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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林,我知道你是真心道歉。以後秦家的馬桶就交給你了!”
柳林恨不能吐血!
什麼叫秦家的馬桶交給他了?!
這群人還真把他當成一個倒馬桶的了?!
“是……”
縱然心裡再不甘,現在的柳林也不敢造次,只能咬牙答應了下來。
偏偏有文人還不長眼,友好的對柳林道:“柳兄啊,只是倒一倒馬桶就能得到秦先生的原諒。”
“你佔了大便宜了。”
柳林心中悲憤難當!
他,一個貨真價實的童生,竟然要去給秦家倒馬桶?!
這簡直有辱斯文!
“秦牧,你給我等著!”
此刻,秦牧早已如眾星捧月,即便是縣令舒亦裡也圍在秦牧身側噓寒問暖!
柳林穿過人海看到秦牧一如既往的冷漠,咬碎了一口白牙!
祭壇之下,舒亦裡圍在秦牧身側,句句是讚賞,聲聲是欽佩。
“秦先生,我是真沒想到你竟能寫出這樣的詩句來!”
蒼穹之上的詩文,但凡是大周之人,誰不看在眼中?!
但凡大周文人,何人不仰天唸誦此詩?
若是再細細的對照著輿圖,便能發現這鳴州的好詩,是出自他們的祁縣的!
縣令舒亦裡此時此刻只覺得揚眉吐氣。
京都、欽天監。
一口吞天九龍壺居於正中,有白雪般的霧氣縈繞左右。
黃銅滄桑,上附九條赤金之龍,龍身金燦,此刻更是光華閃耀,玄異之氣從那九龍壺之上飄散而出,銅壺之上偶現的裂縫不掩其古樸和玄異。
忽然,龍口一動!
一顆璀璨玉珠,日華光耀,仙鶴飛鳴,隨後被北方龍口吐出。
九龍壺前的絕色女子玉手撿起,神色凝重,“一個童生?凝洲、九道府、寧城祁縣?”
“這偏遠小地,竟然也能詩成二重鳴州?”
“不過也應當是這作詩之人,未有文名,否則就應該是城鎮國或是傳天下,而並非是這二重鳴州了”
凝洲地處大州北荒域,本就文風微弱,而這鳴州詩詞居然是從這祁縣出來的?
當真是難能可貴。
她緩步走到欽天監之外。
天上的文字尚未消散,鐵鉤銀劃的字跡狂霸至極!
“風捲江湖雨暗村,四山聲作海濤翻。夜來臥聽風吹雨,鐵馬冰河入夢來!”
這女子看到詩文之時,輕描淡寫。
區區童生文位就能詩成明州,卻是不錯。
但是這女子也不是沒見過其他的鳴州詩文,驚訝是有的,可是不至於挪不開眼。
直到她看到“入夢”二字。
心口劇震!
“入夢?”
“那他是不是能再寫一首清醒的詩文?”
“不行,我要去祁縣。”
“父親自從被北境奸人暗害之後,就一直沒醒,希望就在眼前,我要去求他寫一首詩!”
少女風塵僕僕。
少女之父在戰場之上被那墮落文人以一句——食飽更拂床,睡覺一嚬伸,長眠至今。
家中也曾為少女之父開設甦醒文會,可惜沒有文人能夠將他的父親喚醒。
如今這祁縣鳴州之句,當時讓少女看到了幾分將父親喚醒的機會!
祁縣之中。
秦牧婉拒了舒亦裡為他慶功的邀請,回去家中。
據他所記,原主家中還有一個妹妹。
身材幹癟,因長年勞作雙手之上,老繭橫生,手指皴裂
秦牧搖搖頭,“換我之後,這妹子也能夠休息休息”
走在道路之上,小路兩側千里都是鬱鬱蔥蔥,田畝之內麥苗已經有成人小臂長短。
“真的穿越了。”
秦牧暗聲一嘆。
要不是穿越,他現在應該在ktv高唱一首,又或者在飯館之中小酌兩杯。
不過……
“要不是穿越,我又如何能一展平生抱負?”
如今已是大週五十二年,這個年輕的王朝深受戰火紛擾。
北境、東境的兩線作戰,讓大周財政捉襟見肘。
好在大周雖然武將不行,但是文人作詩卻極為厲害。
無數翰林以上文位的文人聚斂於北境戰場之上,作出了一篇篇不朽鉅著,這些詩篇化作無盡利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