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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中,千峰樹海里,跑著,要親親……
我一邊追著朝,一邊想著心事,想著晚上怎麼將淨流爹爹拿下,結果腳下一滑,臉直接往地上啃去,我的驚呼還沒來得急發出,就跌入到一個溫熱寬厚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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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勢一把將朝抱住,賊笑道:“哈哈……自己送上門來等我親呢?那我可就……啊……”身子被人拉起,直接跌到一個在熟悉不過的冰涼懷抱,我抬起頭,雙手立刻纏其身上,膩死人不償命的喊了聲:“爹爹……”我躲在他泛著蓮香的懷抱裡耍著嬌。按理說,我的行動如此膩人,我的聲音含糖量絕對之高,應該能讓別人對我的性別產生懷疑,可在我不是飛腿踹門,就是單腳掛樹的種種行為下,竟然以公子的身份混了這麼多年而不被拆穿,不可不稱之為一奇!
淨流爹爹看我一眼,冰冷絕色的容顏,仍舊美的不似凡塵,只是那眼光已不在如千年不化的冰山那般不可動搖,而是三月破冰的河流,泛著清澈動人的光粼:“吟,你又淘氣。”
我像條小蛇般纏在他身上:“爹爹啊,這不是淘氣,而是鍛鍊身體!”我拱拱小臉,湊向他的脖子,趁機卡點油水。
如果你見到一對粘粘糊糊的父子,不用噁心,不用上火,那絕對是我們爺倆。而現在‘青刃教’上上下下,老老少少,已經習慣得不能在習慣,尤其是在十四歲生日那天,我動員大家齊齊點燃了生日快樂的蠟燭後,教裡的人皆為我的戀父行為感動了半面神經,全力支援起我追養父的斷袖行為。
示意朝做自己的事,別跟著我,自己掛在淨流爹爹身上,被帶進了書房,我死死黏糊的往他身上靠,雙手摟著他的脖子,臉蹭著他薄涼的胸膛:“爹爹,我今天過生日,你送我什麼禮物啊?我可是年年有禮物送爹爹呢。”呵呵,他送我的都是一些稀世之寶,而我送他的是年年長一歲的熱吻。
他的手自然地上我的腰,語調有絲輕柔:“吟,有什麼是你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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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金銀,要美男,永遠要不夠,可現在我最想要的不是這些,我知道我該勇敢,可對這個男人,卻總是變得猶豫。是因為他一開始讓我跟他叫爹爹嗎?可如今我長大了,卻越發覺得他的掙扎,他到底在顧及什麼?我一直不認為什麼是他在乎的,除了我。
我暗自深吸了一口氣,這可是N次表白啊,仍舊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