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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沒有時間洗衣服,所以,一踢,冒灰!
紅依和綠意皆蓬頭垢面,心形小臉若土豆色,無數的破布帶子掛在身上,迎風飛揚,幸好用麻繩繫好,才不至於被風吹跑!看到他們,你還會有一種衝動,就是想把他們用麻繩綁在一起,不然也怕被冷風吹跑了!
我的形象設計出自於對海盜的模仿,一頂改良的三角帽,兩個大大的黑眼圈,柔若絲的秀髮被蹂躪成了毛草的尾巴。一身特色乞丐服,穿在我身上,那也算是乞丐中的俊俏小夥一個!
我吊兒郎當,一邊晃著,一邊吐出口中的瓜子皮,整一流氓地皮不小心混成的乞丐形象。
走累了,蹲在古府的不遠處,繼續嗑著瓜子,想著我的若燻寶貝。
紅依不耐煩道:“賈絕色,我們已經盯了一個時辰,一直沒有人出入!”
我嗑粒瓜子,口齒不清道:“我知道。”
綠意因冷而瑟瑟發抖,直往我懷裡靠:“絕色,那我們還要等?”
我將瓜子皮吐掉:“不是等,是觀察。”
綠意問:“觀察什麼?”
我笑:“觀察大門!”
紅依問:“觀察大門做什麼?”
我仍舊笑:“我也不知道觀察大門做什麼,我只不過是閒著沒事做,找個地方嗑瓜子而已。”
綠意:“地方不好,還很冷。”
紅依:“我早晚被你氣死!”
我笑:“早晚區別大著呢,晚氣死就多吃兩頓飯呢!”
紅依低吼:“你為什麼總惹我?”
我無辜道:“惹你?是你自己易怒,好不好?”
綠意扯著我的手,杏眼含笑:“綠意打保票,以前哥哥真的不這樣。”
我問:“那是哪樣?”
綠意想了想:“對什麼事情都不關心,不在乎,就算閣裡的人用語言侮辱哥哥,哥哥都不會生氣,但若是有人欺負綠意,哥哥一定盛怒。”
我笑:“那是老公雞護崽子!啊!對了,你們說是男子生娃,那動物呢?什麼牛啊,羊啊,馬啊,豬啊,都是公的下崽,還是母的?”
眾人皆一副你神經病的眼神瞪著我,過了好半天,哥哥將我摟進懷裡,笑得一臉欠扁樣:“弟弟,你覺得下崽的應該是公還是母呢?”
我眨著眼睛:“大哥啊,我要是知道,又何苦問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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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又是一片茫然,紅依說:“我真懷疑你是從哪兒裡鑽出來的!”
其實,我也有點懷疑自己到底是從哪裡來的,到底我們一直的女子生娃對不對?還是世界本來就‘鳳國’這個樣子,而我曾經生活的地方只不過是時空的一角?
我長長的感慨因為突然瞥見某人兜裡掉落地上的那一枚閃閃亮亮的碎銀子而告終,忙收起雜亂的思緒,一心樸實的往那小碎銀子上撲去。其實,我現在已經很有錢了,但一直以來愛佔點小便宜的思想還是很根深地固的在我心裡起到了決定性的因素,導致我想都沒想就躥了出去,動作飛快的將那小小的碎銀子緊緊地攥在手心,開心無比的回頭,對著一臉黑漆漆亂糟糟的三張經典男人臉,搖了搖手中碎銀子,開心地咧開大嘴無聲的狂笑著,小聲說到:“我長這麼大,還沒有揀過這麼大塊的銀子呢!”
說是遲,那時快,在我舉著銀子傻笑炫耀的功夫,一臨門飛腳從側面將我狠狠踹起,呈現直撲狀狠落在冰冷的土地上,結結實實的玩起了身體與地面的親吻擁抱。
我的自由滑行因為慣性原因還沒有停下來,腰身就被哥哥長臂一撈,將我抱起,捲入自己懷中。
我拍著胸脯,安慰著自己:“幸好今天沒有穿好衣服,不然……可惜了啊!”
哥哥身體一僵,原本殺氣騰騰的臉此刻卻哭笑不得。忙著檢查我受傷手的紅依綠意也突然停頓下來,然後像洩恨似的使勁拍著我的衣服,一時間大灰四起,真看出我這身倉庫底子有多髒了。
我們這邊拍著灰,那邊踹我一腳的人還來了勁,藍色的華麗錦袍一閃,人站在我面前,抬腳就要玩狠踹,語言耍著娘娘腔兇狠地罵道:“你個下賤的髒東西,竟然敢揀公子我掉的銀子,看來你是不想要你那雙髒爪子!”
當他的話罵出,我差點笑出聲。在他腿抬起的同時,古府的大門也隨之開啟,四位風雅俏公子翩然而出,向我們的方向走來。
藍錦袍猛踹出的那腳,被哥哥以腳制住,並技巧的一回蹬,將那人踹了個大腚墩,惹得灰塵四起,路人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