天都會對著這些大鵝發呆,偶爾也會和它們說說話,這樣的情形一直持續到了春暖花開,衍橫越發覺得月歌是哪裡出了問題,金哲表示月歌的行為是自閉症的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