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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世珍品,不知還有多少,陪伴著他沉睡在了茂陵之內。
如此規模巨大的陵園,天價的厚葬珍寶,引來的不僅僅是盜賊,史載有名有姓的茂陵被盜就有五次之多。
漢武帝下葬後四年剛滿,屍骨未寒,他茂陵中的陪葬珍寶,就已經出現在了市場上。
西胡康渠國國王獻給漢武帝的玉箱和玉杖,是漢武帝生前的珍愛之物,據說當時一個扶風人,花了青布30匹,錢9萬,在市場上購得玉箱和玉杖,拿回家後,愛不釋手,常與朋友賓客把玩鑑賞。
此等非尋常之物的出現,很快就走漏了風聲,一位不速之客有一天跟著朋友,在扶風人家中看見了這一對寶貝,他悄悄地退了出來。
這人便是武帝生前身邊的一個內伺奴才,當時一眼就認出了玉箱、玉杖。
他出來後,很快將此事報告給當地的官吏有司,有司聽罷,大驚失色,即刻捉拿了扶風人,詢問了玉箱玉杖從何得來,扶風人得知玉箱和玉杖為先帝之陪葬物後,驚恐下那敢隱瞞,便將購買經過說了出來,磕頭如搗蒜,連說自己有眼無珠,不知此為皇陵之物,更不知賣家姓甚名誰。
有司放了扶風人,併火速派人根據扶風人指定線索,出動人員緝拿商家,事過多日,那遊商早就連影子也沒有了,玉箱、玉杖上繳入官,疑為扶風人盜墓一事就這樣不了了之。
這些史載的確切記錄,姬順臣和鄒教授都瞭如指掌,沒想到這件千年迷案,竟然和徐道長他們家族有關。
姬順臣和鄒教授都很清楚,徐道長他們家族在陝南富甲一方,在前清王朝中,他的祖父已官至三品,就是在現在,他們家族在北京也有豪宅親眷。
幾年前,那華正是憑著自己祖父和徐道長祖父的良好關係,才和鄒教授一起,前往樓觀臺找到徐道長的。
徐道長說,他從自己曾祖父親儲存的家譜裡,看到過相關事件的一些模糊記載,但上千年延續下來的傳載斷斷續續,此事也不可能在家譜裡明確渲染,自己也只是根據一些記載事實推敲判斷而已,小時候他曾經就此問過自己的祖父,祖父對此畏莫如深,不提半字。
家譜記載他們家族起初在西漢年代發家,始從發丘起,因染髮冢官司,事發後從扶風逃進終南山,在深山道觀裡掩人耳目,多年朝代更替後,家族大部分人舉家遷往陝南,在那裡廣置田產,繁衍生息,耕讀持家,漸漸考取功名,為官一方,成了陝南一帶千百年來有名的官宦豪紳。
他們家族在明朝中期慢慢地家道中落,走了下坡路,祖產家宅敗落已盡,所以明中期之後,家族先人中便有人操起了發丘的行當。
徐道長說這可能和家族偷偷流傳下來的發冢秘笈有關,畢竟發冢是一件不光彩又犯法的事情,在迫於無奈被殘酷的生活現實所折磨的情況下,他的先祖起了發冢之心,當然這是他們家族內部的絕密。
徐道長說,荒冢入鋤聲,髓髏半出地。在厚葬很成氣候的漢朝,關中的盜墓活動比什麼地方都要頻繁突出,那時候,發冢之事私下裡成了一門行業,屢禁不止。
發冢者在非法盜墓發財的過程中,日積月累了和官府周旋的經驗,避免不了和當地的主管官吏有司經常打交道。
事實上,這個扶風人和那個拿他的官吏,已經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有錢能使鬼推磨,審問和口供只是面子上的藉口,事後不久,這個扶風人便變賣了家產,帶著重金家財,舉家躲進了終南山。
進山後,他拜見了一位往日和自己私交不錯的道長,並請了一位很有名望的風水大師,他們在終南山找了一塊位置極好的風水寶地,開始望地打樁,由他出資承建一處規模不小的新道觀,他準備在此捐觀修道,隱姓埋名,休養生息,伺機再下山重回關中扶風。
他到底盜過沒盜過漢武帝的茂陵我不清楚,也不好判斷妄下結論,反正他和盜墓有瓜葛牽連,逃進終南山也是想徹底斷了盜墓這條線。
然而,事與願違,他這一生,也許命中註定要和先王的陵寢難分難捨。
徐道長說,為了敘述上方便,讓我先把這個扶風人稱為先祖吧,以後的事情,是太多的偶然,把他推上了一條不歸路,盜墓並不是他想要做的事情,
姬順臣和鄒教授急著徐道長的下文,一句話都沒插,趕緊點了點頭,姬順臣藉機為徐道長續茶倒水,鄒教授揀起地上的列寧菸斗開始裝菸絲。
有天晚上,承建道觀的工匠石匠們勞累了一天,都休息下了,先祖扛出了幾隻大木箱,這可能是他帶到山裡的家財寶貝,其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