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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覺得這兩本書不可不讀。一開始,我拿出《我的精神家園》看,小露問我還帶什麼了?我就把《晃晃悠悠》拿出來給她看。
後來,我們發現火車上才真是“晃晃悠悠”,看書時間長了眼睛疼。就改為聽CD。再後來,連CD都聽煩了,我們就把車上的意見薄摘下來,在上面寫小說接力,規定一個故事的框架和人物,一人寫一段。
我們一邊寫一邊聊天,聊天令我們有一個驚奇的發現:我、老李和阿迪,我們這三位高三學生都沒做寒假作業,我們都想——萬一中了大獎呢?那就不用再寫那些該死的作業了。
後來,寫了一段時間之後,老李突然說:“我們這是進京趕考啊!”
我們都沉默了幾秒鐘。想想這段時間的遭遇,老李的話讓我十分惆悵。
再後來,我們相繼睡去。
醒來時,已經快到上海了。窗外晨曦微芒,樹木不停向背後掠過,帶著冰涼的色彩消失。小露偎在我懷裡——這個惹人喜愛的小妹妹,她的模樣像只小貓。
到了上海,我們住在阿迪他媽媽的一個朋友的公司裡,司機老張來接我們,把我們送到住處。那公司在浦東,是一座小塔樓的4層,有兩個房間專門用來接待客戶。
我們看了房間,兩人一間,有點像賓館裡的標準間,能洗澡,有帶暖風的空調,還能看電視,只是沒有電話。老張建議我們三個男孩擠一間,只要在兩個床間搭個地鋪就行。後來,老張看了看我和小露,又說:“要不我不管了,你們自己商量?”——下火車之後,小露就一直挽著我的手,看上去十分親熱。
阿迪嘻嘻哈哈地說:“成,您別管了。”
阿迪把老李拽進房間,砰地一聲關上門,不一會兒又開啟,擠眉弄眼地對我和小露說:“不打擾二位了。”
我說:“操你媽,阿迪,你這不是逼著我犯錯誤麼。”
小露則抱住我的胳膊說:“阿迪,算你識相!”
小露衝進房間,把書包和羽絨服扔在地上,像鴿子一樣飛到床上,打了一個後滾翻叫道:“齊天!放馬過來罷!”
我脫下大衣,坐到另一張床上,笑著說:“等會兒不要喊疼,你這個小Chu女!”
不一會兒阿迪和老李也過來,我們一起商量了這幾天的安排。大家昨天晚上都沒睡好,決定上午先休息,下午再開始玩。
我們先玩了兩天,逛街,吃東西,四處轉悠。第一百貨樓上的燒賣特別好吃,人民廣場也很漂亮;最讓我驚奇的是,在上海最大的那家書店裡(我忘了叫什麼名字),北京文學單獨有一個展櫃,王朔、石康、劉紹棠都有——甚至王小波的遺作也擺在這裡。他們大概認為,土生土長的北京人所寫的發生在北京的故事,全應該算作北京文學罷。
比賽那天,我們起得很早,整個上午無所事事。
老張來了之後,我們一起吃了午飯,等注意到時間的時候,已經比預定時間晚了不少了。
我們慌亂不迭地收拾了東西,一個接一個地跑上車——由於我是個提筆忘字的傢伙,所以特意從北京背了一本字典準備比賽的時候用。結果,當汽車開動之後,我大叫一聲:不好!我把字典忘在書包裡了!
大家都不管我,紛紛說:到那兒找個書店現買一本吧。
等我們過了黃浦江以後,我又大叫一聲:不好!我把學生證忘在書包裡了!
這回事態嚴重,大家都很同情我。翻頭回去很可能遲到,司機老張問我們到底怎麼辦?我想了想說:算了,用身份證證明罷,反正複賽通知書上有我的名字。
後來,我們坐的車子離開主幹道,拐進擁擠的小馬路。老張告訴我們說:前面不遠就是南洋模範中學了。
這時候,小露問我:“你再檢查檢查,看通知書帶沒帶。”
這句話猶如五雷轟頂,我翻遍了全身口袋,哭喪著臉在老李幾位的臉上巡視了一圈。他們都一臉驚詫地看著我。阿迪看了看老李,又看了看小露,最後問我說:“不會吧?”
我點點頭說:完了,複賽通知書也沒帶。
當時的情況是這樣:我把複賽通知書、學生證和字典都放在一個小書包裡,準備比賽當天拿上書包就走。結果那一天,我偏偏沒把書包帶出來。
要開始了祁又一
沒辦法,只好拜託老張幫我回浦東取一趟。
這個當作考場的中學對我來說很陌生。老李和阿迪在二樓,小露在旁邊的考場。只有我和一幫素不相識的傢伙呆在這個朝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