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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允許他們進去的!”空悲突然提高了聲音,大聲喝斥道。
“方丈,沒人允許他們進去,更何況……那座古塔一直是封著的。”圓覺從來沒見過方丈發這麼大的脾氣,被嚇了一大跳,趕緊指向了古塔的大門說道。
門的確是封著的,上面的大鎖依然保持著它二十年不變的樣子。
“把義賢的屍體放到後院那間空屋子裡,把義空帶回他屋,好好看著他。”空悲不想再多說什麼,轉身準備離開。在轉身的那一剎,他又看了一眼那座禁閉很久的古塔。
深夜。
空悲沒有睡覺,他手持念珠在屋中來回度著步,他的表情看起來有些不安,額頭上似乎還滲著一些汗水。白天發生的事讓他根本無法入睡。他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他總感到有什麼事情就要發生了。
“咚咚。”門外響起了敲門聲,聲音很輕,但空悲卻聽得很真切。
“誰啊?”空悲遲疑了一下才出聲問道。
沒有人回答,又是兩聲輕輕地敲門聲。
會是誰?空悲將手中的念珠隨手放在了桌子上,慢慢地走向了門口,緩慢地拉開了門。
是義空,他的兩隻眼睛似乎透露出一種說不出的詭異,他似乎在笑,那笑容似乎像是在跟空悲問好。
“是你,這麼晚了來找我,是不是想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空悲避開了他的目光說道,那種目光總讓他心中感到一種不舒服。
義空沒有出聲,邁開步伐走了進來。
空悲沒有理會他,轉身走到桌子前坐了下來,隨手拿起桌上的茶飲了一口。
義空笑了,他的笑容就像是一朵剛剛盛開的鮮花一樣燦爛照人,他終於出聲了:“空悲,別來無恙啊!”
空悲猛地將剛喝進口中的茶噴了出來,茶杯同時掉在了地上,他瞪著雙眼看著眼前的義空,他根本不相信自己剛才聽到的話。
義空慢慢地在他的對面坐了下來,道:“我來看你了。”他在笑,此時的笑容變得很柔美,兩隻手輕柔地搭在一起放在了桌子上。
“你……你……”空悲結結巴巴的叫道,他的身子已經開始劇烈的顫攔。
“我?我來看你了,已經三十年了,你還是那樣,雖然有些老了,但還跟三十年前差不多。”義空道,同時手指在自己的臉上輕輕撫摸一下,又接著說道:“可惜我也已經老了。”
空悲倒吸了一口氣,但終於鼓足勇氣嚷道:“你到底是誰!”他的聲音低得連他自己都快聽不到了。
“我?哈哈”義空突然仰天大笑,他的笑聲迴盪在整個屋子裡,他的臉已經因為太過用力的笑而有些扭曲。
空悲張著嘴一句話也說不上來,他的身子向後倒去,整個人癱坐在地上。
義空終於停止了笑聲,神情詭異的看向空悲道:“我的聲音難道你一點都聽不出來了嗎?哈哈!”義空又發出了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揮袖走出了房間,只留下空悲一個人在房間中發出淒厲的慘叫聲。
他根本不相信,他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只希望這一切都是假的,但是……
義空確實說話了。
義空是個和尚。
義空的聲音卻是個女人。
空悲熟悉那個女人的聲音。
薛秋秋的聲音怎麼會來自義空的口中?
到了?
陌白說到了。
徐媽媽說到了。
老富說到了。
可是大家現在卻露宿在樹林中。
蕭香根本無法理解他們的舉止行為,但是他們似乎根本不在乎她異樣的眼光。
陌白輕輕地拍著蕭香的肩膀,就像是在哄著一個襁褓中的嬰兒,他的樣子溫柔慈祥,就像是一個心地善良的老父,蕭香伴著他口中發出的輕微的曲子慢慢地閉上了自己的眼睛,她感到自己真的好累,真的需要好好休息,雖然她只能把石板當床,但是陌白墊上的厚厚的棉衣讓她多多少少感到了一絲溫暖。
耳朵早已靠著一塊硬硬的石頭睡著了,鼻子中還不時發出悶悶地鼾聲。老富伸出手輕輕地推了一下耳朵,耳朵沒有動,依然伴著鼾聲倒頭大睡。老富滿意的點了點頭。
“都睡著了?”徐媽媽又拿出了那面銅鏡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微亂的頭髮。
“都睡著了。”老富應了一聲,抬眼看了一下徐媽媽,他實在想不明白這麼黑的天,從鏡子裡能看到什麼。
陌白慢慢地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