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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點頭,看向森林:“小森林子啊,這不,為了表示我們和談的誠意,已經將你被風颳跑的齊腿平頭底褲撿了回來,而且,已經洗過了,不信,你自己聞聞。”也熏熏你。
森林氣得臉一陣紅,一陣白,一陣青,整一五彩燈,最後,剛想一屁股坐下,卻還是沒有忍住好奇心,低頭看向椅子,果然看見兩隻蒼蠅,頓時,臉又由綠過渡成紅,轉身,走了。
知道我的秘密計劃,竟然敢這麼瀟灑的轉身走掉,於是,我半眯著眼,呲著牙,兇狠的問爹爹:“殺,還是不殺?”
爹爹抬手給了我腦袋一下子:“能殺得了,你就去殺。”
我揉了揉腦袋,給若燻是了個眼神,若燻忙搖頭;轉向朝,朝仍舊酷酷無言的看著我;看向紅依,他當做完全沒有看見我;再轉向綠意,綠意猶豫一下後,攥著自己的蕭,等著我進一步的指示,果然最夠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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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抹一下鼻子,氣勢洶洶地從腰上掏出一把小小刀,半眯起兇殘的眼瞪向森林消失的門口,從爹爹懷裡鑽了出來,銀色的髮絲飛揚,手中寒光一閃,我伸出嗜血的舌頭,舔上銀色的刀面,做足了電影裡最壞最酷最變態的噱頭!
所有人都被帥呆了,酷必了,簡直無法比喻了的我,震撼得無以復加,就連爹爹和朝,都一副停止呼吸的驚恐摸樣,用脫窗的眼直勾勾的盯著我舔刀的舌頭……
我得意的嘴角有點合不攏,用斜視的目光瞄了眼他們,看見爹爹張了張嘴,一口氣提在嗓子眼卻發不出的模樣。我極其瀟灑地將刀入了鞘,對著爹爹拋了個媚眼,聽見爹爹略顯僵硬的問:“吟,舌頭疼嗎?”
疼?怎麼會疼?可若說不疼吧?我怎麼覺得有種滿口血腥的感覺那?張了張嘴,什麼東西順著嘴唇嘩啦的淌了出來?
我低頭看看,淡綠的衣服上被染了紅色的鮮花,眨眨眼睛,不在意的笑了笑,含糊不清的大舌頭道:“哈……小CASS,想當初我手穿鋼釘,肩鎖琵琶鉤的時候,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確實沒有皺一下,我一直皺著呢。)這點傷,小意思,去把小森林子給我叫來,我要讓他看看,什麼叫做愣得怕橫的,橫得怕不要命地!”我死鴨子嘴硬的硬挺著,將電影裡安排舔刀的導演罵了個一百零八遍!MD!你那是道具刀,好不好?和我這真傢伙能比嗎?簡直是誤導純情小青年,荼毒了祖國鮮豔的花朵,終結為:你有罪!
我顫抖著肩膀,無所謂的笑著,看著口中的鮮血流啊流地,終於因無顏見眾位刀裡來床裡去的寶貝們,一個眼白,選擇性昏了過去……
一百九十一.蜘蛛歸來
因為困了,所以睡著了,再次醒來,舌頭已經被包裹得成了蠶蛹,一張小口中,塞著滿滿的布條,衣服已經被換成了乾淨的,下顎的血漬也被擦掉了,我嗚嗚的發出兩個音,對著圍了一圈的眾位親親表示非常地不滿,伸手要扯口中的布條,想罵罵這些人,沒有常識。
就看見一個滿身大花的男子,扭著水蛇腰就晃了過來,手中的黃|色軟毛扇子一扇,就將自己扇到了我面前,用嗲死十頭牛的聲音說:“呦,這就醒了?還以為你得多昏一會兒呢。”
“嗚嗚……”花蜘蛛,你怎麼來了?
花蜘蛛眼波一蕩,標準的蕩夫形象,極盡挑逗的說:“嘿嘿……人家天天盼星星盼月亮盼著你這個死沒有良心的來接我,卻什麼也沒有盼到,到是天天失眠的緊,這不,就自己送上了門,供主人採擷來了……”
我打了個機靈,下意識的往被窩了躲了躲,剛讓出點地方,花蜘蛛就鞋子一甩,樂得屁顛顛地鑽進了我的被窩,一手滑過我後頸,回勾,抱住我脖子;一手伸向我腰,穩穩抱住,收緊;一隻腿伸到我腿下面,回勾;另一隻腿放到我兩條腿上,一起回勾!我的手腳完全被他捆在四肢裡,想動也動不了,只能搖頭表示他誤會了,嘴裡還是沒有什麼創意,一直嗚嗚個沒完沒了。
花蜘蛛的腦袋往我脖子窩處一趴,紅唇嘟起,深深的一吻後,掛著滿足的笑,漸漸睡著了……
這一過程真的是很快,而且快的讓我以為自己產生了錯覺,轉著眼珠子看看床邊圍了一圈的寶貝們,一種無言、無法、無奈的感慨,在屋子裡蔓延。
最後,人散,獨留我一人,當起了花蜘蛛的專門舒適牌抱枕!TMD,真讓我心裡不平衡,平時都是我抱別人,一到他這,就成他抱我!
掃了眼窗戶,應該是下午,迷迷糊糊中,又沉沉睡去,突然想到雪白,噌的睜開眼睛,嘴中發出嗚嗚的兩聲,想用胳膊拱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