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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玉飛的黑目之中閃過了一絲的譏諷,“小子,你且聽好了!”
“不論你天賜聖號是什麼,總歸是一個邊境賤民出身,你當真以為,別人都捧著你,你便有那個實力?”
說完了之後似乎解氣,他下巴微微揚起,帶著十分的居高臨下,“七步之內做詩,與我林家之人而言,不過是常態罷了。”
雅間。
“七步作詩,實乃常態?與他而言嗎?”
金色衣袍男子,一把摺扇按在了自己的腦門之上,嗤笑道:“這就過了”
林宛瑜卻依舊神色冷漠,未曾言語。
似乎對於自家弟弟做出來的這些丟人的事情沒有任何反應一般。
那青衫女子則輕輕的笑了一聲說道,“莫要說這些了,林姐姐早已對她這一位表弟做的事情習以為常了。”
林宛瑜紅袍似血,一言不發。
彷彿當真已經習慣了,林玉飛時不時的給她拖後腿。
酒樓的下方林玉飛清了清嗓子。
繡上了金線的黑袍,常人穿起來往往有一種風神俊朗霸氣十足的味道,可穿在林玉飛的身上,卻像是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半點氣勢不說,反倒顯得有些猥瑣。
此刻他裝模作樣地挺起胸膛來,但是半點讀書人的氣質都沒有。
偏偏此人身旁三兩個狗腿子還在不停的捧著林玉飛。
“好!林公子向來都是七步成詩的!”
“呵——我看你們這些賤民怕是連什麼叫做七步成詩都不知道吧!”
兩個狗腿子喋喋不休。
林玉飛壓抑著幾分興奮,隨意的擺了擺手,佯裝淡然,“接下來你們替我數著步子,七步之內,我便將這詩做出來!”
在旁邊看完了全程的荒古邊域的眾人。
在這林玉飛開始唸叨詩詞的時候,有人忍不住的小聲說了一句,“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咱們家的賀運主當初寫出了那一首鎮國七殺也是七步成詩吧”
“是也是也我還聽說大周那名聲響的轟轟烈烈的秦半師喏,就是在旁邊觀看的那個白衣男子,人家當初寫了四五首的鎮國、鳴州詩詞,據說都是瞬息而成!”
“七步成詩真的很了不起?”
“咳咳咳,兄臺放在你我之間當然是了不起的,只是對於那些天驕而言,自不可以常理而論”
林玉飛未曾聽到荒古邊域的這群人在說什麼,因他全心全意都沉浸在自家表姐給他的那一首詩詞上頭
只是他身邊的那群跟班卻是聽到了。
那群傢伙的臉上則露出了兩分了然的深神色來。
對於天驕而言,七步成詩自然是算不得什麼的。
準確來說,只要身上擔負著神童這二字的人都不可能七步之內寫不了詩。
此事無論是放在外邊的王朝或者是古聖世家,還是說放到這小小的荒古邊域之中都是一樣的
只是質量如何的話,那就另說。
只不過若七步成詩,即便詩詞質量一般的話,至少也能夠誇讚一句才思敏捷。
但是像是眼前這一位廢物草包的能耐來說,七步成詩,那已經算是費盡心力才能夠做到的事情。
他們自然知道眼前這林玉飛就是個貨真價實徹徹底底的草包,可這不還指望著搭上他姐姐那條線嗎?
整個林聖世家之地,誰不知曉眼前這林玉飛就是林宛瑜“心肝寶貝小甜心”?
那林玉飛被當成傻子蒙著,渾然不自知。
秦牧還有賀無章,只是靜靜的雙手環胸看著林玉飛。
那林玉飛高聲道。
“一聲畫角譙門,豐庭新月黃昏,雪裡山前水濱。”
而就在林玉飛作詩的時候,他身邊的幾個狗腿子宛如宦官一般的,扯著嗓子喊著“一步、兩步、三步。”
“竹籬茅舍,淡煙衰草孤村。”
“七步!”
“好詩好詩啊!!”
“一聲畫角譙門,豐庭新月黃昏,雪裡山前水濱。竹籬茅舍,淡煙衰草孤村”
聞言,荒古邊域倒是微微的挑了挑眉梢,詩詞做的確實是不錯。
說的似乎也正是蜀國旁邊的一個小村落的模樣。
眾人眼前彷彿出現了一片畫卷,黃昏雪山,孤村自臥。
詩詞落下之時,早已有人將這詩詞寫到了赤金色的紙張之上。
那紙張秦牧早已看到了,只不過這卻並非是文道金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