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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回事。不過他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對青青的冷淡態度簡直就無法忍受。這是一種恥辱的感覺,這種感覺積累到一定時候,必將會像山洪一樣猛烈爆發。
於是,有次他趁著青青對他的警惕鬆懈下來時,終於壯著膽子在她喝水的茶杯中放進了一些近乎無色無味的迷|藥。但就在他把神智已經模糊的青青搬到床上,準備行那夫妻之事時,他卻發現青青正圓睜著眼不屑地看著他。他扒光了青青的衣服後,原先心中湧動的肉慾竟然被這眼神刺得沒了蹤影。
但那時他已經欲罷不能,便隨手拿過青青的肚兜,把她的眼睛蒙上。然後他終於如願以償,瘋狂地吻遍了她身上每一寸光滑的肌膚,也喘息著做完了自己該做的事,可是他卻沒有感受到應有的快意,彷彿身下的那個女人只是一段僵硬的木頭。更讓他難以接受的是,青青早已不是Chu女了!
等藥勁過去後,青青立刻披上衣服,狠狠甩給了他兩個巴掌,他也並未運功承受,以至於面頰腫得老高,搞得那兩天都不敢接見外人。
從那以後,他跟青青真正開始了同床異夢的生活,他自己也得了一種怪病,那就是對房事已經力不從心,也不再對任何漂亮女人產生男人那種正常的慾望。他居然成了一個偽“太監”!
他惶恐之下,曾經連換了數位名醫,服用了不下百劑良方,就是無法讓自己恢復一個男人正常的功能。
不過這也給他帶來了意想不到的好處:每當他到洛陽召開兩年一度的武林年會時,儼然成了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就算身邊再有多少絕色佳人,他也能面不改色心不跳。他的這種表現連在座的諸位武林高人也感覺自愧不如,江湖上便又送了他一個更加冠冕堂皇的外號:“君子劍”。
這些事情,青青自然也知道得一清二楚,便趁機譏諷溫懷山道:“怎麼,透過最近的調理,你那病根子徹底治好了?”
溫懷山面色微變,答道:“又讓夫人取笑了,我只是對夫人你情難自禁而已!”
青青娥眉一豎:“我勸你放老實點,要是你再敢像上次那樣胡來,我便一劍剁了你那東西!”
溫懷山連連稱是,嘴裡滿是苦澀的滋味,忙請示夫人道:“看來明日敵人會聯合進攻我鐵劍山莊,夫人可有什麼妙計退敵?還有那志兒……”
青青沉吟道:“北斗盟跟我們井水不犯河水,盟中內耗不斷,估計不可能真的傾巢而出進攻我們。至於那彌勒教最近元氣大傷,也不會在這節骨眼上拼了老本來招惹我們。就怕他們圍攻山莊是假,還另有詭計,我們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她又狠狠瞪了溫懷山一眼道:“至於你生的這兩個不成氣候的廢物,一個狂妄得不知天南地北,另一個見了女人就走不動路,你還想指望讓他們替你爭奪武林盟主之位?好在為妻多年前就為你想好了出路,保管這回天下第一依然能歸屬山莊的名下!”
十四章(古代):美人來(上)
經過楊家村一戰激烈的廝殺,我終於領略了生活在古代江湖的殘酷性。畢竟我還想活著回到21世紀,以後自己一定要小心從事,否則可能隨時都會喪命。
我縱馬飛馳,兜了偌大個圈子才從楊家村上游找到一處地方渡河,在河邊洗淨臉後,遂緩轡而行,欣賞沿途怡人的風光。漸漸天色已晚,腹中更是飢餓難耐,四周反而越走越顯荒涼,我正擔心今夜恐怕要在外面野營之際,前方便隱約現出幾間破敗的農舍來。
將馬拴好後,我抖落衣衫上的塵土,緩步走到農舍門前,才發覺這房子根本無人居住,連房門上也破了個大洞。不過我從小在荒山野嶺中過慣了,倒也不怎麼在意,推開房門大步而入,那扇門發出難聽的“吱嘎”之聲,竟轟然倒在地上。
這農舍的主人顯然是臨時出逃,房中桌椅亂成一氣,床帳被褥皆在,還有大半截燃去寸許的蠟燭立在燭臺上,只不過都積了厚厚的一層細塵。我吹去舊塵點燃蠟燭,舉著它來到廚房,發現鍋碗灶具一應俱全,如果再弄些柴草和野味回來,應當可以做出一頓豐盛的晚餐。
我隨手卸下包袱,拎了只木桶往後院走去,發現院中之井早已乾涸,只能出去另找水源。我便運功凝神,伏地聽音,立刻隱隱聽到西南方向傳來淙淙的流水聲,忙從地上躍起,如飛而去。不到一炷香的工夫,我已經揹負柴枝滿載而歸,左手提著滿滿一桶溪水,右手則拎著打來的山雞和野兔。
就在我步入廚房之際,卻因為眼前的情景吃了一驚:只見一個衣衫襤褸、雲鬢散亂的紫衣少女,正趴在牆角,狼吞虎嚥地吃著包袱裡僅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