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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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公里以外的她媽媽那裡。
我想,我現在和這個著白裙的長髮女人一樣;遇到了一個相同的問題:那就是在捉摸不定的兩難之間進行取捨。
我眼瞅著她從後備箱裡掏出一把紅傘來,舉過頭頂,吃力的向上一推,傘隨即張開。但很快;這把紅傘就讓大風給颳得翻了個個兒,變成了一隻朝天張嘴的紅喇叭,毅然決然地脫離了女主人的掌控,一路扶搖直上,風雨兼程,最後來了一個倒栽蔥,喇叭口朝下,準確地插到了旗杆的頂尖上。
三個正在仰頭扯旗的保安,嚇得一起從旗臺上退著跳了下來,其中一個腳下一滑,跌了個狗吃屎,從地上濺起了一大片雨花來。另外兩個雙腳併攏,腰板筆直,手搭雨篷,對這個突如其來的不明飛行物行起了注目禮。
這個假期會不會一開始就這麼泡湯了。
我想起了自己唯一的那把紅傘,不久前丟在了蝶的車裡。
我的一位精於預測卦爻的朋友曾經對我說過:傘和散諧音。你給女人送什麼都可以,千萬別送傘,那註定你們的事避免不了一個“散”字了得。想到這裡,我幾乎快要伸出手;去拿還在震動著的手機,想馬上給我的這個未過先知的朋友打個電話,請教一下我丟在蝶車裡的傘,算不算是我送給她的。
那天,我下車和她分手的時候已經雨過天晴,陽光燦爛,熱風習習。她從後備箱裡給我抱出個滾圓的花皮寧夏大西瓜來,含情脈脈地塞在了我懷裡說:“天熱,回去殺著吃了解渴吧。”
當時我抱著西瓜就像抱著她一樣的激動不已,以至於忘掉了我那把傘,還安靜的躺在我們激情浪漫後餘溫尚存的車後坐上,當然我懷裡抱著的這個圓不溜球的不速之客,徹底毀滅了我準備和她分手時的浪漫一擁。
現在想來,她送我大西瓜,是不是從另一個意義上來講,是讓我趕緊滾蛋的意思。這個推斷讓我一下子變得煩躁不安起來。
我的電話現在佔線,還在持續執著地舞蹈之中。
今天不管是誰的電話,我決定不去接他,因為那個滾圓的寧夏花皮大西瓜,突然弄的我心煩意亂,好在我很快找到了不想接電話的理由:因為天下著這麼大的雨,不管有什麼事情必須要我去辦,不管誰找我幹什麼,我都不會應承,我現在沒有傘,沒辦法出門。
事實上,我是怕其他事情攪了我和蝶的好事,昨晚我們通完電話後,她很快給我發來一個簡訊,內容是:
你幾乎讓我發瘋,我已經等不及了。
我在找到了這個沒有傘的非常客觀現實的理由以後,對不接這個電話馬上變得心安理得起來,我甚至搖了搖頭,獨自苦笑了一下。
有時候覺得,靜下心來閱讀是一件非常愉快的事情,特別是在等人或者下雨的時候。今天終於有時間閱讀了,我沒挪屁股,低頭翻開了捧在手裡《加繆文集》的索引,但是還沒等我看清《局外人》所在的頁碼,E72就迫不急待地從窗臺上自己翻了下來,毫不客氣的打落了我手中的書,一頭栽在我腳下,接著從堅硬的地板上彈了起來,在空中來了個漂亮的360度前空翻,穩穩地壓在了《加繆文集》封面的畫上,且開始連續不斷的轉著圈兒拍打加繆先生的臉。
事情的發展讓我有些吃驚,有些忍無可忍,甚至有些氣憤!我很想去馬上燒一壺開水過來,澆在E72上,看他還會不會像螞蚱一樣的繼續蹦達,可惜夏天還沒有來,秋天又很遠。
如果我真的這樣做了的話,我擔心會燙傷加謬先生。
看在加繆先生的臉上,我突然改變了主意。我站起來彎下腰,揀起了電話。我想我和加繆先生一樣,已經受不了E72如此拼命的折磨了。
即使對方掐了線,我也會熬不過看完《局外人》,或者有足夠的耐心看進去《局外人》,就會給對方客客氣氣的回撥過去。
這個能奮不顧身能把加繆先生打翻在地的陌生來電,確實到了不得不接的時候。
按下接聽鍵的當兒,我抬眼瞅了一下對面雨霧中皇城酒店的廣場,那輛紅色橋車引擎蓋上的鞋和著白裙的長髮女人已經不見了,但那把紅傘還堅定地端坐在旗杆頂部的風雨之中,向我的視窗張望。
引 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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泱泱華夏4000多年前開始的青銅器鑄造,使我們的青銅時代在世界青銅文化中璀璨耀目,獨領*。
承載了中國大半個五千年燦爛文明的青銅時代,由於歷史文獻記載缺失,實物證據不足和一些深藏地下的文物未曾現世,目前世界承認的中華文明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