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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傘也需要這樣的自信,他的方法更直接:那就是每天早晨6點鐘起床,跑到學校和幾個人搶一個球往筐裡扔——這種活動人們稱為打籃球。
他高一就進了校隊,打得非常好,沒有多久就成為主力,跟著校隊打北京市聯賽,打耐克聯賽。到了高二,天堂一中進了北京市四強,雨傘成為校隊的主要得分手,低年級的女生送他一個外號——“天堂一中的艾佛森”。
雨傘成為學校的籃球明星。時不時地,會有高一女生送他些小禮物,比如帶香味的磁帶和各式稀奇古怪的巧克力。我記得高二那年的情人節是星期六,星期天我去他家玩,正好李琳也在,他給我們看了他收到的巧克力和小禮物,足足鋪了一床。李琳挖苦了他兩句,說再這麼下去不能讓你打球了。我們坐在他的床上吃巧克力,李琳只吃了一點,說是怕發胖,我和雨傘吃了不少,光包裝紙就裝了整整一口袋。
有一回體育課,男生打籃球,雨傘說沒勁。我忽然想起老虎,他跟我提過不止一次,說讓我們沒事找他去玩籃球。我對雨傘說了,問他想不想找老虎玩,雨傘說好。於是下課以後,我在教室裡給老虎打了電話。約好時間,下午一放學我們就過去了。
老虎他們學校離我們那兒很近,騎車從天堂一中出發,只需要三分鐘就能到,走路也沒有多遠。老虎的同學一個個凶神惡煞的,可是打球真不錯,我猜他們每天除了打籃球和在音樂課上嗅蜜之外不幹別的。
那天雨傘玩得很高興,我們走的時候,他和老虎那幫同學已經稱兄道弟了,有點英雄惜英雄的意思。於是,雨傘和那幫傢伙混上了,剛開始的時候,雨傘總是叫我一起去,我不願意,因為我打球比他們差得太遠,不想自取其辱。慢慢地雨傘也就不叫我了,什麼時候想打球,就自己騎車過去,再不然就叫校隊的隊友一起去。到了高二結束,大老虎和雨傘的關係比和我還親近。有一個事實是這樣的:某次老虎過生日,雨傘打電話來問我願不願意一起去,我一問,老虎請的人裡沒有一個我認識的——雨傘除外。當時我想:原來老虎已經把雨傘當自己人,反而把我當外人了。
考試啊考試祁又一
如果高中那會兒我能像現在這樣,每每在窮極無聊之下追問一下生活是什麼的話,我一定能毫不猶豫地說:生活就是考試。
一個學期四個月,兩個月一次全校的大考(期中或期末考試),考前一個月是所謂的複習階段,平時小考不斷,每週都有三四次,也就是說:我們每天忙的就是準備考試,然後參加考試,然後準備下一場考試。
我一直覺得自己是個舉一反三的天才,可是在考試面前,我就變成傻瓜了。有時候,我甚至懷疑自己的智商是不是真比微微他們低,我估計這是我憎恨這個學校最主要的原因。平時遇到這種令我惱羞成怒的事,我的方法就是不管它,比如說我不會打羽毛球,我乾脆就不玩它。——微微喜歡打羽毛球,有一陣子她極力遊說我學羽毛球,據她說不會打羽毛球的男生沒人喜歡,其實她那是胡說,她不過是讓我學會了以後陪她打球罷了。我堅決不學羽毛球,理由很簡單,因為我不擅長羽毛球,我只願意幹我擅長的事,這樣才比較有尊嚴。
這其中的矛盾在於,學生必須要考試,即使你在其他方面有再大的成就,有再強的能力,你也躲不開這些。考試成績令人臉紅的話你這個人就是令人臉紅的,在這一點上實在沒有什麼道理可講。
對此我有切身體會,高三那年,我跑到上海參加新概念作文大賽,結果得了一等獎回來,被保送進北師大——對這件事,胡平是這麼祝賀我的:“齊天,以你的成績,免於高考再好不過了,祝賀你!”
我跟她說再見的時候,她還拍著我的肩膀說:“小夥子運氣真不錯。”——媽的,我真想抽她,這種人除了考試什麼也不知道。
小露登場祁又一
我一直覺得,生活像一部電影,我既是導演,又是演員,同時還是觀眾,回首往事,我常常為一些令人臉紅的片段無地自容,比如,我15歲的時候第一次去酒吧玩,只喝了一瓶青島精裝,還不到十分鐘就開始耍酒瘋。我當時在酒吧裡大聲背詠了陶淵明的《飲酒》組詩,我甚至還當著朋友們的面,右手食指指天,不停地晃悠,作出很陶醉的樣子。——這在我的記憶裡無疑是丟人的片段,我的想法是:保證以後絕不再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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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作為一個導演,我決不打算聽編劇——也就是上帝胡扯,更不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