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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企圖霸佔,都是不能容忍地!
亂了,真好……
剛返回到宮府,就被憤怒的野獸抓進屋子,扔在椅子上,他則一步步,一圈圈的圍著我轉,不言不語,卻若盯著獵物般,時刻打算進攻。
我被他盯得有些毛躁,想想自己以不光明的手段將他弄暈,底氣明顯不足,討好萬般的仰起笑臉:“我……”
“你跑哪裡去了?”野獸不打算聽我瞎掰,直接給予正面攻擊,嚴詞精闢,目光霸氣。
我眼波一轉,說道:“回‘墜落凡間’。”
野獸不打算放過我,就這麼緊緊逼視我的眼,彷彿要看穿我偽裝的靈魂。
眼見他的臉越來越近,那大塊的胎記在午後的陽光下,越發顯得鋪天蓋地,氣勢磅礴,若萬千只螞蟻組成黑壓壓的一片,於是……我吐了……
真的,從懂得往嘴裡吃東西以來,就不曾這麼浪費過糧食,這樣昏天暗地日月無光的大吐特吐還真是開天闢地頭一遭。
看著那些嘔吐物,我還能從它們半消化的狀態下,分辨出哪個是我中午吃的牛肉中午片,那個是我路上吃的青菜丸子呢……
野獸的良心,終於從某個犄角旮旯翻箱搗櫃找了出來,吹掉厚厚的一層灰後,拿出來關心起了可憐巴巴的我。
大掌輕拍著我的後背,一下又一下,等我漸漸不吐了,寬厚的大掌則覆在我後腰,推入了暖暖的真氣,使我身體舒服得不得了。
我終於緩過一口氣,感慨道:“宮任,我終於明白你的感覺了。吐,真TMD是力氣活啊。”
野獸大掌繼續用功,聲音裡含著關切:“好點沒?”
我點點頭:“好點了,哎……要是早知道吐這麼多,路上不不買蔬菜丸子吃了,真浪費我的銅板。”
野獸大掌一頓,半晌,略顯猶豫的問道:“看我的臉,噁心?”
我考慮了一下實話傷人,假話矇蔽人的利弊,還是選擇一個比較柔和的方式,說實話:“其實哈……看你右邊臉,還真是帥得沒天理,酷得神鬼嫉,霸道得芳心碎啊……”
野獸微微挑眉,嘴角沁了絲不容易察覺的笑:“那就是說,我的左邊臉,沒得看了?”
我眨了下眼睛:“不是沒得看,還是可以選擇性的只盯著眼睛,或者只盯著嘴巴看地。”
野獸彷彿嘴角有抽筋的跡象,冷冷道:“還真是難為你了。”
我一副我很善良的表情,說道:“皮相嘛,只是外表,只有膚淺的人才會在意。人啊,最重要的是內在。”
野獸轉眸看我,黑眸裡散發出沽藍色的光,問:“這麼說,你比較注重內在?”
我十分認真的點頭:“我是比較注重內在。”
野獸認真看我,眼裡劃過一絲絲溫情。
我續而狹詐的笑著:“是啊,我這人一向不重視別人穿什麼,只在乎別人脫了後,是什麼樣子,嘿嘿……”
獸瞳一緊,氣溫下降幾分。
我卻並不害怕,一掌拍出,直接襲擊他的腦門,吼道:“跟老孃裝狼人呢?”
野獸一愣,問:“狼人為何物?”
我想了想,說道:“就是狼,也是人,平時以人的形式出現,但一到月圓,就變成狼人,據傳說,滿兇狠地。”
野獸不屑道:“無稽之談。”
我瞪眼:“呸!你不知道的多了,硬裝什麼《百科全書》?”竟然否決我?
野獸狀似認真的問:“這麼說,你見過……狼人?”
我尷尬的笑一下:“都說是傳說了。”
野獸鄙視的看我一眼,續而問道:“那晚,你喝多酒,說我的眼睛……沽藍色,像狼?”
我考慮一下,如果把他與我的狼混淆一談,不知道他是否接受我曾經懷疑他非人類的事實,權衡一下後,我比手劃腳道:“我曾經養了一頭狼,眼睛是沽藍色的。毛是雪白色的,很特別,對不對?我給它起名叫‘人’,看看,看看,你也叫‘任’,完全是盜版嘛!”
野獸瞳孔開始收縮,聲音壓得很低:“你把我和一匹狼比?”
訝然道:“難道你要和我曾經在身上養的一隻蝨子比?”
野獸嘴角抽筋半晌,最後,無耐的嘆息道:“時不就我啊……”
“噗嗤……”我被他的樣子逗樂,哈哈笑道:“宮任,原來你也有幽默細胞啊。”
野獸看我一眼,不緊不慢道:“叫我任,即可。”
我點頭:“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