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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吧,都過來吧,最終活下去的,才是贏家!
人影由遠及近,人頭漸漸清晰,木當家手一揮,大喊:“放!”
無數被淋了酒水,燃燒起來的粗木滾下山,砸倒人影無數,燒得哀嚎聲四起。人腦大的石頭紛紛呈弧線降落,碰到人身,濺起血水一片。
儘管如此,火頭,石頭,終有用完的時候,官府中驍勇善戰之人已經衝進了寨門,與我們進行了肉體的廝殺,想靠砍下我的腦袋,換取黃金千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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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催促著我們,說這山寨是保不住了,讓我們隨在她身後,一起衝出重圍,大家趁亂逃走。看大姐二姐指揮若定的將百號人馬排出突圍隊形,讓我對她們另眼相看,若不是站山為匪,一定是不錯的勇猛將軍!
在大姐的指揮下,有馬的騎馬,有腿的駕腿跑,向最薄弱的進攻衝去,爭取突破圍攻,殺出昇天。
這些圍剿之人實在可惡!沒完沒了的糾纏,無非就是看中那賞賜的黃金數量,若沒有金子勾引,我想,沒有人會這麼在乎我的腦袋是否在我的肩膀上活動著。如今到好,大家都牟足了勁頭想要砍殺我,都恨不得長出個狗鼻子,聞出我的方位,痛下殺手。
親親門為了掩護我的安全,分別塗抹了自己的臉,與我一樣,變成一張張土麥色的鬼臉。我看見朝也去塗抹那顏色,不由的笑著拱拱他,說:“朝,你不用塗了,就你那膚色已經夠重了。”
朝古銅色的臉頰上,漂浮著兩抹可愛的紅雲,仍舊沒有說話。
我踮腳親了親他的薄唇:“一定要活著衝出去!”
朝看著我,非常鄭重的點點頭。
我將花蜘蛛推到他面前:“把這個騎馬姿勢怪異的傢伙帶上,自己人太多,解藥太少,他那點本事發揮不出來。”
花蜘蛛頗為激動地攥緊我的手指,眼波流轉動人,沒等他發表什麼感言,朝已經飛身上馬,順手抓起花蜘蛛扔到自己的馬背上。
爹爹手臂一攬,也將我帶上了自己的馬背,哥哥和若燻已經井然有序的護在我身側,大姐二姐和眾多兄弟已經開始往外突圍,我們高呵一聲駕,策馬揮刀向山下殺去。
山岡裡的嘶叫聲浸滿了悲慘,宣誓著生命的流逝。
前前後後,左左右右的人,實在太多了。我已經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少回,是被爹爹從刀下救回了小命,更分不清到底哪一刀會要了我的命,哪一刀只是虛招。一切,真得是一場噩夢般的混亂。
大家被四處衝散,根本無法聚集到一起,我抱著爹爹的腰,慌亂地扭頭尋找大家的身影,卻看見一抹銀亮直接衝面門而來,呼吸一緊,忘記了躲閃,已經徹底被驚得失了魂,只覺得眼前一花,一柄匕首側面劃過,將那銀色兇器擊落。我順著匕首反方向看去,只見朝因分神救我,而導致右腿被敵軍劃開一道血口!花蜘蛛忙扔下點什麼,讓那舉刀之人立刻倒下。
我的眼緊瞪著朝受傷的腿,若不是為了擋襲擊我的飛刀,朝一定不會受傷!抬眼看朝,他回我一個他很好,不用我擔心的眼神,隨即轉開臉,揮動著青刃大刀,襲向人們脆弱的脖子,獲取人們貪婪的神經。
我和爹爹騎乘的馬兒突然一聲痛苦的嘶啞長鳴,被敵人鏨殺了前蹄,身子猛然向前撲去。爹爹抱我踏起,飛身落地,對方大刀襲來,爹爹一手拉著我,一手大開殺戮。
身後有冷刀襲來,爹爹青衣快速旋轉,在瞬間抹了那人脖子。四面八方的兵器叫囂著要人性命!就在爹爹無暇顧及的空擋,三張片刀分不同角度向我砍來!
說是遲,那時快,哥哥軟劍若靈活的銀蛇般挑開了三片刀子,取了兩人性命。若燻的細針射入另一人體內,見血封喉的毒藥讓人瞬間致命。
三人既想保護我,又不能把我護在中間,不然,就給了敵人明示,我就是他們要找的那顆千金腦袋。
大家只能全力突圍,看著一各個士兵倒在血泊中,瞪著貪婪與驚嚇的眼睛,渴望著金錢,哀悼了生命。
不知道殺到了什麼時候,也不知道到底死了多少人,只知道我們再次奪搶到了馬,衝向一個看似比較安全的地方……
再這場混噩的殺戮中,我強迫著自己清醒,命令自己不許害怕!不許顫抖!不許想吐!我的愛人們,為了我,雙手染滿了血腥;想保護我的人,為了我,遭遇生命的完結。而我難道不應該更加堅強一些,承擔一些嗎
善良,在這種時刻,變得一紋不值!
在馬兒飛快的奔越中,我顛簸地到處尋找著大姐二姐的身影,卻只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