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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
簡而言之,就是,方仲永父親認為這樣有利可圖,就每天帶領著仲永四處拜訪同縣的人,不讓他學習。
接下來的內容甚至都不需要說什麼了。
因為從這兒已經能看出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了。
“不使學?”
“方仲永完蛋了……”
方仲永就算是有神童的名頭在那邊放著又能怎麼樣?
他畢竟只是一個小孩而已,若是不能學習,見識便也是始終都停留在那個時候罷了。
就算是秦牧,上次周武昌問秦牧接下來要做什麼的時候,秦牧都只是回了一句:“讀書。”
可是方仲永才不過是學了一點點的皮毛,其父就敢做這些事情,這方仲永也確實是完蛋了。
臺階之上的少年,一步步的走到了秦牧的身邊,面容雖然平庸,但是那一雙眼眸卻滿滿的都是不舒服!
“但是!我不可能一直都做一個聽話的傻瓜!”
當年,他進入童生的時候,被自己的父親逼著選擇了《孝經》作為自己的文心基石,選擇“孝”作為文心的基石就意味著從今往後方仲永都不能反駁自己的父親,哪怕是一句話!
所以……
他想要從被父親操控的狀態走出來的話就只能是選擇碎裂自己的文心。
“餘聞之也久。前年、國運之戰,見之,十二三矣。令作詩,不能稱前時之聞。又七年,還自揚州,問焉路人,曰“泯然眾人矣。”
轟——
蒼穹之上,眨眼之間出現了泯然眾人這幾個字。
眾人一愣。
散文和詩詞是不一樣的。
詩詞是從開始的時候就會有天地異象的出現,但是散文是直到那一句最為核心的句子出現的時候才會出現天地異象的!
毫無疑問,這泯然眾人!
只是這一句,便令人振聾發聵!
可是,這還不是最後的!
“周子曰:仲永之通悟,受之天也。其受之天也,賢於材人遠矣。”
“卒之為眾人,則其受於人者不至也。彼其受之天也,如此其賢也,不受之人,且為眾人;今夫不受之天,固眾人,又不受之人,得為眾人而已耶?”
周子,秦牧說的是周武昌。
於是天光大作的同時,周武昌的嘴巴里面忽然就冒出了一段話,“仲永之通悟,受之天也。其受之天也,賢於材人遠矣……得為眾人而已耶?”
周武昌:“……”
這玩意不是我說的,我不承認!
“阿嚏!”
周武昌打了一個噴嚏。
隨後又哭笑不得。
整個大周當中敢隨便的扯著他的虎皮做大旗的人,好像也就是秦牧這一個了。
周武昌無奈的笑了笑,“這傢伙,還真是……”
他的身旁,還跟著一個孔明賢。
方仲永進入這選賢閣當中,本就是得到了他孔明賢授意的。
若是隻是靠著方仲永一個人就算是窮其一生,也不可能得到將文心修復的那些東西。
“你把你晉升半聖的那些資源都花費在那個仲永的身上了?你不後悔?”周武昌掃了孔明賢一眼。
孔明賢笑了一笑,“後悔,但是,為了大周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未來,終究還是他們的天下,你和我這樣的老骨頭,沒辦法支撐起來這個大周!”
選賢閣的臺階前面,秦牧笑了一聲,“就叫傷仲永吧,不過現在的你也無需哀傷!”
選賢閣之中的眾人一臉驚詫的看著秦牧。
他們是真的一點都沒有想到秦牧居然寫的不是什麼稱讚方仲永的詩文、散文,反倒是在把方仲永之前經歷過的那些傷痛都寫出來。
看秦牧這意思,似乎是要告訴後來人——
以方仲永為戒、萬萬不能重蹈覆轍!
柳君怡的面色一變!
這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樣。
柳君怡本來以為秦牧寫文是為了說方仲永不放棄讀書之類的,然後最終修復了自己的文心。
可是就算是打死他,他都沒有想到秦牧說的居然是這個!
這分明是在戳人的傷疤!
別說是之前柳君怡強行的扣在秦牧頭上的什麼溜鬚拍馬的帽子了,就算是討好別人這樣的名頭都不能扔到秦牧的身上去的!
反倒是,這一出,還真是讓人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