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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師父壓低聲音答道:“就是和男人不一樣,沒有那話兒囉。”又在小腹處比劃了一番,小聲補充說:“那裡入宮前被人家‘咔嚓’掉了。”
我總算明白了一點,接著又問道:“那太監和女人又有什麼分別?”
二師父聽得頭痛,趕緊插嘴道:“等你和個女人入洞房後就知道了,這裡人多,我們不方便多說。”並指著在端門街上走動的人說道:“那些人中間就有好多太監,都是從皇宮裡出來的。”
我認真觀察了那些人半晌,並沒有發現所謂被人“咔嚓”過的太監跟普通人在外形上有什麼差異,再次問道:“皇宮裡是不是有好多太監,難道除了太監和女人,就沒有男人了麼?”
這回連大師父也聽不下去,接過話頭道:“皇宮裡的男人只有一個,就是當今聖上。我知道你還想問‘為什麼皇宮裡只能有一個男人’,這個問題實在太複雜了,以後你自己去問皇上本人罷!”眾百姓中間便傳出一陣會心的鬨笑。
那看守柵門的府兵聞言直皺眉頭,高聲喝道:“各位要進去看錶演就去那邊買票,不願意掏錢的請快快離開,更不得在大庭廣眾之下妄起言論,違令者立刻將其逮捕!”大師父面色一沉,狠狠睖了那衛兵幾眼,便嚇得那人不敢再出聲了。
聚集起來讀榜的百姓越來越多,三師父就又提高嗓門替大家解釋了幾遍,人叢中傳來不少議論聲:“十文錢夠我吃好幾天飯了,看你這玩意兒能當個飽啦?”、“最近連生孩子都怕要繳稅了,齊王收點附加費也是應該的。”、“你懂個屁!這錢入的可不是國庫,而是齊王的腰包!”、“小夥子,沒事不要亂說話!”、“我哪裡亂說了?上次齊王……”人群中忽然傳來一陣騷動,便有幾個人將那說話的小子給揪了出來。
那小子挺不服氣,高聲叫道:“你們是什麼人,憑什麼抓我?”那幾個人從懷中掏出令牌在他面前一晃:“我們是京尹府特地派來清理市容的捕快,現在懷疑你有勾結邪教滋事作亂的嫌疑,請你跟我們往京尹府去一趟!”那人倒也倔強,嚷道:“大家都來評評理,這是什麼世道!我說實話也犯法嗎?”立刻遭到他們輪番的拳打腳踢。眾百姓看在眼裡,卻沒有人膽敢吱聲。
大師父衝各位使了個眼色,招呼咱們退到一邊,輕聲說道:“反正老夫今天憋了一肚子火,咱們先乘機搗點小亂兒!”又專門叮囑我道:“雲謙,你的法術剛剛學了些皮毛,還不能隨心控制法力,就不必出手了,千萬勿要像上次在那酒店裡一樣魯莽。”
卻見二師父已經將手指藏在袖中,默唸了幾遍咒語,隔著袖子便指向那捱揍的小子。忽然間那些揍他的捕快紛紛“哎喲”、“哎喲”叫了不停,一個個捂住手、縮著腳倒在了地上。便有捕快大罵道:“媽的邪門了,這人怎麼突然變得跟石頭一樣梆梆硬!”還有個捕快向看守柵門的衛兵借了把鋼刀,偷偷從背後向那小子頭上砍去,卻“當”地一聲把鋼刀崩出了老大一個缺口。
我便輕聲笑了起來,這個法術名為“替身術”,有實相和虛相之分,二師父用的是虛相之法,將附近一家豪宅門前的石獅子真身與這人掉了個個,又並不顯示石獅的真形。
那人見自己突然變得“刀槍不入”了,雖然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但方才捱揍的仇是一定要報的,立刻返身抓住拿刀劈他的便衣捕快,揮起拳頭就是一通胖揍。那石獅子的份量可不輕,因此這小子的拳頭也比平常重了好幾斤,只數拳就把那捕快的大餅子臉打得跟狗熊頭似的。
其他幾個捕快連忙費盡力氣將被打的兄弟從這小子手中搶下,倉皇往端門街中退去,邊逃邊罵道:“小賊算你狠,咱們走著瞧!”
三師父趁著眾人的視線全集中在他們身上,用手掌輕輕在告示上一抹,忽然大叫起來:“啊呀,各位鄉親,真是對不住你們。原來剛才我看錯了,咱們又不是太監和皇親國戚,當然可以免費進去參觀哪!”
那告示的原話本來是“除太監、皇親國戚外,每人十文方能入內……”被三師父改動了幾個字,變成“除太監、皇親國戚每人十文外,皆能入內……”眾百姓雖然感覺現在的榜文跟剛才的內容似乎有點出入,卻也沒有深究,便一起鼓譟起來:“放我們進去!放我們進去……”
大師父也乘機發聲喊道:“端門街是大家的,憑什麼讓齊王一家子獨佔了?咱們衝啊!”眾百姓“呼”地一聲,就將柵欄連同幾個府兵給推翻在地,還有百姓故意從他們身上踩了過去。要不是這幾個衛兵身上穿著挺厚的鎧甲,只怕非被這麼多雙腳踩成“人幹”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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