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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蜘蛛又不恥下問:“哦克是什麼?”
“你的問題真多!但請注意了,不是哦克,是OK?OK的意思是:明不明白,可不可以?行不行?若是可以,行,你想表達同意,你就說YES。若不同意我說的,就要說NO。記住了,是點頭YES,搖頭NO!”
爹爹驚訝道:“吟,你這些番語是從哪裡學來的?”
我嘆息道:“MD!九年的青春,九年的義務教育,我就學會了那麼一點英語,還是從我侄女的碟子上學會的:點頭YES,搖頭NO,見面問好說HOLLE,你好嗎,HOW ARE YOU,謝謝你THANK YOU !”
U的音仍在繼續,已經有人飛到我身邊,緊緊將我護進懷裡,摸著我的腦袋說:“吟,你怎麼了?別嚇爹爹。”
哥哥立刻掐住我人中:“弟弟,快清醒!”
花蜘蛛迅速摸出一個藥丸,直接塞進我嘴裡,我掙扎著想要吐出去,卻被朝手指一點,愣是整顆嚥了下去!
若燻排除萬難,一下子撲進我懷裡,帶著哭腔搖晃著我:“吟吟,你怎麼了?別說胡話啊!你才是若燻最重要的人!”
雪白焦躁地摸了摸我的額頭,不知道如何是好。
在眾人喧譁一片中,我心中百感交集,身體奮力掙扎,卻仍舊敵不過六個男人十二隻手!
哎……幸好我沒有一位道家出身的相公,如果有,他一定會在第一時間貼我腦袋一黃幽幽的靈符,猛噴出一口糯米水,高喊惡靈退去!
天啊,我真得要重新考慮一下,到底還要不要把自己穿越而來的事實告訴他們。
一百五十.敵弱我就強
白雪皚皚的世界是美麗的銀妝素裹,腳步踏在雪地上,留下一排排的痕跡,像極了生命的軌跡,從某一點開始,消失與某一點,在白色的空間裡,飄灑著心靈塗抹的色調,感覺或喜或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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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望著碧藍的天空,我輕聲嘆了一口氣,這一天,我的記憶裡,是淡灰色的……
看著一身灰藍簡裝的雪白,坐上一輛普通的小馬車,在雪地裡留下兩條孤獨的軌跡後,慢慢消失在我的視線裡,就像來時那樣,無聲無息,沒有約定,不會承諾。
在我失意落魄時,以強烈手法一定要留在我身邊的人,卻在我又有了倚靠時,毅然決定要離我而去。我們之間的曖昧,是我的不珍惜不懂?還是雪白的故意忽視?人真的是個麻煩的東西,總會產生一些情愫,卻又控制不好它的方向,經常會迷失在自己的小小世界中。
儘管你對我的感情不可能比過曾經的曲若水,但我想,你對我,還是有些莫名的情愫吧?也許,你心動了,卻又無法相信什麼是真永遠。而我,也是那個無法承諾永遠的人。
雪白,我會去找你,等我真正安全了,我會去,可我現在卻不能給你任何承諾,如果,再這場戰爭中,我真的死了,我們之間的曖昧,就當是一段粉色的曾經吧……
理不清紛亂的思緒,就讓他隨風先散去,即使身在泥潭,也不想讓自己的思想陷入痛苦的困境中去,在經歷了這麼多後,我更加明白一個道理:既然活著,就好好活著!
我深吸了一口氣,仰起小麥色的臉,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就從心靈開始,讓一切變得美好,就算找不到‘無花’,我也要豁達的活下去!打定主意,心開朗了許多。
臉的顏色,在我的建議下,花蜘蛛的改良中,終於由蠟黃變成了麥子色,陽光一晃,也算健康的一種色澤。
正午的陽光很溫暖,照耀在雪地上,泛起圈圈的銀亮光暈。我拉著爹爹的手,步行著,看一路好風光,‘人’緊跟在我身旁,雖然它因為晚上我不再抱它一起睡,而鬧了幾天的彆扭,但終歸在我的淫威之下,還是妥協了自己的非抱枕命運。
爹爹的身體已經漸好,讓我寬心不少,看來,一個人的心情真得是會決定一切,而對於這些愛我的人,我唯一能做的,也許,就是讓他們開心一些。
我不敢問哥哥,問他的生意怎麼樣了?也不敢問爹爹,‘青刃教’裡如何?更不敢問若燻,他到底會選擇誰?也……不想問朝,他為什麼對啟家父子如此忌恨?對於一個沒有能力改變什麼的人而言,問,不如不問,也許,這樣混噩的人生,也算是一種懵懂的幸福。
在前往‘瑰崖谷底’的路途中,我們一行人有說有笑,就像是度假旅遊,好不愜意。
走了兩天,一路也算平安,貯足,回望,見每個男子都牽馬緩步而行,陪我在空曠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