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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因如此,這一次的謝師宴變成了有史以來最為古怪的一次。
兩個主考官,一個是周吾生,一個是寧無缺。
這二人恭恭敬敬的站在秦牧還有周武昌的身旁,一句話都不敢說。
眼觀鼻鼻觀心。
下方站著的兩排學子,雖說已經按照座位序列坐了下來,可卻依舊目光忍不住的在秦牧還有周武昌的身上打量著。
下方更有竊竊私語之聲傳來。
“周吾生因為受了秦牧的恩惠,算是秦牧的弟子,所以這謝師宴之上週吾生自然要讓開位置的,可是為何右邊的那位置卻也是被讓開?的?”
寧無缺也沒坐,周吾生也沒坐
“學生也覺得奇怪呢”
“怕是這右邊其實已經坐上了一人,只是我們看不穿而已。”
秦牧目不斜視,手中捧著一盞茶。
周武昌則笑呵呵的,看著這場景,一邊看還一邊點評,“看看這可把這群學生們給嚇的”
見眼前眾人拘謹,周武昌還擺擺手說,”你們不用管我,主持謝師宴去就是了,老頭子也順便聽聽現在的大周的年輕俊傑謝師宴做的詩怎麼樣。”
一旁的周吾生和寧無缺大氣都不敢喘一個。
唯有秦牧神態自若,喝光了一盞茶。
周吾生:“”
自己這一個師傅到底是心大還是怎麼樣?
當著新人的面,居然無所謂的喝光了一盞茶?
周吾生匆忙的又給秦牧添上。
下方的眾位學子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便越發的尷尬和愕然。
“這”
這一次在榜單第三的葉勤希終於是忍不住了,“敢問府尊大人,請問這一次這座次是”
這一次的座次確實是太尷尬了。
他們的師傅兩個。
一個是周吾生,一個是寧無缺,兩個都是站著的。
坐著的人,左邊是秦牧。
那秦牧也就算了,畢竟是周吾生的老師,勉強也算能夠接受。
畢竟大周之中,詩書傳家。
師徒便是如父子,尤其又是在這謝師宴之上,周吾生侍奉師尊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可是右邊那一個位置又是怎麼回事?
還有那寧無缺也就是這寧城的城主為何也要這樣?
周吾生輕咳一聲,面色坦然,”各位不必在乎這個,秦半師是我師尊的事情,各位都已經知曉,至於右邊這一個位置”
周吾生只是意味深長的笑了一下,“等到各位能夠自由出入聖院的時候,自然知曉。”
能夠自如出入聖院那已經是大學士級別的存在了。
直到大學士的時候才能夠知道?
“右邊那一個位置上坐的是誰嗎?”
“難不成,難不成竟然是大儒!”
下方學子議論紛紛。
“莫非是孔儒?”
大周的大儒最出名的好像就是那一位姓孔的孔明賢了。
“必然是大儒了!”
“你們說有沒有可能是聖人?”
還有的人偷偷摸摸的把聖人這兩個字給念出來了。
“不不不怎麼可能是聖人,聖人日理萬機,為何要與秦牧平起平坐?”
“是也,是也,若是這右邊位置是聖人的話,秦牧必然是不敢坐著的!”
事實上右邊坐著的就是一尊聖人,而且是他大周唯一的聖人周武昌。
而秦牧也是在自己的座位之上做的踏踏實實!
“今日這謝師宴便由”周吾生說到這兒,頓了頓朝著寧無缺看去,“寧先生先開始吧。”
“還請寧無缺為師尊送上謝師詩作!”
寧無缺沉默了下,哭笑不得。
本以為這一次是來看周吾生好戲,卻沒想到這周武昌也來了。
周武昌可為天下師,但凡大周之人,誰沒有拜過周武昌的雕像?
所以他寧無缺還真的要當著眾人的面寫詩了。
另外一邊的客棧當中。
舒亦裡已經打聽了不少,關於秦牧的訊息,轉頭便興致勃勃地將這訊息告訴了盧素蘭母女。
“你們可知咱們的秦秀才在這城池之中都幹了些什麼攪風攪雨的事?”
舒亦裡一坐下便牛飲了一盞茶,臉上滿是笑意。
他問這話也不是讓盧素蘭和秦瀟瀟回覆的,“咱們的秦半師到達城池之中,竟