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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辣得很爽嘛!對,這個最好吃,真皮筋哦!哇,怎麼咬都咬不斷?太過分了!我生氣了,將筋用牙齒咬著,用手拉著,拼命的拔著河,只見筋越拉越長,卻沒有任何中斷的意思,我拉,我拉,我咬,我咬……再拉,再咬……
四周突然安靜下來,燈火輝煌的大廳漸漸暗了下來,大家彷彿都屏住了呼吸,望向臺上。一直喧譁萎靡的大廳,靜得彷彿能聽見彼此間狂亂的心跳聲,害得我也屏住了呼吸,眼巴巴的往臺上看去……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琴與蕭,七絃與十指,若潺潺溪水,若清風徐徐,彷彿夾雜了古老的誓言,如此的引人神傷。琴聲,悠揚婉轉,繞樑三日,可以潛入身體的神經,撩撥著無知的生命。如泣如訴的蕭音,能沁透人的思緒,引起情感的漣漪。那天然合一的琴音,勝過世界上最好的溝通語言,這一刻,琴與蕭之間渾然一體,天地一色……
薄沙層層挑開,裡面的人兒已經隱約可見……
一攏紅衣,玄紋雲袖,席地而坐,一男子低垂著眼臉,沉浸在自己營造的世界裡,修長而優美的手指若行雲流水般舞弄著琴絃,長長的睫毛在那心型臉上,形成了誘惑的弧度,人隨音而動,偶爾抬起的頭,讓人呼吸一緊,好一張翩若驚鴻的臉!只是那雙眼中忽閃而逝的某中東西,讓人抓不住,卻想窺視,不知不覺間人已經被吸引,與音與人,一同沉醉。
一攏綠衣,柳絲雲袖,手中一通體潤白玉蕭,輕至唇邊,人立與紅衣男子身側,眼神縹緲在未知的國度,那樣纖細,那樣無助,髮絲拂動,滑過小小的心型臉,撫過那本應該豁豁明亮的杏眸,產生一種空洞的絕美,讓心痛絲絲侵入感官,糾結著神經。
兩張臉,七分像,卻別具風情地給人完全不同的感觀,簡直是一道讓人流連忘返的絕美風景。
一曲完畢,全場譁然,掀起了熾熱的高潮,我很不懂,明明很讓人心碎的曲調,怎麼會讓大家如此興奮?真是男色鬧人啊,不懂,不懂,繼續吃飯,這破筋,真有彈性,我還不信憑藉我這牙口,還搞不定它了?我抽抽鼻子,狠瞪眼睛,擄起袖子,咬牙切齒地和這根筋較量上了!
恍然間,有人影而至……
“媽媽……”柔柔的調調響起,我咬著筋,瞪眼望去,頓時感覺天旋地轉一翻,真是男色生動處啊……
撫琴的紅衣男子,大概十五六,應該和我一般大小,吹蕭的男孩大概十一二歲,雖然他們皆溫順的低頭柔語,可那綠衣男孩仍舊略顯不安的站在紅衣男子的身後側,彷彿只有這樣才能讓他覺得安全,而那紅衣男子雖做柔順狀,可那微不可見的感覺,卻無一不渲染著他外露的保護欲。看來,這兩兄弟的感情,真的是很好呢。
我失神的片刻,覺得所有的聲音都已經停止,卻有無數隻眼睛直勾勾地看向我們,若說剛開始大家都被琴兒蕭兒的天姿所吸引,可看著看著,就被我搶了頭彩。只見我幹擰鼻子豎瞪眼猛嗤牙狠咧嘴的和筋較著勁,而此副尊容正與琴兒蕭兒對視著,形成了絕對鮮明的對比。
當我意識大家都在看我的時候,忙不好意思的鬆開了手,結果那根筋猛彈了回來,直接彈到我臉上,無言地抽出了一行清淚和一道鼻血……
我頓感天地旋轉,頭腦迷糊,人癱軟地依靠在哥哥身上,將頭高剛仰起,哥哥手忙腳亂地為我處理著鼻血和眼淚,斥責著我的不小心。
此突發狀況,加上這一桌子的絕美之色,看得大家是一愣一愣地,我則擺擺手,表示無礙,示意大家繼續玩樂,別看我。
彩碟笑道:“琴兒,蕭兒,坐吧,這兩位是我的貴賓,這位是寇筱然寇公子,那位是……”
我好像沒有做自我介紹,當即吸著鼻血,囔囔道:“吾興加。”我姓賈
“寇公子。”兩人異口同聲的做禮,又將面容調向我,紅衣男子微微皺眉,綠衣男孩仍舊站在琴兒的身後側,抬起杏眼快速掃了我一下,一同叫了聲:“賈公子。”
“撲哧……”哥哥很不給面子的小噴出來,
我狠瞪回去,不許笑,本來我就姓賈嘛。讓他這麼一笑,弄得我好像故意告訴別人我是假公子,真女子似的,TNN氣人!
哥哥無奈的搖了搖頭,提了杯酒,邪笑著飲下。
我直覺琴兒和蕭兒的聲音有那麼一點點的熟悉,又將頭拉回,抹了把滿是鼻血的臉,對他們露出個高深的笑,輕佻的喚了聲:“美人好啊。”
他倆身體皆一僵,琴兒的眼壓了又壓,卻不似剛才的溫婉,蕭兒的眼裡也染了絲神采,但這也只是一瞬,兩人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