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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的捂眼青,大吼:“丫地,再廢話,我就廢了你!”
花蜘蛛脖子一縮,忙拉起爹爹的手,仔細的把著脈搏,然後對我說:“找個地方醫治吧。”
哥哥對帶來的高手護衛說:“你們去佈置一下,將我們的行蹤一直引到下個深山,見我訊號後,再行趕來。”哥哥的做法實在是很高明,那群追捕我們的官兵,一定會順著我們留下的微細痕跡,追到下一個深山,然後圍剿,卻不想,我們又返了回去,當起了睡覺的鵪鶉。
一雙手臂從身後緊緊的擁上我,那微細的顫抖讓我呼吸一緊,載滿了心痛,那低啞的聲音裡全是對我的控訴:“你太過分,太過分了,怎麼可以就這樣一走了之?你曾說過的誓言又算什麼?你五歲時就告訴我,說我是你的人,我一直把我自己當成你的人,而你呢?就這麼不想待見我嗎?你好過分!太過分了……你為自己臉花而傷心,卻不知道我比你更痛!我派去保護你的人死了, 我就知道是母親動手傷了你,你讓我情何以堪啊?吟吟,真正沒臉見你的人,是我,是我……”
若燻低啞的聲音,像一把軟刀,剮得我心片片傷痛。我撫著他凍得通紅的手背,捂在手心裡摩擦著。聽著他遍遍的自責,竟比指責我還要讓我心痛。我嘆息著轉過身,捧住他顫抖的唇,緩緩的吻了上去,若燻身體一僵,從點點淡淡的摩擦,到纏纏綿綿的唇舌留戀,心底那抹心痛漸漸模糊,只想著擁抱彼此,給予對方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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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眾人觀看我倆這道風景,我不好意思的咳了兩聲說:“在啃我嘴就破皮了,快趕路吧,我好冷。”若燻臉一紅,放開我,去牽馬。
身子被人抱起,直接飛躍到馬上,那人將我緊緊的捆在胸前,讓我聽他咚咚有力的心跳聲,躍馬揚鞭衝了出去,我倚靠在那充滿力量的胸膛,被強冷的風刺得臉生疼。身後那人披風一揚,將我包裹在其中,我窩在他的胸口,只露出兩隻眼睛,悶聲道:“朝,你是不是很生我氣?”
“……”朝沒有理我,繼續策馬狂奔。
“朝……”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心裡只剩下自責。
??? ??? ???
在崎嶇的山間小路上繞來繞去,終於繞到了一戶農家。
農家主人見了我,微微一愣,神情頗為激動,我打量他的標準國字臉,濃眉大眼,跨近一步,看了看,這不是當初搶我包子的小屁孩,曾經破廟裡的一個同伴,現在哥哥的得力手下嗎?一個高躥起,拍了拍他的肩膀,興奮道:“陳航!”
國字臉也激動的伸出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眼落在我臉上,唇顫抖著,久久無語。
我扁扁唇,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又咧嘴笑了笑:“別看了,我自己都不愛看。”
國字臉剛想說些什麼,哥哥胳膊一伸,將我抱入自己懷中,親了親我的耳垂:“弟弟的自信什麼時候源於臉上?”
心裡動容,感動著,浸入絲絲甜蜜,回頭吻了吻哥哥的唇,依偎在溫暖的懷裡。
陳航挪動桌子,地上豁然出現了一個密道,我眨眨眼睛,驚道:“哇靠!藏寶密室!”
啪!腦袋捱了一下子,哥哥笑道:“快進。”
順著一米見方的入口,踏進黑咕聾咚的密室,我有點怯場,看來,寶藏是不容易探到地,是要負出驚恐代價地!
黑暗中,我感覺無數雙手伸向我,剛想驚恐大叫,光線就亮了起來,看見哥哥舉著火把,爹爹,若燻,雪白,花蜘蛛都伸出手,想要握住我的手,場面有點尷尬,卻也很溫馨。
我忙伸手扶住爹爹,說:“我來照顧病號。”
眾人無語,繼續前行。
此密室,外面是普通的民房,裡面卻是別有洞天,地道寬約一米,兩邊是光潔的石壁,順著石梯大約走上三十步左右,視線豁然開朗,一個完整的空間全部展現在眼前。哥哥將火把一一點燃,周圍的景物逐步清晰明朗。
這是一個約計八十平方米左右的石室,沒看到什麼機關陷阱,更沒有看到什麼金燦燦的寶藏,所有的一切都很明朗化。
一張大床,質地非常柔軟,看起來,就非常舒服的樣子,足夠容納六七個人的寬大,顯得很氣派。石屋的一側堆放著很多肉乾類食物,一大桶飲用水和許多幹糧,還有一張大桌子,和幾把椅子;另一面,是類似衣櫃的東西,裡面放著洗漱用品,衣物;另一面,堆放著大捆的蠟燭和各種生活用品。真得說,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這裡準備不到的。兩個字:厲害!
我擁著爹爹坐在這裡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